也不放過。
另一邊,七爺已命人將山泉用一個竹筒引到水池上方,清冽的泉水澆在小吳頭上,他們開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不一會兒小吳被清洗完畢,土匪們把她放下來,兩個匪徒把她架走了。
七爺轉回我的身邊,把竹筒對準了我的頭,冰冷的泉水從頭澆到腳,四隻大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動,七爺的一隻手伸到我的胯下,用水沖洗我的陰部。皂沫隨著水流不斷流到池子裡,連我自己都感覺到自己面板的滑爽,我想這是我出孃胎以來洗得最徹底的一次。
七爺打量了一下我溼漉漉的身子,吩咐一聲:“帶走!”自己也轉身走了。
兩個匪徒把我放下來,摘下鐵環子,架著我出了水池,跟著七爺來到旁邊一個有木門的小巖洞。
洞裡的光線很昏暗,我一進去就被帶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旁,一名匪徒端來一個只有三寸高的小凳,把我推了上去,讓我背貼柱子站直。他們把我捆在一起的雙手拉起來,連抻帶拽掛在柱子上的一個鐵環上。
把我掛好後幾個匪徒都退了出去,七爺踱過來,摸了摸我仍然溼漉漉的散發著肥皂清香的身子,突然腳下一踹,墊在我腳下的凳子飛了出去,我的身體猛地下墜,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兩個手腕上。我痛得挺直了身子,腳尖拚命向下夠,剛剛能夠著地面,我全身繃緊,一動也不能動。七爺早已轉過身去,這時我才看清,就在我面前2尺的地方是一張用粗大的樹幹做成的大床,藉著床頭兩點搖曳的燭光,我吃驚地發現小吳竟已被仰面朝天地赤裸著捆在了床上。
她雙手分開被綁在床頭的兩個大鐵環上,修長的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略略抬起被綁在床尾。不同的是,綁腳的是兩條布帶,各留了一點餘地,小吳的腳在小範圍內可以稍微活動。
七爺開始解自己衣服,嘴裡興奮地說著:“今天我就叫你們當一個真正的女人!”
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吳的身子也明顯地一震,下意識地試圖把腿並起來,但綁住她四肢的繩索並沒有給她活動的自由,她掙扎了兩下只好放棄了,將自己平攤在床上。
七爺已脫光了上衣,一面解著褲帶,一面用手去擺弄小吳的下身。
男人黝黑的脊背在燭光下泛著青光,小吳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完全展開,兩腿之間只能看見一條細窄的縫隙,就像一隻被捕獲的小天鵝,等著惡狼來撕碎她的肉體。我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少頃,小吳忽然痛苦地哼了一聲,我忍不住睜開眼,眼前的景象令我的心噗通通地跳個不停:七爺已全部脫光了衣服,一條腿翹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吳的肉縫,一團黑乎乎巨大丑陋的東西吊在他的胯下晃來晃去。
這是我第一次見男人胯下的東西。
我母親早亡,從小由父親養大,父親是個教書先生,對我家教極嚴,從不對我談起男女之事。我參軍時只有16歲,對男女之事還是一無所知,只知道女孩子長大了要嫁人,嫁人後會生孩子,但對女人為什麼嫁了男人後就會生孩子卻是懵懵懂懂。後來從書上知道男女結婚後要同房,書上說叫“性交”,但究竟是怎麼回事,書上沒說,我也不敢問。
部隊到湘西后不斷有女同志被俘、被強姦、輪姦的訊息,我在野戰醫院還親眼看到過因被敵人輪姦而懷孕的女戰友,才知道這“性交”竟然可以如此殘酷。
今天看見七爺胯下那根黝黑的大肉蟲,我忽然明白了,“性交”就是男人把他胯下的這個醜陋至極的東西塞進女人的陰道,孩子也是用這東西種到女人肚子裡的。我怕極了,我知道男人那東西書上叫它“陽具”,可它還有一個非常嚇人的名字,叫做“雞巴”。
我正胡思亂想,卻吃驚地發現七爺那東西發生了驚人的變化,隨著他在小吳下身的揉搓,那東西自己越長越大,從3寸來長竟長到7、8寸長,粗得像根小捍面棍,硬梆梆地挺了起來。
天那!這簡直就是一根大肉棒!這麼大的東西,難道要全部塞到小吳那纖細的身體裡去?她那細細的肉縫能受得住嗎?
我的氣還沒喘均,那七爺已經抬起身,從床頭拿出一方潔白的絲帕,展開鋪在小吳的屁股底下。我聽說過女人出嫁時,初夜要用一方白帕接住處女紅,以證明新娘的貞潔,難道這土匪
不容我多想,七爺已跨坐在小吳的胯上,兩隻手指分開她的肉縫,大肉棒頂端那個蘑菇狀的圓頭頂住了裂隙。小吳也意識到最後的時刻來了,全身都在拚命扭動,但她的反抗就像狂風中的一隻小船,什麼也改變不了。
七爺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