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演唱會順利結束後的新聞釋出工作,飛凌幾乎只是作為花瓶被擺在了中間的位置,具體的事情完全是由夏依依、方綺和新任的經紀人助理蔣婉盈搞定的,處於戀愛狀態的飛凌只是微笑了近兩個小時而已。雖然飛凌微笑並不奇怪,但在新聞釋出會上微笑了兩個小時,不但讓到場的記者驚訝,連天天生活在一起的方綺也感到不可思議;因為以往任何形式的記者招待會或歌迷見面會,飛凌幾乎都是板著臉,偶爾幾次微笑的記錄,已經讓公司和方綺慶幸不已了。
安泉當然知道飛凌開心微笑的原因,但作為保鏢的他,不敢有任何不符合保鏢規範的行動,當然也就不可能接近提醒,只能在每一次飛凌裝作不經意轉身偷看他的時候,微笑著鼓勵飛凌,並嘗試用眼神提醒飛凌不要失態;不過這樣做的結果大多是讓飛凌更加的感覺幸福,臉上的笑意也更濃,兩人的眉目傳情,讓臺下注意力放在安泉身上的鄧先,有種奇怪的感受,卻又不敢肯定。
飛凌的笑容,甚至連遠在上海的邵英齊和水晚照都感到不可思議。因為與她們記憶中的飛凌相比,現在的這位偶像歌星,明顯有著明顯的不同。經驗稍稍豐富一些的邵英齊開始擔心,因為能夠讓飛凌這種少女轉變性格的,只有一種原因,那就是愛情,而現在飛凌身邊,唯一可能與她在短短几天時間裡產生愛情的人,應當是呼之欲出的,而這也正是邵英齊擔心的原因。
同樣在上海的左輝,也在陪女兒看電視,看到飛凌笑容的時候,左輝皺了皺眉。他與邵英齊的判斷基本類似,而囡囡則完全不管這些,開心地說道:“爸爸你看,飛凌姐姐在笑,笑得好漂亮啊!以後囡囡也要像飛凌姐姐一樣,上電視,笑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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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遠在上海與飛凌不算熟悉的人都能夠看出問題,身在現場的方綺自然更加清楚,只不過對於飛凌花痴一般的傻笑,方綺沒有任何辦法罷了;而以夏依依的經驗和蔣婉盈不久前的親歷體會,自然知道一大清早連半步路都不願意走的飛凌大小姐,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麼。
於是安泉的身份在女人之間再次顯得曖昧起來。四個女人,加上打算明天回瑞士說是去滑雪的安吉爾,一共是五個女人,卻有三個與安泉發生了關係。雖然蔣婉盈屬於意外性質,而飛凌則屬於半主動性質,但對於一名保鏢來說,似乎怎麼都顯得有些不太自然;於是在讓所有記者都激動的新聞釋出會後,仍然是在倫敦市郊的這棟別墅的客廳裡,上演了一出正宗的“三孃教子”。
飛凌並沒有任何隱瞞的打算,而是很開心地靠在安泉的身上。如果不是在外面安泉一定要以保鏢的姿態出現,她恨不得被安泉抱著去參加新聞釋出會。沒辦法,剛剛嘗過愛情滋味的小女孩都是這樣的!
安吉爾單獨坐在一邊,雖然她很羨慕飛凌,但這類事情可不方便說出來,相對而言,在安泉的輔導下學完了整個中國古代文化的她比夏依依等人要更加矜持。想著馬上要結束倫敦的工作開始每年冬天她最喜歡的滑雪運動,她就覺得眼前這些,不過是小事,而且她也有足夠的信心,在她去中國後,讓安泉接受她。因為她知道,安泉真正意義上接觸的第一個女孩,其實就是她自己;而且她與安泉之間有著太多別人沒有的往事,至於外貌方面的對比,有著歐洲第一模特稱號的她當然信心十足。
夏依依正在回想第一次與安泉xing愛時的醉人感受。那次雖然安泉以一敵三,但主力是夏依依,沒有任何經驗的水晚照和五年沒有過性生活經歷的邵英齊不過是配角。其實那個晚上,夏依依就知道安泉是一個表面看起來很嚴謹甚至很老實死板,但實質上卻大膽且敢作敢為的人;只憑之後他能夠一直跟邵英齊和水晚照住在一起就知道,他並不在意世俗的禮法規則。畢竟雖然時代發展到現在,有權勢者一男數女已成為約定俗成的東西,但法律條文上仍然明確地寫著“一夫一妻”四個大字。
蔣婉盈心情複雜,從米蘭到倫敦的這些天她性格的轉變,當然與在米蘭鬼使神差地上了安泉的床並痛失處女之身有關係;而眼看與安泉飛凌分別在即,要再見面必須等到她交完龍盟的任務回國就職的她,一直都很想找個機會把心裡的話說給安泉聽,哪怕從安泉冷靜的眼神裡看到一絲的安慰,也比這些天患得患失要強得多。飛凌與安泉之間的發展,她並不在意,畢竟到現在為止她對安泉並沒有戀愛的感覺,只有女人對第一個佔有自己的男人一種自然而然的依靠,況且安泉看起來還是蠻可靠的。
方綺心情焦躁,從在巴黎開始就一直摸著別在胸前的水晶蝴蝶胸針,在燈光閃著七彩的光芒,方綺的心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