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是隱秘的事情,你當時說的那麼坦然……”
清雅嘆了口氣道,“算了,算了,蕭海來了,今天是不能看了,你改天再來吧。”
“不要這麼小氣嘛,讓他一併見識了也就是了。”淺淺看著清雅徵求意見,“我看上面好像不光有女人,還有男人。”
清雅嘴角抽了抽,當然有男人了,光有女人那能□宮圖嗎?清雅擺擺手道,“他不需要見識,肯定早就看過了。”
“不可能!”軒轅立刻反駁道,“壞男人才看那些東西!”
清雅看著軒轅調侃道,“原來在你眼裡,蕭海是好男人啊!”
軒轅臉一紅,惱羞成怒道,“總之他不是那樣的人!”
清雅搖了搖頭懶懶的道,“我敢打賭,像他這個年紀的男人,床底下,或者房間某個陰暗的不見天日的角落裡一定藏著這樣的繪本,你們信不信?”
軒轅和淺淺不約而同的看向蕭海,軒轅盯著蕭海道,“醜八怪,你敢不敢讓我們翻你的房間?”
蕭海剛剛衝開穴道,冷哼一聲道,“隨便!”說罷準備離開。
淺淺忽然道,“雖然房間裡沒有,但是你看過的吧,否則為什麼一進屋就發現了……”
已經走到門口的蕭海一頓,捏了捏拳頭,繼續向外走去。
清雅不由的冒出冷汗,蕭海出門的那一瞬間,牙齒裡擠出來的兩個字還是讓他聽見了。
他說的兩個字是,“清雅……”那語氣是想要將他嚼碎般的冷酷。
丫頭開竅
最後,淺淺和軒轅自然是沒能真正的見識了春宮圖,回來的馬車上,淺淺恨恨的盯著蕭海,早知道就不帶他去了,壞了她的好事!
軒轅也恨恨的盯著蕭海,不過她目光中的含義顯然和淺淺不同。那是對於蕭海看過春宮圖一事的耿耿於懷。
蕭海才發現,原來人的目光也可以成為刑罰,淺淺的目光他倒是能夠坦然相對,但是軒轅的目光真是讓他如芒在背。終於撐到了夜莊,馬車一停蕭海就跳下了車。
可是剛剛走了兩步卻不知想到了什麼,轉身回來乖乖的跟在了軒轅雲兒身後,軒轅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向前走去。
路過靜月軒的時候,淺淺不由放慢了腳步,蕭海突然開口道,“這個時候他一定在書房。”
淺淺扭頭看了他一眼,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向任承夭的房間走去,軒轅斜睨了蕭海一眼,冷笑道,
“不管你是想拉墊背的還是想轉移視線,都是徒勞的。”說罷跟著淺淺進了任承夭的房間。
蕭海看著二人進屋,扭身往書房走去。
書房裡,蕭海對著正埋首書堆的任承夭道,“你房間裡有沒有春宮圖?”
任承夭抬頭疑惑道,“怎麼突然問這個?”
“有人說你房間的床底下或者某個陰暗的不見天日的角落一定藏有春宮圖。”蕭海的聲音依然平緩,可是幸災樂禍的意味還是不可避免的洩露出來。
“所以?”任承夭皺了皺眉,心底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所以,現在淺淺正在翻你的房間。”蕭海的聲音難得的帶著些笑意。
“什麼?”任承夭臉色一變急忙起身往外走去,到門口時任承夭突然扭頭面無表情的對著蕭海道,“那個人一定不是光說我房間裡有吧?你的藏在哪裡?”
“我沒有。”蕭海的聲音冷了下來。
“那也一定是被發現了。”任承夭瞭然的笑道,“你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管這樣的事情。”
蕭海一頓,有些不自然的別過頭。
任承夭笑的十分爾雅,“借刀殺人,你倒是輕鬆。”
蕭海轉過頭坦然的看著他,並不否認自己的意圖。
“也罷,反正我本就有一筆賬打算找他算一算的,”任承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笑的十分燦爛,
“既然我們成了難兄難弟,我就連你的也一併算了。”
“不必,”蕭海冷冷的開口,拳頭捏的嘎嘎響,“親兄弟明算帳,你算完之後我再要找他算。”
任承夭愣了一下,突然笑道,“原來是打算落井下石,你真狠。”
清波園正準備用飯的清雅突然打了個寒戰,侍從見狀道,“門主,要不要給您添件衣裳?”
清雅擺了擺手鬱悶的喃喃,“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任承夭趕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淺淺和軒轅正看春宮圖看的面紅耳赤。
兩人聽見動靜有些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