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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瞬間回過神來,脖子以上瞬間漲紅,低下頭。

看見他衣服上一點都沒髒,坐在那麼髒的地上彈琴,衣服居然還這麼白,看來這人也不簡單。

這次可能會逃出去。

嘴角上揚,正準備按著剛才預想的劇本說話時,白衣男子拿出一把糖果放著窗臺上。

再次對我微笑了一下就轉身離去。

不知所以然的我看著窗臺上的糖果愣了下。

正要再呼喚他回來,剛一抬頭,卻發現他不見蹤影。

鬱悶的撿起地上的擦地毛巾,只能陰沉著臉繼續擦地。

“咕嚕”

肚子已經開始抗議,於是拿來腰帶勒在肚子處,然後拼命喝水。

雖然這隻能緩解一會,但現在能扛一會是一會。

看著窗臺上的糖果,氣就不打一處來,那人是誠心來氣我的吧。

下噎一下口水,萬分不捨的移開視線。

再怎麼努力,別墅還是沒整理乾淨。

之後色鬼回來狠狠的訓了我一頓,再加三天不準吃飯。

這完全是不平等條約。

晚上又聽到琴音,白天白衣男子與琴音同時出現,一句話也沒說,留下一抓糖果便離開。

已經第三天,餓得呼吸有點困難,胃也有點痛,現在喝水已經不起作用。

臉上沒有血色,人也消瘦不少。

只要給點東西我吃,都可以多堅持幾天,不一定是飯。

東西!窗臺上不是還有嗎!一定要想辦法弄到手。

白天把別墅裡的垃圾都裝到了一起。

色鬼回來後以扔垃圾為由,讓他開下大門。

沒想到他毫不猶豫的開了門,絲毫沒有懷疑的跡象。

雖然對色鬼的反應感到疑惑,但也沒精力想太多,他不懷疑更好,這樣我才更容易拿窗臺上的糖。

乘著扔垃圾的時候將窗臺上的糖藏進了兜裡。

糖也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吃了沒幾顆就感覺肚子飽了,雖然只是虛飽。

其他的糖藏在棺材裡,偶爾拿幾顆。

前幾天晚上還是會感覺傷口處有什麼在觸控,但就是睜不開眼。

直到傷口徹底好了後,那種感覺才消失。

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活,色鬼每天都是在我起來後交代一切然後出門,晚上才回來。

白衣男子每天按時送糖,每晚聽著動聽的琴聲入睡。

漸漸的便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已經是第六天,今天過後我就可以吃飯。

可是……

就在我剛拿出糖果,正準備送入嘴裡時,色鬼突然出現在面前。

嚇得我糖果全部灑在地上。

正奇怪他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時,他突然用力的抓住我的手腕,皺著眉,眼睛中充滿恨意與殺氣。

有些心虛的我趕緊避開他的目光。

他越來越用力,胳膊像要被捏斷似的。

“誰叫你吃他給的食物的?看來本性還是難改!”

話語中不再像以前那樣平淡,而是充滿殺意與恨。

不知道他到底說的是什麼,我肚子餓,吃點東西怎麼了,要不是白衣男子的這些糖我早就死了。

而且,我的本性是什麼,他怎麼知道,我為什麼要改?

還沒等我反駁,嘴唇上一軟,他那冰冷的嘴唇貼了上來。

之後嘴唇一疼,一股血腥味蔓延開來。

之後便被他用力的甩在地上,冰冷的看著我,說:“再加三天不準吃飯。”

說完手一招,糖果全部跑到他手裡,然後碾成粉末。

晚上又忍不住哭了,在色鬼面前我要裝作很堅強,不畏懼他,但其實,我是多麼懼怕他。

在他面前感覺自己是多麼無能,一點反抗力也沒有。

☆、第七章 我不會拋下你

從來沒有對誰感到過懼怕,但唯獨對色鬼感覺不一樣。

他對我心存殺意,這從他看我的眼神中就可以瞧出來,雖然並不清楚他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不置可否,他一隻手就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抹殺我。

對他的懼怕不是因為那些機關,而是打靈魂深處感到畏懼。

琴聲再次傳來,每次聽到琴聲不管有多難過,痛苦,都會安心入睡。

白天永遠都是幹活中度過,單純的冰糖已經無法滿足我,餓得開始產生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