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逛逛。”
“祖兒?”閻羅炙眯起危險瞳眸,隨即唇角又揚起他的招牌冷笑,手指扳高戚祖兒下顎,令她高昂著小臉注視他。“你和他什麼時候那麼熟?祖兒!?”
“我……我們是朋友。”她困難地回答。
閻羅炙狂怒囂戾的個性始終沒收歛,依舊像頭傲視的獅子,自視過高、唯我獨尊。
“朋友?你倒是非常容易交到朋友?”
在她來不及反應的瞬間,他當著李傑的面封住她的唇,強烈地狂索她的一切,以舌輕啟她柔嫩迷唇,吮啄鮮豔欲滴的唇瓣;而她卻只能雙手握拳,羞怯地猛捶他胸膛,卻仍舊掙脫不了他的索求。
她只覺得羞愧難當,從小到大還沒被人這麼對待過,他不顧別人的眼光,一再讓她在公開場合丟臉,光以這點她就可以揍扁他。
但是,可悲的是她卻沒有那能力,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處於被動地位,任他為所欲為。
閻羅炙伸手攬在她後腰處,大手一壓,她整個身軀便往他身上緊貼,她清楚感受到他滿滿的慾念。
他雙指輕輕朝她腰際一捏,在她張口驚呼之際,舌尖竄入她唇內,放肆地掠奪一切,在她心湖底掀起一波波的盪漾。
他挑眉,皓齒懲罰一咬,隨即咬破她唇瓣,腥味的鮮血立即在唇瓣間點點擴散。
然後他放開了她,戚祖兒疼得捂住唇。
他竟然咬她!
“這是給你的一個教訓,別忘了你此行目的是什麼。”
“怎麼了?”李傑紅著臉扳下戚祖兒的手。
剛才那場熱吻讓他渾身燥熱、尷尬地不知是該離開好、還是繼續留下。
“沒事。”戚祖兒放下手,便在指腹上看到血跡。
“你流血了!”
李傑從口袋裡拿出手帕想替戚祖兒擦拭,但戚祖兒的身子卻被猛然一拉,拉離李傑好遠好遠。
“沒人敢像你這樣碰我的女人。”
戚祖兒被閻羅炙的話嚇到,愕然地看著他。他的女人?他剛剛說她是他的女人?
李傑的情形不會比戚祖兒的情形好到哪兒去,他更是錯愕地睜大眼睛。
沒再給兩人說話的時間,閻羅炙拖著戚祖兒離開。
戚祖兒只是被動地被拉走,整個人還沉浸在錯愕當中。
至於李傑,錯愕過後,心裡感到非常惋惜、失落。
三月十日 天氣 偶有小雨
你的女人?你是這麼說的,在李傑面前大聲宣告對我的主權。
你的女人……我不禁想笑,從何時開始,你意識到了我是你的女人?在你眼底,我不就只是個賣給你兩年半的“物品”嗎?何時開始我有了生命、有了思考,是個生命體?
不要再說了!
天可憐見,你的一句話卻是主導我日後痛苦的開始,一句“你的女人”讓我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全然虛癱。
我的害怕來自於你冷然的霸勢,箝得我好緊,緊到連呼吸都是奢侈的。
你不容許我和別的男人接近,更一再憤怒地警告我不能違揹你、離開你、漠視你的存在,為什麼?
為什麼?我好想大聲問你為什麼……
第5章(1)
閻羅炙非常生氣!非常非常生氣!
他的手握成拳直放在桌面上,噤聲低頭吃飯的戚祖兒輕易便見到他手臂上的青筋暴凸,像觸目驚心的傷口讓人不敢再正視一眼,怕再多看一眼,生命便會產生危機。
“不要再讓我知道你和那個男人見面。”
正在喝湯的戚祖兒差點噎著。“咳……”
他忽然這樣說,教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戚祖兒拿起餐巾擦擦嘴角。
“你聽見了嗎?”他低聲一吼。“不要忘了我曾警告過你的,你再做出讓我不高興的事,我隨時都可以撇下你,撇下明峰。”
“我記得很清楚。”
“記得很清楚?”他冷笑。“我看你根本沒放在心上。我倒想知道你所謂的清楚,究竟是清楚什麼?”
“我一直記得你說過的話,我沒做出什麼啊,和傑是碰巧遇到,而且我們兩個男未娶、女未嫁,站在一起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傑?”他的笑更加寒冷。“原來你們已經熟到可以互稱對方的名字了。”
他那寒笑裡隱含太多她所理不清的情緒在裡頭,她也不想釐清,因為他的笑通常都包含太多殘忍的念頭,那隻會一再使她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