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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了60億,現在,已經是65億了。要想理解這麼快、這麼大的變化帶來的影響,幾乎不可能。”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5章 不可懷疑一個人和一小撮同謀者的作為(2)

其實,不需要擁有博士學位也可以思考這些大系統的問題,佩爾·卡斯泰德就是個活生生的證明。他回到瑞典後開始提問……也是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能提出的問題,只要我們學會不時地“退後一步站”,思考一下那些我們置身其中的更大的現實,思考一下那些主導力量正把我們推向哪裡。而在思考這些問題的同時,我們常常會有一種感覺,要改變一家公司、一個行業或者一個國家,我們幾乎什麼都做不了。正是這種感受,阻礙了我們提出問題。不幸的是,這種宿命的感受會很容易成為“自證預言”。

卡斯泰德看到了這些歷史性變革,並發現自己已深陷其中,這驅使他不斷提出一些“大局問題”。雖然,對於這些問題會把自己引向哪裡,他一點兒也沒有頭緒。書讀得越多、與朋友聊得越多,他就在那些不同的問題之間發現了更多的聯絡,也更清楚地看到,必要的變革必須以什麼樣的範圍和規模發生。“但是,我問自己,一個人能做點兒什麼呢?”

答案還是來了。一家基金會與卡斯泰德聯絡,請他幫助把乙醇動力汽車推入瑞典市場。“我在巴西就開過乙醇動力車。對我來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大家都說,乙醇汽車在瑞典沒法推行。天氣太冷了,汽車根本沒法發動。再說,也沒有新增乙醇燃料的地方。這個主意在瑞典沒有市場。對此,全歐洲沒有一家公司有一點兒概念,包括福特在內。”

卡斯泰德到處打聽,終於在底特律找到了福特公司的一位經理,他主管著一個稱做“彈性燃料”(flexi…fuel)的小專案,負責生產可以使用乙醇、汽油,或乙醇和汽油任意比例混合物作為燃料的轎車。“這位經理的太太恰好曾在瑞典做過交流學生,他也喜歡這個國家。他把我當做潛在的盟友,1995年幫助我們買了三輛車。福特公司本身沒有這類專案,對我們在做的事情也一無所知。”

卡斯泰德當時覺得,弄幾輛車到瑞典就萬事大吉了。“大家會看到車跑得挺好,這就會創造出需求,這又會讓福特公司增加進口。但是,我錯了。事情完全不是這樣。”

當卡斯泰德發現三輛車還不足以“喚醒”市場,他就與福特公司談判,購買了300輛“金牛座”(Taurus)“彈性燃料”轎車。“金牛座”的車身比起瑞典人喜歡的車型要大,但是沒有其他選擇。這是福特公司僅有的“彈性燃料”轎車,而卡斯泰德則需要達到市場“臨界數量”,才能實現他的真正目標……讓人們對“歐洲製造的彈性燃料轎車”這個概念感興趣。

卡斯泰德談過的所有汽車製造商都表現得猶豫不決,還拿出報告說,市場調查確認這種車根本沒有市場。卡斯泰德和他的來自“瑞典乙醇開發基金會”(後來改稱“生物酒精燃料基金會”)的同事,沒有因此而氣餒,而是一個城市一個城市地跑了4年,最終形成了一個包括社群、公司和個人在內的聯合體,大家共同承諾購買3 000輛乙醇動力轎車。1

在卡斯泰德的心目中,他“只是在做‘從邏輯上說’應該做的下一步工作”,但是,他也恰恰是在做一個創業者自然會做的事。他沒有費工夫和製造商探討有沒有市場,也沒有組織更多的市場調查或者學術討論會,而是安排了一個實地測試。在這個過程中,他也不斷地激發其他人參與,主要是地方政府官員。大家一起形成了動力,推動實現他的想法。沒過多久,“生物酒精燃料基金會”就開始與幾十個組織與個人一起共同工作了。

第5章 不可懷疑一個人和一小撮同謀者的作為(3)

有車沒“油”怎麼辦?

但是,進口了乙醇動力的汽車,卻沒有地方加乙醇,這又有什麼用呢?“這真是個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卡斯泰德說,“我們沒有車,是因為沒有乙醇站;我們沒有乙醇站,又是因為沒有車。”所以,就像他碰到其他問題的時候一樣,“這是因為我們才剛剛開始。”

到卡斯泰德和他的同事們進口了第一批50輛福特車的時候,他已經設法說服了兩家加油站,安裝為汽車新增乙醇的裝置,一家在他家所在的奧斯可爾德斯維克地區,另一家在斯德哥爾摩。為了進一步擴大乙醇站的數量,為他們計劃進口的成百上千輛車提供服務,卡斯泰德和他的“生物酒精燃料基金會”的同事們開始了一項大規模的“勸說運動”,逐家走訪零售商,其後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