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也就是了!”
楊氏卻道:“不要,多一人知道就妾一份危險,自己人知道都不行,何況是外人?誰能保證請來的醫生就能治好她的病,又誰能保證那醫生不把這事說出去?”
王平安指了指正看熱鬧的兩個小丫頭,道:“要不然讓她倆去照看一下?只不過她倆是認識武媚孃的,而且年紀這嘴巴方面”
楊氏一擺手,道:“你們都消停點兒吧,關鍵時刻還得看你孃的,我去。要是皇上問起我為什麼離席了,就說我上了歲數,看不得這般激烈的比賽,所以先回去了。想來皇上也不會問起我一個老婆子的。”
楊氏出馬,自然是沒問題的。王平安衝歐陽利一揮手,讓他去準備車,他對楊氏道:“娘,你慢著點兒小急也不急在這一刻。等比賽完了,我立刻就去。”
王有財也連聲的囑咐。
楊氏答應一聲,帶著歐陽利他們,上車,趕往養馬莊了。
臺上。李恪坐在角落裡,臉色陰沉,那些被痛毆的手下,已經回報給他了。
那些能人異士打人的本事不行,可編造藉口的本事不他們竟然和李治說,王平安特地帶了幾十個打手,還有東宮的禁衛也幫著他,他們寡不敵眾,所以才敗下陣去。而且為了不被抓活口,所以才逃跑的,要不是怕給李恪帶來麻煩,那他們非得拼命不可,殺掉王平安,可沒辦法,誰讓他們太為李恪著想了呢,所以只好幹出了逃跑這種丟面子的事!
李恪被他們叫下了高臺,聽完他們的回報後,又返回臺上,之後便一直臉色鐵青,幸虧他坐在角落裡,要是象李治那樣坐在前面,那非得引起別人的猜疑不可。
李恪心中惱恨,卻又無可奈何,他的心思變得極快,王平安沒事時,他盼著王平安出事,王平安有可能出事時,他又害怕出事,以至於連累到自己,可現在王平安不但沒事,還成功的定了親,他現在便又想著王平安到黴了!
他一直在盯著王平安那邊看,忽見那邊有了變故,王平安的母親竟然離席,帶著一群人走了,而且看方向,竟然不是朝南,而是朝西。朝南是回城,朝西是幹嘛去?
李恪衝臺後一招手,叫上一個沒參加賽馬的能人異士,小聲道:“跟上去,看看王家的老妖婆幹什麼去了!”
這能人異士連忙答應,牽了匹馬,離開了馬球場,墜在王家馬車的後面,跟了下去。
李恪的手下也不能說完全都是廢物,也有能幹的,他派去跟著楊氏的這人,便算是個有點本事之人,可能是以前在市井裡打人悶棍的次數多了,所以在暗地裡跟人方面。還算有點本事,一路跟了下去,直跟出三四里地,楊氏他們竟然都沒發現這個人。楊氏又沒有做反跟蹤的經驗,再說她也想不到會有人跟著她。她剛剛到了長安,還不知京中局勢的複雜。
馬車沒有亂繞一氣,而是直接去了養馬莊。”氏下了車,直接進入莊中,歐陽霸跟著進去了,而歐陽利帶著兩個兄弟,則守在門口。
那能人異士跟到了養馬莊,遠遠望著。心想:“這裡應該是胡人的養馬莊吧,以前到是來過。不過我來這裡是為了逗弄感業寺其的尼姑,倒是沒注意過這個地方。
跟的時候,怕被人發現,可跟到了地頭,他便放鬆了警惕,慢慢向莊門口靠近,想探一探,李恪口中的王家老妖婆,沒事跑到這裡來幹什麼,難不成是來為王平安選馬的?可這裡也沒馬啊,至少院子外面沒看到馬。
這人太高看長安城外的治安了,他以為自己打人悶棍,欺負外地客商,就已經是兇人了,誰也不敢惹他,卻不知道歐陽利他們以前是幹強盜的,打人悶棍他們從來不幹,那太丟面子,他們向來是用刀直接砍的!
歐陽利看到那能人異士了,問道:“這人剛才在路上就一直跟在咱們後面,不過大路是給人走的,咱們也不能去問為啥跟咱們一個方向,可他現在過來了,怕就是衝著咱們來的。”
一個歐顛兄弟問道:“整死他?”說話說得相當乾脆。
歐陽利皺眉道:“也不一定是衝著咱們來的,萬一整錯了人,那可是造孽了,主人非得責備不可……他讓歐陽兄弟們繼續留在門口,他自己則步行迎了上去。
那能人異士乃是地痞無賴出身,這種人有個特點,不管現在身份如何,但內心深處有個毛病,這個毛病是沒法改掉的,那就是特別怕穿制服的!
歐陽利身上不但穿著軍服,而且還是有品階的將軍軍服,正正經經的衛府將軍。他走過來,那能人異士立時就膽禿兒了,他雖然在李恪的手下辦事,可由於冉身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