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淡白,神思倦怠,表症十分嚴重的農婦。
農婦落座後,眾人依次上前號脈,問診,然後回到桌前寫下方劑。
這一項雖然不算簡單。但是在嚴格的時間限制下,就沒有那麼容易了。但對於參賽的幾人來說,這倒也不算難事。當然,若是沒有一點真本事。恐怕三大派也不會派這些人參加了。
這不是當眾出醜嗎?
除了臺上參加比試的四人,臺下眾人雖然沒有親自把脈,但看了女人的面相,心裡也都有了幾分猜測。
王天書看了一陣。旋即得意的瞄了眼目光疑惑歐陽子琳,出聲問道:“姐姐,你知道她得了什麼病嗎?”
“我不知道。”
歐陽子琳搖頭,回答道:“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很嚴重。”
“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嗎?”王天書嘲笑道。
“你知道?”歐陽子琳問道。
“我當然知道。”王天書答道:“她只是虛勞而已,但具體是哪一種,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可能吧!”歐陽子琳答道:“我看她的病情好像很嚴重,怎麼會是虛勞?”
她學醫這麼長時間,更多的只是在瞭解針灸方面的東西。其他方面雖然也有涉獵,但也都只是皮毛而已。
依照她的瞭解,虛勞倒也有可能造成患者身體受損,但無論怎麼看,也都不可能有這麼嚴重。
“不信的話我們打個賭。”
王天書狡黠道:“要是她患有虛勞,你就把陳翊借給我一天,讓他做我的跟班。要不是虛勞的話,我就讓師父輔導一下你的醫術。”
“好吧!”
歐陽子琳剛要拒絕,卻又想起陳翊此次前來的目的,覺得自己有機會接觸一下相火派掌門倒也不算是一件壞事。反正現在王天書也天天纏著陳翊,自己拒不拒絕影響好像都不大。
坐在一旁的周元吉聽到兩人的交談,開口對王天書道:“你怎麼看出來她患有虛勞的?”
“不告訴你。”王天書一臉傲嬌的回答道。
她雖然懂些醫術,卻連出門給別人問診的資格都還達不到。至於確定出那位農婦的症狀,只是因為她知道藥王派不會讓一位症狀嚴重的患者跑到這裡來做眾人的考核物件。
既然已經排除了對方病情不會嚴重,想要確定對方患有什麼疾病就不算困難了。當然,這種另闢蹊徑的診斷方式,王天書是不會公佈出去的。
想到過兩天就會少了歐陽子琳這個跟屁蟲。王天書覺得就連陽光也都變的格外明媚了一些。
……
很快,參加比試的眾人便已經將寫好方劑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