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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蘇陽網端著椰奶站起身來,就聽到附近響起異常的風聲。

他本是修真中人,感覺自然比別人要靈敏得多,早看到是一個盤子乘風破浪而來。

這可真奇了,吵架就吵架吧,怎麼還抄起盤子玩起全武行了?這是沙龍還是比武大會呀?怎存會有這麼不識相的人出現在這裡?

雖然那盤子的飛行線路顯然不在蘇陽這一頭,但他還是起了一種上前一步一把抄起盤子來的衝動。不過顯然他沒有機會了,因為已經有人從旁邊竄出來,異常矯健地接住了盤子,然後一轉頭,十分殷勤地問:“金少,您沒事吧?”

金產?

蘇陽在腦子裡轉了一圈,似乎他自己也認識一個姓金名朋的,記得也是個挺有來頭的人物,這個金少不知道和金朋什麼關係?

如果不是這一聲“金少”蘇陽都快想不起來有金朋這麼一號人物了,雖然他很幸運地在開學第一天就給蘇陽添了一頓堵,成功地成為第一個吃螃蟹的勇敢者。不過話說回來,蘇陽明明記得他那天臨走的時候說什麼“以後就是張妙月的保護者了”還叫自己有事就去找他,怎麼後來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見過?

其實蘇陽也不想想,人家本來就夠落面子的了,難道後面還要人家繼續上門來自討沒趣不成?

然後就聽那個金少冷哼了一聲:“你看我像有事還是沒事?”

這樣的語氣就明顯是在責難了。那個人倒也機靈得很,聽到這個話就趕緊點點頭,轉身喝道:“那個不長眼的傢伙,過來!”

蘇陽心想這個話說得也就忒託大了吧,不管怎麼樣,來這兒的人都應該算是有一定地個和麵子的,這樣被別人喝斥,任誰都會不爽以至於當場想要翻臉的吧。

沒想到那個丟盤子的真過來了,還一臉誠惶誠恐的表情,不過不是針對那個人的,而是直接趨了過來,點頭哈腰地向金朋道歉:“真對不起啊金少,你看我真是沒長眼,怎麼就幹了這麼個事兒呢!金少您大人大量,別生氣,別生氣!”

這一幕震得蘇陽差點沒反應不過來。不是吧?以前聽張妙月說這咋。金朋很有能量,還以為也就是那麼回事而已,誰知道今天一看,貌似確實有很多人賣他面子啊!

金朋看了那人一眼,哂道:“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吳大少爺啊!吳大少爺金尊玉貴,這盤子啊碗什麼的,別說它是瓷的,就算是金的也不放在眼裡。不過吳少爺真是個慈悲人,不放在眼裡的東西也要發揮它的最大價值,不屑於用它盛東西,那就用它來打人吧,是這樣不是?”

那個吳少爺聽金朋這麼說,冷汗頓時就下來了,但又不敢去擦,只得賠笑著繼續點頭哈腰:“金少這是怎麼說的,這我該去死了!”

“是嗎?”金朋冷酷地一笑:“那就去吧。”

這句話說得鏗鏘有力,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說完以後還冷冷地瞪著對方,那意思是,你去呀!

吳少爺頓時就傻了。總不能真的去死吧?

那個一直跟金朋套近乎的傢伙這時候出來打圓場,向金朋諂笑著建議:“金少,要不您看讓他給您磕頭賠個禮?”

金朋剛才那也是句氣話。這年代難道還真能動不動就讓人去死麼!那個人的話倒不失為一個臺階,所以金朋做一副很不情願的姿態哼了一聲:“你要這麼說呢,那也不是不可以,就這麼著吧。”

把吳少爺給與得是沒辦法呀,對方家大業大爪自己家在濱海市能有點能量也基本上是拜金家所賜,也難怪金朋根本就看不上他,公然在這麼多人面前凌辱他。說實話,一個大男人被人當眾如此羞辱,說他不憤怒是不可能的。

問題是,憤怒又能怎麼樣呢?難不成和金朋翻臉?作為吳家的未來繼承人,他就是再混賬,也十分清楚得罪金家的嚴重後果,那可不是他一個後輩能承擔得起的。

偏偏金朋見他半天不動,又在一旁說起了風涼話:“得了,我看還是算了吧。人家吳大少爺這麼金貴的人。哪裡是我這種小民能得罪得起的,還敢叫人家磕頭謝罪?也未免太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哪裡知道人家眼裡看我不過就是一坨屎呢”。

吳少爺又氣又急,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天可憐見,他只是個紈絝公子而已,碰巧生在吳家,碰巧吳家在生意場上受制於金家,碰巧和人口角又不小心差點誤傷這個金大少爺,你說他怎麼就這麼倒黴呢!這悲催的孩子這會兒腸子都悔青了,出門之前忘了查黃曆吧?

本來過來參加沙龍的人就都各自都各自的小算盤,這種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