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既然挑起來了。那你就要負責善後。”
張妙月聽著都快暈了。趕緊舉起手投降:“你等會你等會,什麼叫男人和女人的戰爭?怎麼發生的?我怎麼不知道?真服你了,不管今天的爭執是為了什麼,你也用不著上升到兩性的高度吧?”
“我說是。它就是”。蘇陽嚴肅地表明立場,然後又非常體貼地提出瞭解決方案:“男人和女人的戰爭,就要用男人和女人的方式來解決。”
第九十七章 這可都是你逼我的
二焦張妙月壞沒搞懂,一個原本簡簡單單的關千要不幟術切爭執怎麼就上升到了“男人和女人的戰爭”這樣的新高度。不過,她懂不懂這個沒關係,但是蘇陽接下來要做什麼,她就必須要懂了。
“你這個迷死人的妖精姐姐,你要害死我啊!”
這是蘇陽喘息著低聲在她耳邊說的話。
張妙月的大腦頓時又進入了當機狀態: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怎麼就害死蘇陽了?
也不怪她大腦當機,因為現下蘇陽豈止是手不安分,他是恨不得全身都不安分,這隻要看看兩個人當下的奇怪姿勢就明白了。
此刻張妙月正半躺在床上。背靠住堆疊在床頭的兩個大靠枕上。而無恥的蘇陽同學現下正半壓住這位美麗御姐的下半身,以肘撐床,那剩下的上半身已經恨不得要和美女合攏了。二人的臉是如此地貼近,以至於蘇陽原本就低沉的聲音傳入張妙月耳朵裡的時候,居然很神奇地產生了某種不知名的化學反應。讓這位美麗御姐的心房頓時就不受控制地微顫起來。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聽不懂。”
御姐哪有那麼容易就丟盔卸甲,怎麼也得組織幾次像樣的抵抗不是。這不,張妙月的第一波抵抗已經來臨了。趁著問這話的短暫的隙,那雙柔軟的小手已經適時地貼上了蘇陽的前胸。敏感的蘇陽馬上就感到一股並不算太強烈,但絕對堅定的抵抗之力,正在試圖把他推得遠一點兒,再遠一點兒。
哼哼,離你太近了,你害怕了嗎?蘇陽彎起嘴角,勾出一個邪惡的微笑,猛地欺身而上,對著張妙月的耳邊低聲輕嘴:“這也聽不懂?你快要了我的老命咖”
一邊說,蘇陽一邊還壞壞地在她耳邊輕呼一口氣,又輕巧地吸嚨了一下那小巧可愛的耳垂。
這個動作頓時引起了張妙月的強烈反應,她幾乎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手上一個使力,頓時就把蘇陽真的推出去了一點距離。
看不出來,還挺有戰鬥力的!蘇陽抿了抿嘴角。不死心地又欺了上來。一臉“純潔”地看著張妙月問:“你幹嘛推我呀?”
“你這個”張妙月雖然對蘇陽的無恥早已經習慣了,但哪想到他竟會有這麼厚的臉皮,頓時氣結,瞪著他說了三個字,忽然就笑了。
她這一笑,倒把蘇陽笑得一頭霧水,有心要問她笑什麼。又怕自己被她看輕了,索性也就不問了,就這麼呆呆地和她對望。
其實他之所以會選擇按兵不動,肯定不會是忽然“良心發現”決定收手了,這種事情在素來以無恥自居、並對自己這一優點沾沾自喜的蘇陽同學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他現在看著張妙月不動的原因是,張妙月現在的表情顯然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按說張妙月即使性格再獨立再自主,但她怎麼也是個女人。蘇陽一直說她是御姐,實際上張妙月並不是個合格的御姐,至少她並不像一般的御姐那麼強勢,那麼具有“攻”的性質。相反。在男女關係方面,蘇陽倒一直覺得她是絕對的溫柔順從型,一般來說是蘇陽說什麼就是什麼。從前每當蘇陽要和她發展一點男女之間的情調的時候,她的表現從來都不像一個特姐,倒像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般。
正是因為她的一再退讓服從。才使蘇陽產生了一些錯覺,似乎張妙月的“御姐”只是表現在性格上,表現在對外做事上,對內麼,這個,就有待商椎了。
基於以上認識,所以蘇陽才對張妙月現在這個忽然浮現在臉上的微笑有點不適應。其實說起來,如果不是現在的環境太暖色了。蘇陽就應該能意識到張妙月的這個微笑一點都不奇怪。
他們在一起的這小半年,他可是多次見過這樣的微笑的。
那總是出現在她想要做某些事情之前,是一種成竹在胸,勝券在握的自信的微笑。”你怎麼不繼續了?”
蘇陽還在這裡東想西想,努力研究張妙月這個微笑到底傳達了什麼資訊。沒想到伊人一開口就把他嚇了一大跳。
怎麼不繼續了?
妙姐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