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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同夢馨分開,蓋上了另一床被子,盯著帳篷的棚頂,他們之間到算是什麼?

次日清晨早起,眾人在冠世侯的帳篷裡發現了本應該在金頂大帳裡安置的康熙帝。

康熙帝大大方方的將皇子隨行重臣叫到身前,就在榮銳的帳篷裡聽回稟,沒等他們撿起下巴,康熙帝當著眾人面前,親自給榮銳上藥,甚至還親手照顧榮銳用膳,喝水。

榮銳臉漲得通紅,身上彷彿蟲子爬過一般的不舒服,雖然康熙帝私底下對他更好些,但從未當著外人面做過這些,被他們炙熱吃驚的目光看著,榮銳感覺後背的傷勢不算是什麼。

榮銳可憐兮兮的懇求:“主子···主···是···那個···”

康熙帝用榮銳最喜歡吃的芝麻花捲堵住他的嘴,“用你的膳,食不言寢不語。”

榮銳溼漉漉的眸子看著康熙帝,控訴般的示意,您這樣奴才哪裡吃得下去?他們的下巴掉了很久了,再不撿起來,合不上的。

眾人垂頭,卻能聽見康熙帝爽朗的大笑聲,他們能不能忽略康熙帝的黑圓圈,萬歲爺定然是親自照料了冠世侯一夜,即便是備受康熙得寵愛的太子心裡也泛起羨慕。

榮銳趴在榻上咬著芝麻花捲,康熙帝斂去笑聲:“圖裡琛。”

“奴才在。”

“將你調查清楚的事兒原原本本的說一遍,富察廣到底是怎麼死的,是誰冤枉朕的冠世侯?”

一句冤枉,驚呆除了胤禛之外所有皇子,也對康熙帝在榮銳的帳篷裡召見他們有了幾分的明悟,康熙帝定性為冠世侯冤枉,哪怕是證據確實也是白費,誰都想不到康熙帝對冠世侯如此維護信任,以前還帶著遮掩,如今倒好,遮掩都用不上了。

“回萬歲爺。富察廣死於中毒,仵作檢驗過,奴才查到八阿哥···八阿哥的門人在刺殺之後,接近過富察廣,今早奴才在行轅外的草甸子裡發現了他的屍體,同富察廣一樣死於中毒。”

圖裡琛實事求是的向康熙帝回稟,他雖然有時候木訥不會轉彎了一點,但凡康熙帝的吩咐他都會做到,別說當著八阿哥,就算是當著天下人,只要康熙帝命令,他也敢說調查的結果,並且絲毫不會通融,給滿朝稱讚的八阿哥留臉面。

胤禩在旁人探究的目光跪在康熙面前,“皇阿瑪···兒臣冤枉。”

十阿哥最快的嚷道:“昨夜八哥同兒子在一處,九哥也在,如何下毒殺門人?不知曉哪個黑心的人冤枉八哥,不知誰看八哥得皇阿瑪看重,心裡不舒服,就下此狠手。”

十阿哥說話的時候,眼角吊著太子胤礽,指責懷疑之意便是康熙帝都能看得出,胤礽做了這麼多年太子,自認也不是善茬,“十弟,九弟同胤禩親厚,昨夜竟然一處?寸步不離?昨日皇阿瑪遇刺,三位弟弟半夜商量出兇手沒?”

“兇手是誰?還用說?誰最得好處,誰就是幕後指使。”

十阿哥同太子抗辯,胤禛微微的勾了嘴角,康熙帝失去愉悅的心情,面色凝重起來,榮銳側頭看他,康熙帝拍了拍他沒受傷的肩頭,康熙帝眼裡多了幾分的傷感。

沒看吵鬧互相攻殲的兒子們,康熙帝說道:“圖裡琛,繼續。”

“奴才除了查到八爺門人的屍體之外,還找到了···找到了大阿哥侍衛的屍體。”

“兒臣冤枉。”

場面越來越亂,凌柱突然跪下,除掉頭上的頂戴,“奴才安排失當致使亂黨行刺聖駕,奴才萬死。”

一句亂黨,一句請罪,算是給皇子們互爭留了一個活節,凌柱忠誠無悔的看向康熙帝,“奴才懇求萬歲爺治罪。”

胤禛抬了眼瞼,凌柱是想以用他平復這場刺殺的醜聞,平復牽連到的皇子,以皇阿瑪要臉的情況看,凌柱未嘗不是以退為近,主意很正,胤禛對凌柱警惕了,用人還是用傻愣愣的放心。

康熙帝也沒料到大阿哥,太子,八阿哥,就連十四阿哥都攪和進去了,胤禛身為太子的左膀右臂當然也別想太子倒黴,他能逃開關係,康熙帝細數一圈,除了腿腳不好的七阿哥之外,沒有誰是不被攀咬的,眼前的皇子,是他的兒子,親生兒子,都抱怨他對榮銳太好,但看眼前的兒子,康熙帝寧可他們少出生幾個。

“鈕鈷祿凌柱枉負聖恩,致使亂黨作亂,朕罰你杖責五十,奪三品官職,降職留用,以待後效。”

“奴才謝主隆恩。”

凌柱被侍衛拉出去廷杖五十,一頓板子下去,凌柱的後背傷勢比榮銳好不了多少,但冠世侯是好藥好補品常備,太醫跟著照看,萬歲爺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