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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陛下,微臣借呂侍衛一用。”

慶德帝批好一本摺子,隨手扔到一邊,聽到這道請旨,拿筆地手停了下來,眉不抬,道一句:“再拖一陣子也無妨。”說完繼續批奏摺。

江一流的汗流得更急更密,他不住向上官敏華求助,後者捧著暖爐不理不睬,他只好對皇后吐實,再拖,被慶德帝懲戒的呂明望怕是快沒命了。

上官敏華哦了一聲,放下手中物事,拿起參茶正要潤唇,不意周承熙扔來一枝筆打翻瓷碗,緊接著冷風一卷,她已落入慶德帝的懷抱,耳邊響起咆哮:“涼的你也敢喝!”他不能對懷中女子下手,只好拿別人出氣,“今日值侍全斬!”

“陛下是唯恐淑儀娘娘不知本宮深受眷寵麼?”上官敏華揉揉耳朵,假意地推了一把周承熙,打趣兒埋怨。

看著胸膛處那柔軟的玉手,周承熙鼻息粗重地喘起來,江一流只覺得奇怪,好奇地抬眼一瞄,正好對上慶德帝慾火熊熊的眸子,摸了摸鼻子,正要退下,卻聽到周承熙暗啞著嗓子,低吼道:“去提人!馬上!滾!”

江一流嚇倒,幾乎是真地滾著出了御書房。未料,上官敏華前後腳也跟了出來。他愕然地張大了嘴巴,皇帝那什麼心思,怎麼可能放皇后走?上官敏華輕輕地看了他一眼,神色淡然,她示意江一流跟上,身後還能聽到殿內砸東西的聲音。

“江少卿,本宮與你討份人情。”

“娘娘客氣了。”江一流打了個寒顫,上官敏華也不和他羅嗦,讓他把常靜的命留下來,依舊安置在駐馬灘。

江一流長吁,道:“娘娘過慮,常靜罪不及死。。。”驀地,他想及他地對手是誰,保證之語也說不出口。

上官敏華看了他一眼,也不為難他,只說盡力。

“謝娘娘體恤,”江一流躊躇一番,還是掩不住心中憂心與好奇,問及慶德帝適才反應之巨因何而起?

上官敏華冷笑,一甩袖,回道:“本宮怎知?”

江一流咕噥道:“陰陽怪氣,莫非房事不順?”

前方,雪地上行走的女子聞言,差點滑倒摔跤,回頭狠狠瞪了眼江一流,扶著侍女的手前往東宮看望兒子。

話說江一流得了帝令,到天牢提呂明望取證。呂明望說他按旨到燕門關調兵遣將迎接皇后時,接到國師大人地口信慶德帝遇襲,命他放下手中事務近身保護陛下。

有了這個關鍵證人的證詞,案情取得重大突破。立據畫押後,上報皇帝:國師秦關月疑為謀刺皇后地兇嫌之一。朝堂上頓時熱鬧起來,秦關月孤高絕傲,依舊默然不語。然而,今次非同往常,他身邊新調了一批年輕有才地骨幹官吏,其中就有他的學生上官錦華。其人少年時,才智文采武藝在大都那是名聲斐然。

聽完江一流地案情陳述,上官錦華抓住一點反問證人:“是否國師大人親口與呂侍衛說?”

呂明望這塊木頭,也是條漢子,不屑於作偽,鐵骨錚錚,道:“不是。”

“呂侍衛從未懷疑送信之人?”

“他持有國師大人的信物。”

“那送信之人呂侍衛可識得,他如今又在何處?”

呂明望答不出,江一流則偷瞄帝座上的兩位主子,有些懊惱。誰人不知秦關月武藝,當今天下若有人能從秦關月身上取得信物,那叫做夢。左派人馬個個上竄下跳,把秦關月的蓋世武功誇得無可匹敵者:

“不是國師大人給的,誰能拿得到?”

上官錦華也不動怒,坦言:“(邏輯上)推論不成立。”

眾人大恨,這時,靖遠侯忽然出聲道:“即使非國師大人親手所贈,也與國師大人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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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祭旗〗

帝后二人相互交換了個眼神,均不明靖遠侯橫插一腳是何用意。上官敏華做了個口型:南梁?慶德帝點點頭,深思後,他道國師因管理信物不善,導致燕門關憾事,下旨暫停秦關月一切事務,閉門思過;待案件查清後,再還國師清白。

秦關月躬身領旨,只是那冷冷清清的眼逗留在皇后前的金帳上時間過長,惹來眾人不解與私語。

慶德帝重哼一聲,震醒百官,頒佈第二道旨,為左相擺衣冠冢,追封一等忠烈侯。左風行大失所望,曾有風言要為左家人拜侯封王,原是給死人。

呂明望官復原職,暫過不表。

秦關月離位後,左家派系人馬在朝堂與地方上,瘋狂地排擠親秦派,打擊非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