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啄她的胸口,能感覺到她呼吸越發急促,而身體越發不能自持。
指尖向下,再向下。
他感覺到了她一陣猛烈的顫慄,他有一種勝利感,她在被他擄獲著,身心疲憊,無法逃脫。
“寧兒呵——”他在心中輕嘆。
他火熱的慾望已經呼之欲出,然而他控制著,他要慢慢的,溫柔的,完完全全的擁有
——這個夜晚他等的太久了,他務必使它完滿妥貼。
他輕吮著她的肌膚,從下頜到小腹,讓她唯有強烈的壓制才不致呻吟輾轉。
“不要!”她驚覺他的下滑,幾乎要到腿間了,驟然推他。
他重又吻上的唇,然而手卻溫和的攀上她的腿,將自己的身子壓了上去。
她喉間低聲的呻吟著。一定很痛。他只有緩慢再緩慢,溫柔再溫柔,讓她能夠承受。
可是她攥著他手臂的力度讓他知道無論如何都會是痛的。
他俯□溫柔的愛撫著她的頭髮,輕吻她的臉頰,舒緩的用著力,“還,痛嗎——”他在她耳畔輕聲問。
她不出聲。
他極力的撫慰她,也撩撥她,讓她能夠沉醉能夠忘記痛苦。
肢體交纏。
“唔——”她咬緊牙關也終於不能再控制,痛的叫出聲來。
而他在瞬間達到了□。
他已經不能自控,有些肆意的展開收藏多年的渴求,連對她的吻也變的有些狂野炙熱。
忽然,他肩上一陣尖銳的痛——她也情難自控,在他的肩頭留下了一個咬齧的痕跡。
他短促的呻吟一聲,俯□把臉埋在她臉側。
隨著身子劇烈的一陣抽搐,他用盡了生平的幾乎全部力氣似的,疲憊的倒在她懷裡。
可是他不甘心,他依舊翕動著雙唇,吻著她的脖頸,輕輕的吸吮著,他忽然嚐到了一粒微鹹。
她在小聲的哭。
是因為痛嗎?
他極溫柔的撫摸著她柔順的身子,抱緊她,“別怕——朕,朕把朕的身,朕的心全都給你——”他一面吻她一面在她耳畔輕聲呢喃。
“你想要的一切,朕,都給你——”
“朕什麼都可以沒有,”他忽然也落淚了,“可是朕不能沒有你——”
含著她的唇,他含糊的說,“朕,只要有你就夠了——此生——我絕不負你,”
“你答應我,不要離開——”說著,把她抱得更緊,緊貼著自己的身子。
“你答應我,答應我,答應我——”他喘息著吻她,要她回答。
她不答言,他伏在她耳畔輕聲的流淚,“你還是不肯——”
“我,我答應——”她氣息微弱的點了點頭。
他幾乎有些眩暈,在黑暗中抱緊了她。
之後,便是綿長的一夢。他真不甘心就這樣睡去,可是已經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力氣,貼著她溫熱的身子,他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不知多久,才勉強睜開了眼睛。恍惚記起昨夜的片段,猶恐是一個寡淡的夢。慌忙伸手卻不曾觸到任何溫暖。驟然起身,果然只有自己臥在床上,心裡一陣猛烈的下沉。
卻忽然又瞥見了床單上的一片殷紅。
撫摸著那一片洇入被單的殷紅,彷彿還餘留著一點溫度。方信昨夜不是一場夢。
可是,“寧兒——”他下床趿著鞋就起身。
“妹妹看起來精神不是很好,昨晚很累嗎?”鈕祜祿氏幾乎是明知故問般,她知道昨夜胤禛在承乾宮留了一宿。
“是啊,”寧兒一笑。“幾乎一夜沒睡。”
“不知妹妹遇到什麼心事,昨晚一夜難眠?”她還是忍不住想問,心裡還抱著一線希望。
“哦,昨晚,”寧兒像是回憶起什麼似的,坐下來,笑著說,“和皇上下了一夜的棋——好累——”
“妹妹贏了嗎?”鈕祜祿氏幾乎是機械的問了,她心裡再清楚不過發生了什麼。
“是啊,四哥輸的好慘——”寧兒笑的愈發開心了。
鈕祜祿氏臉色慘白,她怕了好久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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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寧貴人 。。。
“寧兒——”胤禛一疊聲的喚她。
走出臥房卻只瞧見雅桐,“你們主子呢?”
“主子她一夜都沒回來,奴婢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胡說!昨晚她不是還在嗎?”胤禛嗔她然而又記起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