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個樣子,明明是快要中暑的暈過去,他要做的,就是讓她趕緊清醒,真暈過去那可得了?
不過他身為男人,忍的真的是有點兒多了。
他輕輕按了衿尤那一方凸起,嘴唇也就貼了上去,自家媳婦兒看著不能做,還不能親了咋滴?
他這是……在玩兒火啊……
自身的反應實在是太大,衿尤僅剩的一點兒理智,死死的推著他不讓他近身,可是怎麼能抵得過男人的強勁兒?
嘴也被堵著發不出來聲音,衣服早就被褪的乾淨,齊子羅突然停了動作,手指挑著那一張恥布,瞅了瞅臉色突然冷道:
“為何騙本王?本王就這麼不討媳婦兒喜歡?”
衿尤被噎了聲,他這個可怕模樣,不得不解釋道:“七天前確實落了紅……”
齊子羅支著胳膊,眸子又冷了一分,衿尤嚇得心亂亂的,才道出了實情:“那日之後,我疼的差點兒下不了床……”
真才是真正的實話,要不那天她想要翻牆出後門看外面的喧鬧到底是為何,要不是疼的要命,怎麼會被輕易的攔下呢?
齊子羅呆了一瞬,整個人倒在她小小的身子上笑的花枝亂顫,衿尤被壓的發不出來聲兒,著急的悶咳兩聲。
齊子羅,你是不知道你有多沉……
衿尤咳的臉色醬紅,他才又支起來身子,兩個人鬧來鬧去,他的衣服已經被扔的只剩一條褲子,衿尤的眼神便不爭氣的落在了他堅實的肌肉上……
“那我這次輕點……”
……(此處省略一萬字的不可描述……)
白老在齊子羅說的十步外臉色愁的都快掐出了水兒,扭頭探到比自己高三分的身旁人前面,砸了砸舌。
“花開侍衛,老朽真的覺得這樣不妥。”
久久不現身的花開,今日破天荒一身紅色寬袍,慵慵懶懶的在身上隨意耷拉著,全散著頭髮,還微微散發著熱氣,那頭髮半乾,像是才沐浴過沒多長時間。
他也不想這樣穿,可是才出過任務的他,好幾日沒換過衣服,齊子羅又不會讓他們臭哩八哄的,他才到這裡,就去洗漱,可是好像只帶這一身衣服啊……還是齊子羅要求的不得不帶。
看來是要去差人準備些了。
“多久了?”
花開冷不丁的開口,白老以為花開是在吃醋,這面前的人也是美得不可方物,新來的那個公子也是美得不可方物……
白老緩了好久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
“進去有一個時辰了。”
說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捋了捋鬍子,嘆道:“這王爺看起來弱不禁風,可這身子確實不錯,昨晚胡騰了一夜,現在又這麼猛,厲害,厲害,嘖嘖……”
許是經常在軍營裡待著,白老和大多數將士一樣,喜歡湊熱鬧,嘴又是個大老粗,全然不顧一旁人那結冰的臉。
那眉梢兒,可都結了冰啊。
一旁巡邏的將士們也都忍不住多瞅了幾眼,雖然是個男人,可是真養眼。
花開扭過身子揹著手就等,等他們什麼時候出來,可是這太陽火辣,白老拍拍他的肩膀,以為他是因為爭風吃醋,讓他就這樣算了吧。於是就走到練兵場,繼續讓他們操練。
遠處走來一身勁裝的瀟灑女人,朝他輕輕抬頜,花開也沒有躲閃,點頭回應著。
“花開,前些日子去哪兒了?”
花開低頭面無表情,輕啟薄唇道:“求人。”
“可有收穫?”
“沒有。”
他面前的人微微一顫身子,笑道:“還有人你求不得?”
“楓橋。”
花開半敞著胸口,就算是她也不禁多看了兩眼,花開自是知道她什麼心思,也打消了她的念頭:
“就算我們在一起共事,那個主子也好,這個主子也好,就算我們兩個主子都一樣,我只希望你不要傷了王爺。”
楓橋常年沒有變化的臉上突然多了一絲嘲諷:
“皇上才找到我送去南宮珏那裡,已是十年前,你也有五年之久,忠心是最重要的,你可要認清楚現在的局勢,皇上讓我告誡你最好不要善自作主張,否則會讓你死的難堪。”
“我們被鍛煉出來的目的是什麼?楓橋,你大概都要忘了吧,一臉是血的想要求生,可是結局就是要殺了身旁一群同伴。那時的目的,就是好好輔佐皇上上位,做好一個個內應應做的事情,可是現在呢?他上位了,我們呢?我早就對生的渴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