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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啊,是這樣啊……”奚老師沒有明確表態拒絕,但看得出她內心並不怎麼認同我的概括,甚至還有小小的失望,這可能跟她對自己的定位存在偏差。後來仔細想想,“不張揚”也許是她與生俱來的性格特質,沒有必要刻意強化,一旦這種無意識的東西意識化了,反而會變得不自然的,所以她一時很難接受我兀自塞給她的這幾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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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見奚美娟(2)

話題又拐到了她的戲上,不可否認,奚美娟是中年一線女星的佼佼者,出鏡率最為頻繁。我就親眼目睹了今年九月份,電視裡每晚同時播出四部她主演的電視劇,分別是北京臺的《暗戰》,中央臺的《審計報告》,以及兩個地方臺的《坐莊》和《不嫁則已》。

個人認為奚美娟的演技幾乎好到增一分太多減一分太少的程度,分明已經正反玩轉,老少通吃了。女市長、女法官、女商人、女教師、女醫生、女毒梟……很少有女演員像她這樣,能將女性身上的堅強、知性、母性、溫柔、陰狠、歹毒等種種不同的氣質,表演得絲絲入扣而不見重複。

這全賴她那超級細膩的表演氣質,每個動作,每絲眼光,每種神態,都潛伏著一款隱而不發鮮活的生動,連貫起來就是一番行雲流水的漂亮。奚美娟最大特色在於她的絕對理性之下埋藏著豐富的感性資源,自已一如繼往地延續著清淡與內斂,即使雷霆大怒也怒得冷靜,但觀眾心裡卻早已風生水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這是奚美娟的老到。

我說自己是她的影迷,她最早給我留下印象的電視劇已經十分遙遠,是一個大家庭的戲,她在裡面扮演大女兒。奚美娟說那部戲叫《兒女情長》,距今已經整整十年了,這意味著我上初中時就開始看她的戲了,十年後居然還有印象,多麼難能可貴啊,奚老師心裡肯定非常非常感動吧。

“我最喜歡您演的《暗戰》和《法官媽媽》,一般人只要看這兩部戲就能領略到您的演技了。《法官媽媽》那個跟您搭戲的男孩演得也很棒。”

“你說的是陳思成吧?”

“對,是他。”

“他當時還是學生,中戲應屆剛畢業。對了,你現在大幾了?”

“大四。”

大四——就要畢業了,在時間的沖刷下我一天天變老。掇拾起大學四年美好回憶的一幕幕鏡頭,很慶幸自己能在畢業前見到那麼多曾經喜愛的藝術家,包括現在我身邊的奚美娟。這也算一種很有意思的少年體驗吧!

聊天過程中還有一些奚老師自然流露的小細節,都無法不讓我對她產生更加良好的印象,她對很多自己不熟悉的事情會直截了當地向我徵求意見,比如:“北京堵車到什麼程度?”“你高三時感覺恐不恐怖?”“保利大廈好不好找?”“北科有研究生樓嗎?”眼睛裡含滿了信任,根本沒有所謂“名人”的高階姿態。我們似乎在火車上,被還原為身份單純的旅客,任何車箱外的東西都被暫時隔離,兩個鄰座的人有疑就問,無話不談。

不知不覺間,一小時過去了。我又端起了那杯咖啡,她也捧起茶來送到嘴邊。她邊喝邊凝神遠方,我邊喝邊注視著她———依然是那樣冷靜低調,恬淡如菊,清而不寒。

告別時,我們約好下回北京再見,而且還來這家臺灣人開的咖啡廳。

友情,濃得化不開(1)

週日,送走一些著名藝術家,迎來一夥我親愛的兄弟姐妹們。

他們從北京四面八方趕過來給我慶祝生日,但由於“百葉居”具體位置不那麼明瞭,光找路就耗去他們一段寶貴青春。但許巍哥哥唱過: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對蛋糕的嚮往。多走幾站不吃虧,萬不能對不起這張嘴。

小芳和小璐在十字路口轉得天昏地暗,我們不斷地手機接洽。其實我這人最不辨方向,只能幹聽著手機那頭兩弱女子痛苦地喊冤,我罪大發了。突然聽見先到的大朋在落地窗前狂吼一聲:“快來看那兩美女。”我猜肯定就是無辜的妹妹們找到了。可憐的大朋不愧是理工科高材生啊,不見美女已經很多年了。

小芳真是好姑娘,一大早從昌平趕過來,身穿大紅襖,頭戴一枝花,鮮豔的胭脂就在臉上擦。沒有送來雞,也沒有送來鴨,送一張很合我口味的CD,把我感動得都不想哭了。

小璐是我讀初中前的玩伴,也算“小小的閨中蜜友”簡稱“小蜜”(一般人我不告訴他)。這姐們能吃能睡,身材卻魔鬼,從包裡掏出一盒“太妃糖”,我誤聽成“太肥糖”不敢接受。她明確指出我已經夠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