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怎麼過一輩子?”官生奇怪的問“不是要娶個女娘一起過的嗎?”
“為什麼不可以?只要喜歡就可以。”予輕笑“我想和你過一輩子,官生可願意?”
“可是,你已經娶妻了。”官生垂了眼瞼,訥訥的的說。
“她已經跟西平侯走了,若不走,我還可當她是我的妻,可是這一走,就恩斷義絕了。”
官生驚訝,忙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予拉著他讓他坐了起來,靠在自己的肩上,說道:“他們家人一心在我身上要榮華富貴,馥孃的心思更是深重,待我慢慢的講給你聽。”
官生靠在他的肩上,渾然沒感覺兩人的姿勢太過親密,聽著他慢慢的講述西平侯府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瘋狂洞房夜
原來,馥娘住在萬安寺的時候,遇見過一位公子,言說非馥娘不娶。馥娘遇到歹人那回就是他派人做的,只為了壞了她名聲,讓她選不成妃子,後來讓空見給攪了。
那人一看沒成,請了當年救過的金姓男人,那人是江湖中人,想著他出馬定能馬到功成。那姓金的也是個人物,竟把當年受過他祖上恩惠的五原請了來。五原聽說後建議他們把船弄到斷魂峽去,那裡他是熟悉的,因他經常去找斷魂去說話。沒想到又讓空見幾個給攪了。那人惱羞成怒,派人殺了孫二洩憤。金姓男人無法,只好又在河上劫了他們,沒想到卻是個西貝貨,最後馥娘得以回京,予刻意為之,讓她當了太子妃。
“那人是誰?“官生舒服的躺在予的肩上問道。
“我王叔的獨子,咳,現在已經不是了,他是東黿皇帝的親侄子。這次若是沒有亡國,他就該是太子的人選,難怪以前那麼囂張的跟我說話。”
予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我大婚當日他也曾鬧過,他說皇位是他的,我只當是他得不到馥娘說的瘋話,現在看來全然不是那麼回事。他們早就知道我不是皇家血脈,只在讓我取回水後就動手,看的卻是我的笑話,可惜瞞得我好苦。”予自嘲的笑了一下:“原來我還是有些用處的。”
官生拍了拍他的手道:“他不是也沒得逞嗎?”
“是啊,誰也沒得到。馥娘,她,”予扶額:“她雖是個弱女子,要的卻不是我能給的,所以她就自己爭取了。”
官生默然,眼前閃現那個面龐籠著輕霧的少女,她曾在年少的他的夢裡出現過無數次,就連那代表了成年的羞澀,也是夢見了她才出來的,如今她的命運又會怎樣?
予看著他出神,輕輕動了動手指,官生抬眼看他,予笑道:“師父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不是誰能左右的,你我也一樣,自己尚且不能自保,又何必擔心他人?”
官生點頭,他還不知道自己明日要做什麼,就是把馥娘帶出來,又怎樣安排她日後的生活?他拉著予的手,一個個的掰著指頭,數了一遍又一遍。予由著他玩自己指頭,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這個動作他很小的時候就常玩,每當這個時候,就是他緒不寧。
官生玩了一會他的手指頭,覺得睡意湧來,往下縮了縮就要睡去。
予拉住他笑道:“說了這麼久,我不困了,你再跟我說說話吧。”
官生打了個哈欠,道:“說什麼,怪困的,睡覺吧。”
予拉著不撒手,他覺得官生現在的迷糊樣子很可愛,想事也沒有白天精明,若是自己做點什麼,他會不會答應?他伏在官生的耳邊輕聲道:“你還沒說要不要跟我過一輩子?”
官生讓他的氣息弄的癢癢,不安的動了動,含糊答道:“以後再說吧。”
予半個身子壓在他的胸膛,直視著他的眼睛,話裡微微的帶著傷感:“你真的不想跟我一起過一輩子的嗎?”
兩人睡覺僅著了褻褲,上身j□j,予壓在他的身上,兩人緊緊的貼著。官生覺得自己的身上像是有什麼瞬間被點燃,血液全往一個地方湧去,他覺得腫脹難受。可是予壓在他身上的感覺他覺得也很不錯,他啞聲道:“空聞,我難受。”
空聞手輕輕的移了下去,觸控到了一個堅似鐵的傢伙,輕彈了一下,調笑道:“棒槌似的。”
官生羞澀的扭了頭,臉上燒的已經能烙餅了,硬生生的挺著,又喃喃的叫了一聲:“空聞,難受。”無意識的就叫出了空聞,而不是予。
予的心裡無端生出許多感慨,官生小時候身體不好,生病的時候就像是小貓一樣窩在他懷裡叫著:空聞,難受。他一直都那麼依賴自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