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風光,讓人豔羨她嫁了一個好夫君,而不是嘲諷她嫁這麼個無能的丈夫!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作不出來還是不想不願作?”收起了溫潤,獨留下冷硬。
再次明顯的感覺到霖公子對自己有意見,加之他知道自己是誰,莫不是曾經無意中做過得罪他的事情?現下明著是要給自己機會,實際上是準備給自己穿小鞋?可在想通了之後,他很難拒絕這樣的機會。
是機遇還是陷阱,要事後才能知道,好壞參半的事情,不做未必就能完全的避開,而做了,或許真能有莫大好處,要如何選擇,無需猶豫。
“那麼,在下獻醜了。”
陳正敏下筆如有神,幾乎沒有停歇,可見是胸有成足,一手字也是洋洋灑灑的,放在同齡人中,已實屬了得了。
孫宜霖繃著的臉,終於有所緩和,總算還有可取的地方,如果學問也不怎麼樣,他哪怕是做一回小人,也要想辦法攪合了這門親事。
要說現在的孫宜霖跟李鴻淵屬於兩個極端,李鴻淵做事,未達目的不折手段,可孫宜霖自幼因為他父親的干涉,一直學的都是君子之道,就比如在靖婉這件事上,他更多的是希望靖婉更好,而不是小人行徑,一定要將靖婉搶到手,他在經歷蛻變,可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剔除的。
不再管陳正敏最終的文章會是什麼樣,孫宜霖開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起初的時候還沒引起他人的注意,可漸漸地,越來越多的人將視線集中在他身上。
霖公子這到底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一杯一杯的還不夠過癮,孫宜霖直接拿起酒壺,揚起頭,清冽的酒水成一條線的落入口中,咕嚕咕嚕,來不及吞嚥的那一部分滑出口外,一部分浸溼了衣服,一部分落在地上,一壺完了,扔掉,再拿起第二壺,要知道一罈子的花雕,能裝十來壺。
“宜霖,可不能這麼喝。”友人看不過去,伸手就欲奪下酒壺。
“躲開。”孫宜霖一把將他的手揮開。
“宜霖,這是出了什麼事兒?”
“除了什麼事兒?”孫宜霖側頭呆了呆,“沒事兒,好得很。”
孫宜霖很少喝酒,所以酒量真不怎麼樣,三壺下去,基本上就徹底的醉了。
可是,他也跟多數人一樣,醉了也不承認。“作好了?給我瞧瞧。”起身,搖搖晃晃的取過陳正敏的文章,晃了晃頭,快速的閱讀起來。
沒有予以評論,而是拿過筆,刷刷的開始寫,就算是醉了,下筆卻依舊穩當,也或許是醉了,筆下的字非常的狂放,無可挑剔的文筆,但那內容卻叫人心驚肉跳,極端的尖刻,銳利,入木三分,他們這些旁觀的人都有些覺得不舒服,更遑論聖上,便是孫宜霖是聖上身邊的紅人,這篇文章傳出去,也夠他喝一壺的。
寫完,孫宜霖丟下筆,盯著紙面怔怔的有些出神,或許是再看時,自己也小小的驚了一跳,清醒了些,揉了揉突突脹痛的眼角外側,“這是聖上今日給我的功課,要求明日呈遞上去,陳公子再另外做一篇自己拿手的吧,注意分寸。”
似乎是打算將自己寫的也一併呈上去,嘶,周遭的人無不是倒吸一口冷氣,這膽子也太大了點,但是冷靜下來後再想,這麼做似乎才是最明智的,孫宜霖怎麼說都是康親王一系的人,這文章其實就是把柄,這麼多人看見了,與其讓對手呈上去,不如自己來,說不定這份大膽反而得了聖上的青眼,覺得他敢作敢為,更加看重,就算最後被責罰,也好過被對手臆測的一番誣告。
不過,也憑這篇文章,讓他們知道,孫宜霖絕不是虛有其名,不愧是京城四傑之一,沒有辱沒了這個名頭,在場的除了少數狂妄自大的人,心中暗自比較之後,都很有自知之明表示,自己與孫宜霖相比,弗如遠甚。
“霖公子,你……”
“囉嗦什麼,快寫,還是你就這點能耐,黔驢技窮了?”先前還只是冷硬,這一刻簡直冰寒了。
或許是被他的態度所激,陳正敏倒是生出了幾分與她相較一番的心思。
於是,有一篇文章出爐的時候,眾人都驚訝了,這一篇,與剛才那篇相比,強了不止一點兩點,而且這不代表他先前的那篇就不好。這小子剛才是藏拙了?
面對眾人的疑問,陳正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說實話,寫完之後,他自己都有些驚訝,超常發揮了!
“很好。”饒是孫宜霖都給了這樣的評價,“保持這樣的勢頭。”將三篇文章疊好,妥善的放入袖中,“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