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一次,他幾次叉住了蛇頭,但當他要把蛇接到地上的時候,卻滑掉了。
蛇變得越來越怒氣衝衝。它的雙眼死死地盯住折磨它的人,它的頭頸已經脹到最大,這說明它已經被折磨得發狂了。
羅傑認為自己的行動很安全,他與蛇保持著起碼3米的距離,在這個距離之外他當然不擔心被蛇咬著。
“它要噴毒了!”喬羅發出了警告。
“讓它噴好了,它噴不了這麼遠!”
喬羅擔什麼心呢,很多動物,例如貓,都會噴唾液。也許噴個幾十厘米遠吧,而且,唾液也不會傷人。
說時遲那時快,這位年輕的博物學者受到了一次終生難忘的教訓:兩股白色的液體從蛇的毒牙中直射出來,就像雙筒槍射出了兩顆子彈,不但不在幾十厘米的地方慢下來,而旦在幾分之一秒的時間裡,射過3米遠的距離,準確地擊中目標——羅傑的雙眼。
在此之前,羅傑絕不會相信會有這種可能,一條蛇怎麼能將毒液噴射那麼遠,而且那麼準?它可能將毒液噴到他的身上,甚至連他的身上也沾不著。
它怎麼知道它的敵人的最脆弱的部分就是眼睛呢?他要用手抹掉眼睛裡那些液體,來不及了,已經有足夠多的毒液滲進了眼睛,引起了劇烈的疼痛。好像誰在用燒紅的鐵釺挖他的雙眼。最糟糕的是,他已經處於半盲狀態,樹、人、蛇全部混成了模模糊湖的一片。
他沒發覺自己已經放鬆了手中的套索,眼鏡蛇立刻想掙脫逃跑,圖圖正好擋住它的去路,發了狂的蛇一口咬著了圖圖的手臂,毒牙深深地扎進肌肉,仍有足夠多的毒液注入了圖圖的手臂。
羅傑模模糊湖地意識到出了什麼事,雖然他自己的眼映象火燒、像被人挖似地疼痛難忍,但他還是跳起身來搶救圖圖,不然圖圖很快就要死去。他把套索交給喬羅,並且立刻割下一段繩子作為止血帶,紮在圖圖手臂傷口的上方。他搖搖晃晃地走到供應車前,倒下了。兩名隊員立刻跑上去把他挾了起來,他的雙子在供應車上摸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