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黃大哥趕緊解釋道:“噢!沒有!沒有!她是女的,是我的夫人,天生就一副男人的嗓音,不用害怕,不用害怕,不過這飯我們就不吃了,我們的確是來談業務的,想在你們酒樓預訂幾個房間給外地的朋友住幾天,你們這裡還有空缺的房間嗎?”
幾名女子聽了黃大哥的話馬上就變得正規起來,可能她們知道這個是正事,不能因為打情罵俏給耽誤了,其實人家的打情罵俏也是為了業務,反正現在這個預訂房間的業務要緊要一些。
其中一名柳葉彎眉杏仁眼的女子說道:“噢,原來是您的夫人呀!把我們給嚇了一跳,您是要訂哪天的客棧?訂幾間呀?”
明顯地在她的語氣中收起了剛才的妖里妖氣。
可是旁邊的另一名女子卻說道:“哎呦客官,您看您這來都來了,還不品嚐一下我們酒店的美味呀?吃了飯再走吧,正好夫妻二人好好享受享受。”
我心裡說享受啥呢,這也不是夫妻享受的地方。
我怕黃大哥被她們逼迫就範,就趕緊站起身來衝她們擺了擺手說道:“不不不!姑娘們!我們還有其他的事要辦,今天就不吃飯了,哪天有時間再來,再說了,要是這筆生意和你們談成了,那不就是你們的常客了嗎?吃飯算什麼事呀?那還得住幾天呢,你們客棧還有沒有房間呀?我們要預定下月初七到初十的房間。”
幾名女子互相看了看,其中那位柳葉彎眉說道:“您是說下月的初七到初九嗎?”
我心裡想雖然這些女子有些姿色,但是聽覺不怎麼好。
就又重複了一次,黃大哥坐在那裡依然眯瞪著眼睛翹著嘴角,手指輕輕擊打著桌面,但沒有發出聲音,看那樣子還在沉浸在自我的意淫中呢。
那女子這回聽明白了,於是很正常的說道:“吆——客官,您怎麼也是定下月初七到初九的房間呀?就不能換個日子嗎?換個日子多好呀,多鬆快呀,我們這兒初七和初九已經訂滿了,滿滿當當的,客棧和酒店全部訂出去了,你就改日子嘛,客官……”
這些人再正常也有點妖里妖氣的味道,我有點討厭她的這種語聲,就不想和她說話了,看了看黃大哥,希望他能和這名女子談談,可是他還是剛才那個德性,連二郎腿都翹起來了,這傢伙!妥妥一枚色鬼,簡直就是色狼!鬼只是恐怖,狼不僅恐怖還兇惡呢,他的眼裡心裡已經被這些美色充斥了,連廉恥和節操都沒有了!
當然,這些話都是我心裡笑罵他的話,不過罵他也是有調侃的意味的,沒有把他真的比成鬼的那個意思。
我反倒覺得這個黃大哥倒有一些調皮和可愛。
外形不錯,品性也很好,還善良,還挺有情調,只是年齡幾乎是我的二倍,有點不盡人意,因為有的時候我們倆的思想不一致,也就是說有代溝。
不過這位黃大哥的溝通能力挺強,也很願意接受新事物,所以我們倆交融溝通起來就容易多了。
黃大哥不插嘴,只能由我一個人和她談了。
“既然沒房間了那就算了,我們再到別處看看。”
好像我是沿用的黃大哥剛才說過的那句話。
幾名女子馬上顯出了惋惜的神色,又互相看了看。
剛才說話的柳葉彎眉說道:“客官就不考慮我剛才的建議嗎?改改日子,改改日子我們這兒不就有房間了嗎?客官不就成了我們的常客了嗎?客官——”
她說話的聲音又拉長了很多,行動上也有配合,伸了伸手,都想要再次上來抱我了,有點不在乎我的性別了。
看來這銀子的魅力是很強大的,她都顧不上我也是女的了,發出來了那種嗲聲嗲氣的聲音,想要透過那種直穿靈魂的靡靡之音腐蝕我腐化我。
她的聲音聽的我心裡很彆扭,很討厭。
“不不不,兒子大喜的日子怎麼能改呢?已經找風水先生看過了,下月的初七到初十的日子最好,不改了,你就說有沒有吧,不要說別的。”
“吆——客官,這不沒有嘛,沒有就不能變通一下嗎?再說那結婚的日子也不能是三天呀,一天不就行了嗎?再說現在還不到初七,您回去再換個風水先生給看看,說不定就能把日子給改了,你看你們今天也來我們這兒了,這就是緣分,說不定你兒子在我們這兒辦了婚禮還能白頭到老呢。”
“啊?你什麼意思?!我兒子在別處辦了就不能白頭到老嗎?!你這是詛咒我嗎?”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走嘴了,該打該打。”
說完話,柳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