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在半空,向著從一座石門之後閃出的一位三旬左右的修士發出憤怒的嘶鳴
“好一隻鸞鳥,不但潛入我真靈派傳承之地,還敢反抗,今日定要將你扒皮抽骨,挖了你的妖丹”
修士冷笑一聲,伸手向著天空當中緊緊一握,一隻元氣所形成的巨手突然出現在陸琴兒的頭頂,向著她抓了下來
此時的陸琴兒早已經身受重傷,化為原形之後,又被修士的元氣之手罩住無法動彈,眼看陸琴兒就要被擒,一道金光突然破空而至,修士臉色一變,想要收手已經來不及,金光停滯在陸琴兒的面前之時,天空當中的元氣巨手已經被金光斬斷了半個手掌
陸琴兒眼看懸在在面前的金光正是一柄表面覆蓋了一層細小金鱗的飛劍,頓時發出歡快的鳴叫聲
修士左手背向身後,一絲血跡在左手的手掌當中隱現,修士看到青鸞鳥面前的金劍臉色就是一變,可隨即厲聲喝問道:“是誰,膽敢包庇這隻潛入傳承之地的鳥妖,難道視我真靈派為無物麼?”
一道藍色的水流從天空當中憑空流過,彷彿一道天河,水流落在陸琴兒的上空,頓時化作一個二十餘歲的年輕人,正一臉嘲諷之色的看著下方站在石門之前的修士,陸琴兒看到來人,頓時又是幾聲鳴叫,這回透出的卻不是歡快,而是帶著幾分撒嬌的委屈
陸平拍拍青鸞鳥的頭,笑罵道:“你還委屈?一隻小小的鍛丹一層妖修居然讓看守本派傳承之地的修士大呼小叫有妖族潛入意圖不軌,我還一直以為能享受這種待遇的最起碼也要是一位法相期的妖修,也不知道這位大呼小叫唯恐別人不知道自己在敬忠職守的道友是怎麼想的,難不成在你看來,我真靈派的大本營就只值得妖族派一隻剛剛化形的妖修來刺探虛實,還是說我真靈派的防禦徒有其表,外面的諸位同門都是擺設,一隻剛化形的小鳥都能夠飛進天靈山?”
說到最後,陸平的話語已經是在質問守在石門前的修士
這顯然是針對陸琴兒的一次算計,陸琴兒被小師妹帶回天靈山玩耍,小師妹雖然不諳世事,但也絕不會丟下陸琴一個人不見了蹤影,然而現在的情況卻是小師妹的確與陸琴兒分開了,而陸琴卻是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本派一處傳承之前的門前
若非不是陸平及時趕到,陸平現在自己都能夠想象,接下來發生的情況便是陸琴兒被看守傳承之地的修士當做妖族奸細而擊殺,事後也可以敬忠職守,不知內情的理由而進行推諉
陸琴兒身形再一變,又變成了小女孩的摸樣,指著石門前的修士說道:“我見過你,我和玄萱姐這些天一直在天靈後山玩耍,前些天經過這裡時便見過你,我要是奸細,當時你怎麼不出手?”
陸平看著此人的臉色越發的嘲諷,眼神當中卻是殺氣畢露
“一派胡言”
修士臉色一變,隨即怒聲道:“我何時見過你?此地乃是本派傳承之地,任何非本派修士進前,都要一律誅殺,此乃本派鐵律”
陸平對於面前修士的辯解視而不見,而是問道:“琴兒,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裡,你玄萱姐呢?”
陸琴兒氣鼓鼓的道:“我和玄萱姐他們捉迷藏,到處找也找不到他們,最後便找到這裡來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突然就跑出來要殺我,要不是哥哥來,小琴兒就被他殺死啦”
“哦,他們?”
陸平斜著眼從面前修士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緊張,臉上登時一陣哂笑,龐大的神念向著這片山谷的四面八方探查而去
陸平面前的修士神色大變,驚呼道:“神念威壓,這,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有鍛丹後期的修為?”
陸平這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原來你認得我?”
修士自知失言,可還是冷哼一聲,道:“大名鼎鼎的‘水劍仙’,誰不認識?”
陸平並不與他糾纏,而是右手中指與拇指一曲,朝著山谷深處的一個方向便是一彈
修士神色一變,想要阻攔已然不及,驚呼道:“住手,你要做什麼,這裡可是本派傳承重地”
修士情急之下,再次發出如同先前一般的五道勁氣,這一次五道勁氣卻是在半空房中扭成一股,直直向著陸平撞了過來,其威力顯然要比剛剛對陸琴兒那一擊威力要強得多
一道藍色的護身罡氣在陸平的身前顯現,波紋一般的光幕在勁氣的衝擊之下不斷的盪漾,卻始終將修士的攻擊死死的擋在陸平身前不得寸進
修士的臉色變得加難看,自己全力一擊,居然連此人的護身罡氣都無法打破,難道此人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