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亨特說,“喬羅昨晚幹了些什麼你知道嗎?”
“呃,他怎麼了?你叫他跟著我們,他聽錯了,留在了營地。”
“廚子跟我說喬羅根本不在營地。今天早上,天還很黑,我看見他從樹林中溜出來偷偷地鑽進了他的帳篷。後來我又問了他,他顯得很不安,他的話聽起來不像是真的。他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我要他告訴我,但他不說。我非常懷疑他就是那個豹人。”
“我不信。”哈爾說,“喬羅是個好人,又是個出色的辨蹤人。”
“這我相信。但你注意到沒有,剛才在河面上我們要避開河馬的時候,有些奇怪的事。我們朝前劃,而喬羅呢?”
“的確有點奇怪。”哈爾承認,“他好像在朝後劃,也許他認為我們朝後移動會更容易避開。”
“也許是吧,”老亨特說,“但恐怕他是想讓獨木舟停在河馬能攻擊到的地方。說得更明白點兒,他是想讓我們落水淹死,或被河馬和鱷魚咬死。”
“但那樣他同樣也有危險啊!”
“你沒看到他很快就脫險了嗎?我們在河裡想把船翻過來時,他幫忙了嗎?”
哈爾回想當時的情景。“我想起來了,他沒幫忙,而是拼命向岸邊游去。”
“對的。當我們也上了岸以後,他顯得既生氣又失望。他的陰謀落空了。但記住我的話,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但他到底為什麼要殺掉我們呢?”
“我認為他不想殺掉我們,但他在製造機會。”
哈爾糊塗了。“爸,您是疼糊塗了吧。您的話自相矛盾。您說他不想又說他在製造機會。這話是不是有所指呢?”
“我指的是非洲人的觀念,指的是豹團的觀念。這兒不是倫敦,這兒是黑非洲,這裡至今還很落後。相信我的話。過去幾年裡,許多非洲國家獨立了,他們有了議會,有了總統,有了駐聯合國代表團。他們取得了很大進步,我們也希望他們能更加繁榮。但我們被區域性的繁榮迷住眼睛。在城市以外的地方,在森林裡,仍然和100年前一樣野蠻。非洲叢林裡還有成千上萬的吃人的野人,他們把一切都歸罪於白種人。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