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真的就是被誣陷一般。
“曹成准將就在此,他親口指證你,你還敢狡辯?”
沈潛也是道,“衛政,曹成親口指證你,你可有話說?”
衛政咬咬手指,還是很無辜,“主審官大人,雖然你們認定這白東西就是曹成准將,但是衛政心中卻不服氣,不能肯定他就是曹成准將。既然曹成是否還活著都是個疑問,又何來曹成准將指證小爵一說呢?”衛政揪住曹成不是曹成,無非是想拖延一下而已。衛遠橋昨夜進了皇宮,現在怕是陪著景龍帝走在來這裡的路上了。
“這明明就是曹成准將,你還敢否認?”曹子忠繼續吼,曹成現在也顯得有些激動,嘴巴一張一合之間出斷斷續續的聲音,“就……是……你……衛……政……”彷彿時時都要斷氣一般。
“哎,你們一定要肯定這曹成是真的,我是不是也可以隨便在路上找條狗,然後包成這個熊樣,說:看,這隻狗就是傳說中的曹成准將!是不是可以這樣呢?”
“你!”曹子忠鬥嘴是絕對鬥不過衛政的,沈潛只好道,“昨日軍事院已經派人取證,此人正是曹成准將!”
“敢問主審大人,是怎麼取證的?就憑曹家人的一面之詞麼?”
沈潛搖頭道,“曹成准將有白目,而且舌頭中有黑痣,這些很多人都見過,現在堂上的這人正是曹成准將!”
衛政湊到曹成身邊,看著那白布木乃伊,微微笑道,“曹成准將能給小爵看看舌頭麼?”
曹成被包成這樣,哪裡還想動口,恨恨盯著衛政咬牙不語。
衛政蹲下身子,用上哄小孩的語氣,“乖,不要鬧脾氣,給我看看嘛!”
他樣子讓在場的主審陪審都笑了起來,沈潛見衛政還要胡鬧,連忙道,“曹成,你讓他看看又如何?”
曹成自己口張不開,曹家只好派了兩個人幫著把他的口掰開來,曹成伸出長長的舌頭,那上面果然有顆黑痣。衛政輕輕一笑,“這姿勢這麼像條狗,果然是曹成准將無疑,是小爵無理取鬧了。”衛政轉頭似乎很誠懇的給曹成道了個歉,轉臉又道,“不過曹成准將與衛政素有罅隙,怎麼能夠僅僅憑一面之詞將衛政定罪呢?”
“當事人都指證你,你還敢狡辯?”曹子忠很明顯成為了曹家的代言人,“兇徒衛政就在堂上,主審大人卻遲遲不給他定罪,是害怕了衛家威勢,意圖偏袒麼?”
他這話說得極有氣勢,沈潛似乎也找不到什麼不能定罪的理由,只聽衛政哈哈大笑,“曹成根本就是被馬賊所傷,不過他與在下有仇隙,又不能找馬賊復仇,因此便順水推舟想要誣陷於我,這也可以定罪麼?”衛政頓了頓,又道,“我若當場刺自己一劍,然後第二天包成這個樣子到軍事院告曹子忠元帥意圖殺害我,那軍事院是不是要給曹子忠元帥治罪呢?”
他這話說得擲地有聲,倒把在場的人震住了。
………【第三十四節 撒謊不變臉】………
聽到衛政的話,眾人先是一怔,繼而又開始熱烈討論,然後就是曹家一系人馬的唾沫開始橫飛,軍法廳頓時變得亂糟糟。見曹家的人抗議之聲越演越烈,話也越說越離譜,沈潛再拍驚堂木,“肅靜!”
“來人啊,把無關的人趕下去!”沈潛的臉部在抽搐,這些人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老虎不威,你當人家是傻貓啊。
軍事院的衛士紛紛上前,略顯艱難的將曹家一大幫子人轟出廳外。外面這時候倒開始熱鬧了,原本不能進廳有些疲累的人見來了新力量,頓時覺得春天來了,開始呱呱叫,兩股洪流匯在一起,聲音綿綿不絕傳來。
衛政好像就壓根不知道有人在罵他一樣,抿嘴淡淡笑著,曹子忠和曹家僅餘幾人也沉寂下來,軍法廳中只有曹成那濃重的喘息聲,他顯然是因為軍事院遲遲不給衛政定罪而感到非常痛心和絕望。
“衛政少將,曹成准將遇襲之時,你在何處?”沈潛見時機到了,再次開始審案。
“回主審大人的話,小爵不敢說。”衛政很羞澀。
“有何不敢?”
衛政陰陰一笑道,“因為小爵當時正在與林冰上校春風幾度。雖然那時候衛政有爵位在身,朝廷和法度都明言可以私攜女眷,但這畢竟對林冰上校名聲不好!”帝**官不許私攜女眷,不許在軍中行淫&;亂(被禁了,囧)之事,不過對於貴族卻沒有這種限制,這也是女軍官逐漸形成的原因之一。
“可有人證?”
“林冰上校和第九騎兵團五千多人都是人證!”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