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面對馬娉婷的欣喜,傅哲瀚卻仍舊一臉肅容,一點沒有往日對她的遷就,“自從你騙了我的感情,順走了爺爺的寶物,我就從傅家高高在上的少爺變成了一個連階下囚都不如的犯人。
要不是我表妹珊珊告訴我,你和你的男人在一起快樂的不知凡幾,我可能就要一輩子沉浸在你對我的謊言中,無法自拔,一直和愛我的爺爺作對!”
如果一開始馬娉婷對於見到傅哲瀚,心情還是無比欣喜的話,此時,她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傅哲瀚到底在說些什麼?她真是一句話都聽不懂。而且,傅哲瀚的語氣和麵容明明是那麼僵硬憤怒,可是眼神卻透漏出一種似乎想和自己傳達什麼的意思。
那到底是想告訴自己什麼呢?馬娉婷微微咬唇,有些絞盡腦汁。
“傅小少爺,看看你,還說什麼對人家小姑娘斷情呢?現在你這個質問的模樣,簡直就像是一個抓到自己妻子偷情的丈夫!傅上將可是讓我來看著你,不要想在我眼皮子地下和你心上的這個小情人做些什麼呦!”
熟悉的音調,刺人的話語,讓馬娉婷幾乎一瞬間有時空錯亂的感覺,好像還是在俞家大宅的時候,大家一起議論時的模樣,有些不可置信地微微抬起眼眸,看見被貝銘擋在身前的某人的面孔,馬娉婷心中一個驚呼,“溫然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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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七章 假戲真戲?(6000+)
如果說看見傅哲瀚是讓馬娉婷感到欣喜和心安,因為總算他看起來沒有因為把自己從傅家放走的那件事情受到傅昀的遷怒和虐待,那麼看到溫然的那一刻,馬娉婷簡直就是驚詫了。
在現在這樣的敏感時刻,傅昀對於和自己和俞家有關的人簡直是煩到心底,是一定會把他們狠狠壓制住的;溫然怎麼能夠如此大喇喇地出現在傅家,而且還是來到這個傅昀視為密室的地下研究所,這是在和她開玩笑麼?
兩種可能性浮現在馬娉婷的腦海,第一種是溫然也是被傅昀抓來的,不過溫然和寶藏這件事情根本沒有直接的聯絡,傅昀幹什麼要費大力氣去抓她?第二種情況就是溫然是被傅昀請來的,但是,溫然明明是和自己一路人,傅昀怎麼會腦袋發燒請一顆定時炸彈來傅家嘛。
這兩種猜測在馬娉婷心底兜兜轉轉,看了半天,馬娉婷見溫然說話的鎮定自若的模樣,又聽她一既往話中帶刺的去挑傅哲瀚的毛病,話罷還一副無謂模樣,語氣中竟然還隱隱透露著向傅昀打小報告的意思,馬娉婷不得不相信,她認為不太可能的第二種情況也許是真實的。
假如真的就像是她猜想的那樣,那麼傅哲瀚和溫然同時出現在地下研究所,一同站在自己面前,而且兩人都是一副秋後算賬的模樣,是不是其中有什麼隱情呢?自己現在應該怎麼做?是配合還是和麵對傅昀時一樣撒潑耍渾?
最後馬娉婷決定取個折中的辦法,雙管齊下,再仔細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然後對症下藥。
深吸一口氣,馬娉婷迅速地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從那張單人床上坐起身來,淡淡開口道:“貝銘,來者是客,既然傅少爺和這位先生都已經走到了咱們房門口。不放他們進來似乎不太好。畢竟,這裡,可是傅上將的地盤,要是讓他老人家知道咱們這麼不給他面子,把他的孫子拒之門外。只怕傅上將會生氣地小肚雞腸。連每天的飯食都不給咱們送了。”
聽見馬娉婷的話,貝銘耳朵微動,雖然不明白馬娉婷心底是怎麼想的。但是經過這幾天被囚禁在傅家的相處,他早已意識到馬娉婷不是個只會在帝鴻懿軒身邊撒嬌鬧騰的小姑娘,在離開帝鴻懿軒身邊的時候,她會展現出驚人的堅強和理性。
微微側身,讓開被自己擋住的玻璃房門,貝銘一個閃身,掠過利用身高優勢先行擠進房門的傅哲瀚,瞬間便回到馬娉婷的床邊,守護者般站立在馬娉婷身側。
這種速度與力量讓跟隨傅哲瀚一路走來的守衛軍人肌肉都反射性地緊繃起來。他們的右手已經不自禁地把住了腰際的槍托,準備在貝銘突然有什麼威脅性的動作之時,瞬間將他擊斃。這並非傅昀向他們下達的命令,這是同為經過殘酷訓練的兵士們對於更強者一種與生俱來的懼意和謹慎。
但貝銘只是施施然站立在馬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