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無奈的看向喬子涵。喬子涵更是無奈的看著我,低聲笑道:“他們看不見我。所以我也問不出什麼。”
我看向滄雲和司律,發現他們神色一片淡漠,看起來比那些村民還要不友好。
我低嘆了一口氣,再次看向村民。友好的問道:“請問你們認不認識趙流煙?”
“趙流煙?”一聽我說出這個名字,那些個年長的村民臉色頓時變了變,私底下也開始竊竊私語。
一看他們那種反應,我便猜到了他們一定認識趙流煙。這麼說,趙流煙還真是這個村子裡的人。
他們議論了好半響,最後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老爺爺看著我們謹慎的問道:“你們找她有什麼事,我們村子不歡迎外人的。”
“這麼說她真的生活在這個村子?”我一時興奮,上前兩步,急急的問道。“那她家在哪裡,家裡還有什麼人?”
也許是我興奮著急的樣子讓他們以為我們有什麼不良意圖,只見他們瞬間瞪著我們,很不友好的吼道:“你們想幹什麼?這裡不歡迎你們,你們快滾。”
“我只想知道趙流煙的家在哪裡,我們沒有惡意的。”我急急的解釋道。
正在這時,村子裡面響起了一陣騷動,眼前的村民紛紛閃開。只見一大批村民拿著鋤頭,棍子等東西氣勢洶洶的朝著我們走來。
一邊舉著鋤頭棍子,一邊高聲喊道:“趕走外村人……趕走外村人……”
喬子涵下意識的將我護在身後,看向一旁神態自若的司律和滄雲,略顯焦急的問道:“現在該怎麼辦,這些村民似乎很不友好。”
司律眉頭終於皺了皺,待那群村民走到我們的面前,他才看向那群村民,淡淡的問道:“請問你們誰是村長?”
“我就是!”立刻有一位年過半百的男人走了出來,看著司律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能闖得過村子裡的結界?”
“想必那結界是你們村子裡的守護符吧,我們既能破了那結界進入這裡,自是有些本領……”眼看著那些村民變了臉色,司律看著那位臉色嚴肅的村長,淡淡的笑道,“你們放心,我們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向你們打聽一個人。若是我們真有什麼惡意,你們以為就憑這些普通的鋤頭棍子等就可以奈何得了我們麼?”
我有些焦急的看向司律,他這樣的話會不會太囂張了點,萬一那些村民一時憤怒,真的拿那些鋤頭棍子趕我們怎麼辦?
只見那位村長左右看了看自己的村民,似乎在權衡,如果真跟我們打起來,勝算會有多少。
頓了半響,那位村長似乎妥協了,看著司律沉聲問道:“你們想打聽什麼人?”
“趙流煙。”司律淡淡的回答。
“趙流煙?”村長眉頭皺了皺,疑惑又謹慎的問道,“你們打聽她做什麼?”
“她現在正在用巫術害人,我們只是想了解了解她,看她與被害的那個人有什麼深仇大恨。”司律如實的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只見那村長重重的嘆了口氣,似乎對趙流煙用巫術害人這種事一點也不驚訝,彷彿在他們眼裡,趙流煙經常用巫術害人一樣。
“既然這樣,那你們跟我來吧。”村長哀嘆一聲,轉身朝著村子裡面走。
有村長髮話,那些村民也不再阻攔我們,紛紛讓開一條道路。
我拉著喬子涵慌忙跟上那位村長。
隨著村長走了大約一刻鐘的樣子,我們來到了一座看似還挺大的宅子前。只是宅子看起來有些破敗,木門上都結著蜘蛛網,一看就是很久沒人住。
“這裡就是趙流煙的家。”村長指著眼前的宅子沉聲說道,蒼老的聲音中含著一抹悲痛。呆序布血。
“她家裡沒有其他的人了嗎?”我看著眼前破舊的宅子低聲問道。
“死了,早就死了……”村長沉痛的嘆息著,走上前推開了木門,說道,“趙家現在應該就只剩下趙流煙這麼一個後人了。”
“都死了?”我心中微微一驚。雖然想到趙流煙家中可能人丁單薄,卻不想竟連一個人都沒有。
“早就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這宅子也有二十幾年沒人住過了吧。”村長嘆息著,帶著我們走進屋子。
宅子是常見的那種四合院,院子裡落滿了枯葉,房門上都結了一層厚厚的蜘蛛網,看起來一派破舊蕭條的景象。
“村子外面的結界是誰佈下的?”我們剛走進屋,司律突然出聲問道。
村長也沒打算隱瞞,開口道:“是趙家的先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