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神仙待遇！」

「這誰頂得住！！！」

「我也想要！！」

螢幕裡的念醬躍躍欲試，但似乎還是不甘心，“那我要清渢哥哥語音私發。”

於清溏：“可以，加你微信。”

「拿到了清渢的聯絡方式？」

「我去！這小孩牛批啊！」

「怎麼感覺事情反轉了。」

「到底誰玩誰？」

念醬毫不猶豫，“成交！”

於清溏懷疑好像真上當了，弟弟比他想象中機靈多了，“你遮著小鹿頭，就算戴貓耳也看不到吧。”

“我可以戴口罩。”念醬很快又說：“但我也有條件，清渢哥哥也要開攝像頭，可以不露臉。”

念醬急匆匆的，生怕他拒絕似的，“當然當然，作為補償，我可以穿白絲襪。”

「口罩絲襪換開攝像頭！」

「啊啊啊臥槽牛逼啊。」

「清渢直播十年，從沒開過攝像頭。我竟然不知道誰更牛逼了。」

清渢的笑聲傳來，“念念，你太狡猾了。”

念醬揹著手，偷偷蹭蹭，“不行嗎？”

主播大賽後就徹底退圈了，還有什麼不行的呢，於清溏說：“成交。”

「啊啊念醬牛逼啊！」

「這可太不真實了。」

餘念蹭地坐起來，“等我，我去換衣服！”

期間，於清溏調整了攝像頭，確保拍不到臉。

又等了一會兒，他問：“念念，我準備好了，你呢？”

念醬的攝像頭也被擋住，只能聽到聲音，“嗯嗯，我也準備好啦。”

於清溏：“我數三二一，咱們一起開。”

念醬：“好噠！”

「見證歷史的時刻到了！」

「為什麼我這麼激動。」

眾人翹首以盼之時，於清溏卻在賣關子，“念念，你猜開啟攝像頭以後，人氣能提高多少？”

念醬甜兮兮的，“三倍！”

於清溏：“這麼有信心？”

「別管多少，已經贏了。」

「徹底碾壓對手。」

「倆王者搭檔太狠了。」

餘念很激動，“當然啦，清渢哥哥這麼厲害，人氣肯定節節高升。”

於清溏：“也許我很醜，會讓大家失望。”

餘念使勁搖頭，“不會不會，清渢哥哥才不會醜！”

於清溏：“聲音和長相沒有必然關係。”

餘念：“反正也不露臉的。”

“萬一看身材就不喜歡呢？比方說，我有點發福，衣品很差，還很邋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清渢大大是大帥比！」

「彈幕區都好愛做夢。」

「他要是帥早露臉了。」

「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念醬：“外表不重要，清渢哥哥有的是美麗的靈魂！不論怎麼樣，我都會喜歡您的！”

「嘿，這孩子嘴可真甜。」

「瞧人家的覺悟，再看你們！」

「庸俗的網友們。」

於清溏不再逗大家，“好，我要倒數了。”

彈幕區霎時安靜，都在等在倒計時的來臨。

“準備，三二一。”

攝像頭開啟，於清溏彎了嘴角，撐起下巴。

畫面中的念醬戴著貓耳髮箍，穿了件藍白jk制服，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即便穿了女裝，在於清溏眼裡仍是個乖巧的鄰家弟弟。會在上班路上大老遠喊你，揹著雙肩包，在陽光下揮手對你笑。

於清溏突然想起一句網路用語，到底吃了多少可愛，才能長成這個樣子。

沒什麼攻擊性，好像誰見了，都想過去捏捏他的臉。

至於另一邊的念醬。

他眨眨眼楞在原地，看著螢幕上的清渢，腦子裡反覆迴圈幾個關鍵詞。

面板是白的，手指是長的，脖頸是挺拔的。還有肩膀，雖然算不上特別寬闊，但平直的非常有骨感。

淺灰色的圓領棉衫，細膩柔軟。

像溫柔的鄰家哥哥一樣。

對，就是這樣的！

「清渢大大收了我！」

「我可去你的偏胖和醜！」

「這臉要是不帥我倒立洗頭。」

於清溏忽略了彈幕，邊對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