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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全真三老和宋於非等不約而同掠下牆頭,恰巧將陶羽和凌茜圍在核心。

陶羽不敢大意,默默運起神功,雙目的的,蓄勢而待。

他知避當前六人,個個都是武林中—流高手,只要略一大意,說不定就要招致終生遺恨。

凌茜卻似毫未在意,故作沙音咯咯笑道:“姓宋的,咱們冤有頭債有主,想不到倒請了這許多幫手,傳揚出去,不怕天下恥笑嗎?”

宋於非仔細打量陶羽和凌茜,心裡疑雲暗起,暗想:怪了!這兩人我從未見過,他跟我冤從何來?債從何來?

定了定神,沉聲道:“朋友,你是什麼人?宋某與你素未謀面,你來尋我作甚?”

凌茜嘿嘿笑道:“好呀!宋於非,你現在爬上高枝,做了飛雲山莊堂主,難道連師父和師姑都敢不認了嗎?”

她本是順口胡謅的一句便宜話,不想誤打誤撞,竟一句話說中了宋於非的心事。

宋於非驀地一驚,揉揉眼睛細看,仍是不認識,不覺怒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冒稱宋某師門?”

凌茜見他居然有些情虛之態,於是冷笑又道:“好一個忘恩負義的叛徒,當著你師父,你還敢說不認識咱們?”

宋於非叱道:“誰是宋某師父?”

凌茜用手一指陶羽,道:“宋於非,你看看他是誰?”

宋於非迷惘地搖頭,道:“宋某根本不認識他。”

凌茜心裡好笑,口裡卻厲聲喝道:“咱們苦心調教你數十年,不想你竟是個反臉無情的畜生,你自以為仗著飛雲山莊勢大,請了幫手來,咱們就不敢治你叛師欺祖的罪名嗎?”

她輕輕撞了陶羽一下,蓮足一頓,又道:“你看你竟教出這種徒弟出來,還不好好懲治他一頓,唉!真要把我氣死了。”

旁邊“全真三老”看到這裡,頓感十分不快,逍遙子跨前兩步,向來於非稽首道:“咱們只說果真有陶羽要來,敢情並無其事,既然此事關係宋堂主師門,咱們不便參預,就此告辭。”

宋於非聽了大急,忙道:“道長休聽她胡說,宋某與他們並不相識……”

凌茜暗喜,揚手叫道:“三位道長請不要走,正好做個見證,世上冒認兒子女兒的事很多,可曾有冒認徒弟的道理麼?”

宋於非怒叱道:“王八蛋,竟敢佔宋某人的便宜。”叱聲中揚手一掌,直向凌茜推了過來。

凌茜早已蓄勢而待,“血氣氣功”運集左臂,表面上仰臉向天,故作不備,待他掌勢方要近身,突然一擺衣袖,右掌隔衣吐勁,沉聲喝道:“孽障,找死!”

只聽空中“蓬”然一聲悶響,勁飈飛卷之中,乾坤手宋於非登登向後連退兩步,臉上駭然變色。

旁邊“全真三老”盡都—驚,八卦掌郝履仁更從心底冒出一股寒意,暗忖:宋於非號稱乾坤手,在飛雲山莊一向以掌力雄渾自負,怎的竟被這醜女隨意一掌,當場震退了兩步之多?

他心裡暗驚,連忙閃身而出,拱手道:“宋兄不必動怒,三位道長也請暫留鶴駕,是非真偽,一辨就知。這兩位既然自稱是宋堂主師門,請把姓氏居處。門派淵源說出來給大家聽聽,在下素知宋堂主的尊師乃山野隱士,極少在江湖上露面,二位若是說得不對,嘿嘿,今天就別怪咱們不讓二位走路了。”

三老顯然認為郝履仁這番話甚是有理,一齊停步,目不轉瞬注視看凌茜和陶羽,似要看他們究竟如何回答。

凌茜冷冷說道:“咱們管教自己門下不肖徒弟,你倒反而盤查起咱們來了。”

銅缽頭陀大聲道:“你們若是說不出所以然來,足見就是冒充的……”

但他話尚未完,陶羽卻已經緩緩介面道:“咱們自然知道他的來歷身世。”

接著不慌不忙,說道:“宋於非是祁連山暖泉堡的人,自幼家貧,父母俱喪,只餘兄弟兩人。他五歲時被一個姓蕭的人收養,兄弟也分散不知下落,本來已經跟人家改姓蕭,取名蕭長盛,到十六歲那一年,才知道自己原本姓宋,他一時感念親人,對蕭家的人便時時頂撞,因此不得人喜愛,勉強過了一年,竟趁夜刀殺蕭家滿門,從此流浪江湖,尋兄不遇,學得一身武功,在甘肅六盤山為盜,後來才投效了飛雲山莊……”

他說到這裡,郝履仁和宋於非臉上己矍然變色。

陶羽略為一頓,又笑道:“宋於非,你聽這番話,說得對是不對?”

宋於非駭然驚得目瞪口呆,愣了一會,才厲聲喝道:“你——你是誰?”

陶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