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師父依然兩手空空,沒有兵器,心裡不由著急,上陣打仗那可是刀頭舔血你死我活的事,手中沒有趁手的利器怎麼能行?即使是神仙,那也是血肉之軀,如何能對抗那些尖鋒刃利的鐵石之器?
“師父!我給你搶一把刀去,沒有兵器怎麼能打仗?”
師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不用!我自己去拿,地上的兵器多著呢,你們倆要當心,不要戀戰,一會兒咱們去李大力那兒集合。”
“好勒!我知道了!師父!您也當心,沒有趁手的兵器就用我的,我再找一把。”
“不用,我自己找一把合適的,你們倆一定要小心。”
師父永遠都是一副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從容神色,這副從容讓我十分欽佩,也永遠無法企及。
“好的!”
說完話,我和呂正兩個人就迫不及待的加入了戰鬥。
也不管師父了,我知道她有更好的辦法解決沒有兵器的問題。
今天的戰鬥可是有史以來最規模宏大,最複雜的一次戰鬥,而且也是最有意思的一次,因為有三方身份的人參戰,但是人數卻懸殊極大,官兵最多,番兵次之,江湖武士最少。
並且還是兩個數量大的對付一個數量小的,這個現象既滑稽又搞笑,都是狼子野心的張兵和李偉禍亂朝綱的結果。
我在進入戰場前就想好了,要挑個大體壯的番兵交手!我要看看他們究竟和中原的武士有什麼不一樣,我也要在他們的身上印證自己的武功!
我這個想成為天下第一的願望是有點兒迫不及待了,也沒想到自己在別人的眼裡還是個孩子
結果我剛要進場,就有一名不知死活的官兵像瘋了一樣揮著手中的短刀,餓狼般向我撲來!
是官兵!不是番兵!我是要找番兵比試的,官兵湊什麼熱鬧?
那官兵一副立功心切的樣子,可能想要多割幾個腦袋回去邀功。
但他可能是要用自己的腦袋作為迎接我的大禮。
我連正式接待他的態度都沒有,微微閃了閃身就躲過了他的刀,然後輕輕把我手中的短刀在他的脖頸上一比劃,咔嚓一下,腦袋掉了,怎麼就那麼不牢靠?
他腰裡割來的那些耳朵和他的腦袋就一起變成我的戰利品和功勳了。
真是不知死活,非要往上撞,也沒辦法,也怨他自己,這種身手還來如此複雜的戰場參和,他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死了也活該。
倒是我今天竟然親自這麼爽快地親手眼睜睜地幹掉一個生命!覺得有些害怕,也有些罪惡感。
以前雖然也參加過各型別的戰鬥,但那些戰鬥都是盲打盲殺,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殺過幾個人,或者殺過人沒有,可是今天卻是真真切切地做了一回,應該算是劊子手吧,因為他和我也沒有冤仇,無非是造化弄人,讓他遇到了我,我順手就把他宰了。
不行!自己人不殺自己人,怎麼說中原兵與我也是同宗同族的炎黃子孫,不能自相殘殺,我得找個番兵過手。
不巧的是又來一名中原兵!跌跌撞撞地舉著刀就奔我過來了,他這是希望找個快一點又不痛苦的死法呀!
但是我不能殺他,在他的刀劈來的時候一轉身讓過去,然後腳下使了個絆子!撲通一下!他就狗啃泥式服服帖帖地四仰八叉趴在地上!
我沒有下手,如果下手也只是用刀在他後腦勺一劃拉的事,我不想殺自己人。
我衝他說道:“哎!起來!看見沒?那邊,教軍場的大門,出去!”
我指了指教軍場的大門說道,讓他離開。
那官兵好像有點清醒了,嗖地一下從地上爬起來了,怔怔地看了我一會兒,把手裡的刀順手扔了。
“哎哎哎!別扔!我看你的刀成色不錯,送給我師父得了。”
他的刀已經被激戰計程車兵踩在了腳下。
這時候才看清楚,這名官兵應該只有二十六七歲。
大概還是個新兵蛋子。
“老婆應該還半新吧?去吧!看啥呢?回去多照顧老婆,別來這種刀頭舔血的地方謀生,小心送命!”
他可能聽明白了,說了聲:“哎!我這就回去照顧爹媽和老婆,此生在不入官門!多謝兄弟指點!他日必當重謝!”
說完衝教軍場大門方向走了。
救了一個迷途羔羊!
這時!一名番邦武士揮著一把鬼頭刀就過來了!
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投!正是我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