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點頭之交,卻從來不敢逾越一步。
他畢竟比南宮楨光大有五六歲,怎麼看不出來王夏穎對於南宮楨光的感情到底是對弟弟,還是對愛人的那種情感?
可是他卻小心翼翼的捧著這個秘密,看著心愛的女人被自己哥哥搶走,自己傷心欲絕。
可是又得到訊息,王夏穎從剛剛對南宮楨光有一些不同的情感,南宮珏橫插一刀,一個軍場長大的又怎麼經得住男人的糖衣炮彈?心便徹底屬於了南宮珏。
不過苦於不信任,怕南宮楨光搶了去,南宮珏才殺了他的親弟弟。
想著便拍了拍花落的肩頭,卻望向前方。
花落看著那有些輕微胡茬的劉顯,沉了口氣。
三個男人各自心懷事疑,卻獨留一個較為愣呆的女人。
一旁巡邏的侍衛看著這一群俊男美女,自然心情舒暢的許多,練功也比平常有力了許多,精神也上了去。
不得不說齊子羅這樣一弄,帶來幾個俊男美女,還真在這一群老光棍兒中起了反應。
……
帳裡的那隻餓狼,終於如願以償的停了下來,半支著胳膊看著那個香汗淋漓,滿身潮紅的女人。
衿尤熱的,累的不想搭理齊子羅一分,閉著眼睛休息,可身邊人卻老是不安分,摸摸她那,拽拽她那。
不安分就不安分吧,隨他去吧,反正自己不想睜眼。
好大一會兒之後,衿尤正奇怪齊子羅不在亂摸,睜開帶有水霧的眼睛看他,他卻像個小孩兒,眨巴著眼睛朝她笑了笑。
是狼的那種得意。現在他不能用狐狸來比喻了。
一隻喜歡翹尾巴的狼和一隻狡猾的狐狸在一起,摩擦可不是一點兒兩點兒。
“你想幹什麼?還不夠麼?”
衿尤向他相反的方向挪了挪,一巴掌排在他那汗流不止的胸口,別說手感還有點兒不錯。
怪不得這隻大餓狼老喜歡摸自己的。
小手不停的拍呀拍,揉啊揉,最後看到他胸口的那條疤痕,輕輕的觸了上去。血紅又翻起來一些白皮,疤痕不長卻又不短,想起那次的絕情,衿尤都有些懊惱……
而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