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連城還想起身,卻見阮璃翻身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一拳狠狠的揍在他眼睛的位置。
他疼的大口喘息,半天說不出話,某個翹起的地方,早就已經偃旗息鼓。
阮璃卻沒有洗過癮,直接跳入澡盆中,洗的歡快無比。
簫連城哀怨的看著她,憤恨的咬牙,一整個晚上他腦子裡都是阮璃梨花帶露的身體,還有白皙細膩的肌膚,以及那凹凸有致的身型。
簫連城覺得,自己可能是憋的太久沒有女人,所以精蟲上腦了,他必須得找個機會丟下阮璃,然後好好紓解一番。
想到這裡,他好受了很多,開始幻想著到了下一個大一些的城鎮,去了一個一流的窯坊,找了怎樣的漂亮姑娘。
在這樣的幻想中,他睡著了,夢裡果然有了一個漂亮的姑娘,跟阮璃好像好像,她一顰一笑,盼顧生輝,那微微上挑的眼角,挑釁卻又帶著一點嬌嗔的小模樣,讓他的心癢癢。
那姑娘也看中了他,一雙素白的酥手,在他的胸口不住的撫撥,他握住了姑娘的手,將姑娘壓在身下……
一夜好夢,早上醒來,簫連城發現自己,竟然可恥的遺了。
他懊惱的咬牙,發誓非要在三天之內,找個姑娘不可。
接下來,他的火氣變得非常大,好不容易買了一匹瘦馬,他騎馬前行,阮璃走路,走到後來阮璃不幹了,他就只能牽馬,阮璃騎馬。
兩人一路無話,阮璃時不時的用納悶不解的眼神看著他,想來阮璃也發現了他情緒的不對,乖乖的騎在馬背上,也不敢再隨便闖禍隨便招惹簫連城。
終於到了,一路南下第一個大的城鎮,流花城。
遠遠的,城門口就站了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那男人鼻子上戴了一個鼻環,頭上稀疏的幾根頭髮,一身衣裳,倒是穿的華麗無比。
簫連城面色不好的進城,那男人遠遠的迎了過來,雙手作鞠,“拜見四爺——”
簫連城一怔,開始反應過來,這個人就是白謹佈下的藍雪國暗樁,據說路上可以照應他。
他不耐煩的看了男人一眼,男子笑著,“四爺,屬下就是劉肥,原本也是赤月國的人,因為有特別的原因,所以就留在了藍雪!”
簫連城四周看了一眼,見周圍沒有人注視自己,這才擰眉說道,“劉肥是吧?我老孃應該跟你說過了,我是要去燈塔村的,這燈塔村離流花城究竟還有多遠?”
劉肥湊近了簫連城,神神秘秘的道,“四爺,既然來到了流花城,那就離燈塔村不遠了,這流花城裡流花情,四爺可以在這裡多住一些時日,等四爺玩夠了這流花城裡的流花,再行上路也不遲啊!”
這一番話,簡直正和簫連城的心意,他一手牽著韁繩,湊近了劉肥一些道,“是嗎?這裡有哪些流花?好好的說道說道,晚上的時候,就帶爺去見識見識,若是爺玩的高興,就不去什麼燈塔村了!”
劉肥點頭,雙眼放光,似乎也不想簫連城去什麼燈塔村,他壓低聲音,“城裡有位美人,叫做流花,並不是因為她叫流花,所以這座城叫做流花城,而是每隔三年,流花城都要重新挑選一位花魁,花魁的名字就可以改作流花,這位流花美人兒,可是從小被流花城主當做流花培養的,四爺您來的,可真是時候,今晚流花拍賣初、夜呢……”
“哦?”簫連城頓時來了興趣,“既然是城主打小培養,為何還要她去做這種皮肉營生?”
劉肥搖頭,“四爺這您就不懂了,自古熱愛美人兒的,除了蒼蠅,就是蒼鷹,城主當然想要流花為他釣來一個大的雄鷹,英雄愛美人兒嘛,有了美人兒的羈絆,那雄鷹和英雄,就乖乖的為城主效力了!”
簫連城勾唇一笑,挑眉道,“這城主還挺有手段,只不過他大小培養的姑娘,就這麼拿去餵了蒼鷹,他心裡不疼嗎?還是,那城主根本沒有人性,培養這些姑娘的目的,就是為了做餌!”
劉肥道,“四爺這您就不明白了,天下女子何其多,那城主培養美人兒,焉能只培養一個?大批的美人兒培養到最後,有些跟人跑了,有些長的歪了,還有一些夭折了,能成長起來的,原本就不多,最後精挑細選,也就那麼一兩個流花,若是個個都生了情愫,那城主豈不是多情種子,這是培養工具,又不是養著自家的女兒!”
提起養著自家的女兒,簫連城想起了果果,又看了一眼身邊的阮璃。
阮璃正抱著一根煮玉米啃著,嘴巴上臉頰上,都是碎掉的玉米粒,她見他在看自己,隨時冷哼一聲,繼續啃著自己的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