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渴正在納悶。韓青青又補充了一句:“大家都在往這裡看哦。看來咱們兩叮,女生一起上臺領獎這件事情還是挺吸引眼球的。””什麼?!她在說什麼?
“兩咋。女生一起上臺領獎”?難道她盧潞只得了二等獎嗎?
這不可能吧?她應該是一等獎的!怎麼可能有人比她還優秀?這絕對不可能!
韓青青看著盧潞一臉呆愣的樣子,還以為她一時高興過頭了。遂好心地拉了她一把:“走吧,臺上在叫我們上去領獎呢。”
說著。韓青青就輕輕扯著盧潞的衣袖把她拉上了臺。
直到從笑容可掬的教委主任手裡接過獎狀,盧潞才真實地意識到,她果然失敗了,果然只得了二等獎!
這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她看著那介,寫著大大的“二等獎”字樣的獎狀,忽然有了一種想要一把撕掉的衝動,這不是什麼榮耀,這是恥辱,不能原諒的恥辱!
但是她知道,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臺下還站著凌風,被他看到會怎麼樣?會不會從此認為自己是個不可接近的人?
盧潞心情複雜地走下領獎臺小卻聽那個教委主任聲情並茂地說道:“下面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本次大賽的一等獎獲得者,市中心中學的凌風同學!”
凌風!
怎麼會是他!為什麼搶了自己第一名寶座的人竟會是他!
盧渴一時之間陷入了思維絕境。她曾想過,不論一等獎得主是誰,那個人從此就是她盧潞的敵人,此後她將以打敗他為己任。
可是天意弄人,為什麼那個人竟然會是凌風?她難道真的能狠下心來。和凌風去搶那個寶座嗎?看著臺上的凌風露出真心的爽朗笑容。盧潞一時竟痴了。
得到了一等獎,他一定也很滿足吧?要是下一次被自己搶走了。他會不會很痛苦?
那張如此英俊的臉上,怎麼可以出現痛苦的表情?
這樣糾結的心情一直持續了很久,直到整個儀式結束,回到了學校。盧潞仍在糾結。
臨走之前,凌風那雙認真的眸子在盧潞臉上停留了一刻,燦爛地伸出手來:“你好,我叫凌風,你是盧潞對嗎?希望我們以後做朋友。我很佩服你!”
盧渴怔怔地看著他,有些機械地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你好。我應該佩服你才是。”
一這就算是認識了吧?
盧潞不確定,但從此之後見凌風的機會也多了起來,而凌風也始終像第一次一樣,不溫不火地和她接觸著。這樣的態度讓她永遠都處在患得患失當中:他是在乎我呢,還是根本就不把我當回事呢?
在日復一日的猜測當中,盧渴的怨恨也日復一日地加深。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又發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
那一天是畢業的日子。盧潞很高興,因為她報考了濱海大學。她知道凌風也報考了那所學校。其實以她的成績,清華北大雖然考不上,但報介。二一一類院校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就算不出濱海,那也完全可以報考濱海師大。這個學校雖然不在二一一之內,但在全國也是能排得上號的重點院校。
之所以報濱海大學,完全是因為她打聽到凌風報了這個學校。
那一天她很高興,於是破天荒地和幾個同學跑到濱海市的剛裡狂歡了一下。從來沒有如此放縱過的她。哪裡是其他幾個同學的對手?幾下就被灌得雲裡霧裡了。
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不會喝酒的人在任何時候都不要充好漢。那樣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特別是一個女孩子,特別是在這樣的剛裡。
盧潞一定會相當認同這句話。她不但硬充好漢地任人灌,還在明顯喝多了之後硬充好漢地不讓人陪同她一起去廁所。假如時光倒流回那一剪,現在的她是否會做出和當時相同的選擇?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她事先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她打死都不會充這咋。好漢的。
第五十五章 拒絕的後果很嚴重
二多事情。在它發生點前是沒有預桃的,既沒有給力心小聯在你耳邊不停地敲打那些詭異的音樂,也沒有盡職的音響師在你身旁製造出用以提示你做好心理建設的音效。
所以可憐的盧潞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只是憑了本能在昏黃的走廊裡跌跌撞撞地尋找洗手間。當她模模糊糊地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時,一切已經晚了。
那個同樣一身酒氣的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