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重點位置。
他奔到城堡門口時,王平安已經迎出門來。古藍田還沒下馬,就氣急敗壞地叫道:“王侯爺,那事你知道得清楚不?”
王平安也沒說客套話,點頭道:“略知一二
古藍田從馬上跳下來,拉住王平安的手。跺著腳道:“咱哥倆一見如故,這回可是真的要一起故了,要是解決不了這件事,朝廷不得把咱倆一起推法場上去啊!”
王平安看了眼左右,道:“古大都督,稍安母躁,這事你沒和別人說吧?。
古藍田一怔,呃了聲,臉上現出臭乎乎的表情,道:“哪裡保得住密,不得派人喜檢視事發地點麼。早就人盡皆知了”。
王平安嗨了一聲,搖頭道:“古大都督,你好快的嘴啊!你沒保住這個秘密,就算日後救出他倆來,也不見得會被感謝!”
古藍田臉都綠了,身子開始哆嗦起來,道:“這件事太過重大,怎麼可以保密?我我,,沒法保密的啊!”
王平安將他拉進城堡,兩人上了瞭望塔。將左右打發下去,王平安才道:“古大都督糊塗了。這件事是保不住密的,但也不能由你我說出去啊。
要是能把他倆救回來,咱們可以說他倆是深入盜匪巢穴,親身涉險,咱們配合著,掃平了強盜,除去一害。”
古藍田嗯嗯連聲,把頭點的象雞啄米一樣,道:“對對,就應該這麼說,不但他們二人會感謝咱們,朝廷還要給咱們記功,這麼說好,就這麼說,兄弟還是你腦瓜夠用。可,可要是救不回來呢?”
王平安一臉的看不起,那意思是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想不明白嗎?
他道:“要是沒救回來,那就假裝啥也不知道唄,如果上面查的緊,就把事情往瓜州刺史的頭上一推,反正也是在他的轄區出的事,他不負責誰負責。如果實在逼得狠了,咱們也有話說,別忘了咱們可是派人去救過他倆的,算是幫過瓜州刺史的忙。只是瓜州刺史糊塗,盡把好事往壞了辦,所以才導致救人行動失敗。”
古藍田哦了聲,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反正要是一旦出事,便是刀架到了脖子上,那還有什麼好客氣的,不往瓜州刺史的腦袋上推,難不成咱們還要替他挨刀不成?又不是他的親戚!”
可一說完這話,他就差點拿腦袋撞牆,苦著臉道:“苦也,苦也。王侯爺,你咋沒早點跟我說呢,現在我都把話說出去了,無法挽回了呀!那接下來該怎麼辦?老哥哥我全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王平安嘿了聲,道:“下面的事,可就咋辦都不好辦了!你先說說看,你是怎麼去證實的?”
古藍田便說起今天他所做的事情來。當侯靈跑回玉門關,要求見他時,他還沒睡醒呢,可侯靈卻不象侍從首領那樣,不能見就趕緊另找辦法。侯靈對僕人們說,朝廷來旨意了,要罷免古藍田的官職,因為古藍田辦事不力,而他是來報信的,要古藍田提早做準備!
這麼大的事,僕人們哪敢耽擱,趕緊跑進古藍田的臥室,用冷手巾把古藍田給激醒,這才見的侯靈。等把事情一說,古藍田差點沒被嚇死,宰相被強盜綁了,這可是大唐”口工來的頭一遭,嚴重有損國體,非得連累大群的人刀腳囈※
古藍田忙不迭地派出精兵斥候,跑到出事的樹林裡去察看,想弄清禁到底是真是假。這還不是好證實的很麼,斥候回報,林邊確是發生過戰鬥。還有血跡呢!
這還不算,僕人還說起了昨晚侍從首領的事,說那咋。房老宰相的家將,因叫不醒古藍田,所以又穿關而過,去找的王平安,確有人來報過信。但是沒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古藍田又叫來副將,副將說確實有這麼回事!
什麼酒都被嚇醒了,古藍田大撒兵馬,四處探風,他自己則領著親隨,跑來見王平安,商量對策。
說完這些話後,古藍田就覺得全身發軟,竟然慢慢坐到了地上,抱著頭,不住地道:“完了,完了,這回全完了!王侯爺,你快快拿個主真出來啊,要不然真的就全完了”。
王平安默不作聲,望著下面漸荊集過來的折柳百姓。這些折柳百姓清一色的破衣爛衫,其中不少人面有菜色,顯見日子過得不好。但人群中卻夾雜著不少青壯漢子,雖也是穿著破爛衣服,但面色紅潤,且神色機警,和普通百姓大不一樣。
百姓的周圍,則是大批的突厥兵,而突厥兵們卻似乎不怎麼太靠近這些折柳百姓,只是在遠處大聲呼喝,揮著刀嚇唬!
王平安稍稍一想,便即明白,突厥兵初來乍到,如果是來搶劫的,那便不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