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峰卻說:“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聽說孔子曾刪書三千,或許這前半句就是被刪去的部分。”
對於這些我並不怎麼懂,於是也無法給出一些建設性的意見,只是再次疑惑道:“我覺得不解的是,這兩句話和這裡又有什麼關係,那些人俑當時為何要念給我聽?”
曉峰被我引到這個問題上來,也想了很長時間才說道:“這句話本來就是從你口裡說出來,也許只有你才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吧。”
聽曉峰說到這裡,我非但沒有半點印象,甚至連這句話也並不覺得一點熟悉,想了半天我只能說道:“我不是他,所以我也並不知道。”
我和曉峰的談話就此陷入了僵局,我這句話出口之後,我和他就各自想著心事,無非就是這一個個匪夷所思的謎團的關聯,可是無論我們如何思來想去卻依舊沒有任何的頭緒,因為要將這些無頭緒的一樁樁懸案強行地聯絡在一起實在是太牽強了一些,這樣的出來的答案也未必就是正確的。
思來想去一陣之後也得不出什麼結果,我於是將目光又重新聚集在了眼前的這座巨大金碑上,古往今來,甚少有人會建造這樣的無字碑,一般都會在上面題上一些什麼,可是這座無字碑看上去就好像才剛剛建好還沒來得及題字一樣,究竟是故意而為之還是來不及題上去,一時間我也無法分辨,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就是這裡沒有我們想象的這般簡單,越是簡單的地方越是暗藏著玄機。
我看著金碑和玉蛇發愣,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可是當我仔細地看向這玉蛇的時候,卻發現它好像並不是在地上蜷縮著的,而是從地底下爬出來的,因為我沒有看到它的尾巴,好似她的尾巴是伸在地下的,看到這點的時候我瞬間一個激靈,然後我用手肘捅捅曉峰說:“你注意看地上的玉蛇。”
曉峰果真也順著玉蛇看過去,然後騰地站了起來,我只看見他眼睛盯著玉蛇的地方都快要冒了出來,顯然是已經看見了我發現的地方。
我和他走到玉蛇旁邊,直到爬到玉蛇身上看到了玉蛇蜷縮著的身子的下面,這才暗暗責怪剛剛的大意,因為這堆得有一丈來高的蛇身子下面竟然是空的,而金碑就像是凌空懸掛在空中的一樣,只是四個角落卡在了蛇的身子上。
我和曉峰對視一眼,都怪我們先入為主,才沒有察覺到在金碑下面竟然有一條通往下面的通道,而且分明就是一條暗道,因為我已經看見了一直往下延伸而去的階梯。
這樣的設計實在是太過於巧妙,又有誰會想到這樣驚心費力打造出來的一座金碑和玉蛇竟然只是一個入口的雕飾,反過來說,連入口的雕飾都能做的如此大氣,更別說這下面了。
曉峰卻說:“果然不出我所料,九頭蛇主兇,上古流傳的九頭相柳更是殘暴無比,用這樣兇殘的一條兇獸做成入口的雕飾,可以想象下面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我說:“或許建造這裡的人只是想用九頭蛇的涵義來告訴進入的人裡面會有很多兇險,意在提醒我們呢?”
曉峰說:“既然是這樣的話,魏王宮也就不用建在這樣隱蔽的地方,來到這裡也就不必費這麼多功夫了。”
我想想也是,於是說道,既是說給曉峰,又是說給自己聽:“那我們都小心點。”
自然我和曉峰是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從這裡下去看個究竟,曉峰先翻過了玉蛇的身子,然後一縱身跳到了下面的小平臺上,我正欲也翻過去,卻在這時候看見一件東西突然從空中墜落,然後“啪”的一聲落在地上,接著碎成了碎片,落了一地。
我看的反分明,這分明就是一條蛇頭莫名奇妙地墜了下來,我於是停下翻過去的動作,而曉峰則在下面問道:“遠兒哥,出了什麼事?”
我說:“你在下面先別動,我過去看看,好像是玉蛇的一個蛇頭斷了。”
說著我往外面走了一些,只見果真是一個蛇頭斷了墜落了下來,只是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一個蛇頭斷裂的痕跡實在是太過於平整,就好像是被齊齊地切下來的一樣。
這又怎麼可能,既然是它斷裂了墜落的,那麼就應該有一個斷裂層才對,不應該這麼平整,而且還平整到猶如鏡面一般。
更讓人不解的是,這一條玉蛇是由一塊巨大的整玉雕琢而成的,蛇頭的重量也不算太過,又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就斷裂墜落了呢?
這裡面一定有蹊蹺,於是我打量了整個玉蛇和金碑一圈,的確沒有異常,我又看向那個石人宮女,卻發現它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又兀自轉了過去。
這裡面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