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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老公一副色迷心竅的樣子,盧芬一巴掌甩過去,“沒用的男人,一天到晚腦袋裡只剩女人了是不是,盧芳她就是一隻破鞋,你是不是還想巴巴的貼上去。”
被打了,臉歪在一邊,陸迂也不生氣,而是轉過臉又湊到盧芬面前探出另外半邊完好的臉頰道:“老婆你消消氣,來,我給你打。”
盧芬見狀無力的翻了翻眼睛,看著陸迂這幅模樣,她真是氣都氣不起來,她怎麼就嫁給了這麼沒用的一個男人。
白天也不知道盧芳在書房對爺爺說了些什麼,爺爺竟然同意盧芳住回盧家,還大張旗鼓的為她整院子,完全沒有一點要怪罪盧芳的樣子,憑什麼?爺爺的心怎麼能偏到這種地步?
盧芳離開的這些年裡,要不是她裡裡外外幫忙著打理著整個盧家,這盧家現在還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憑什麼盧芳一回來就要坐享其成?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盧芬並沒有注意到陸迂從聽到盧芳兩個字後眼中閃爍不定的光亮。
此時的清風別院裡,馬娉婷則是和盧芳大眼瞪小眼。
良久,盧芳低嘆一聲,舉起白旗,“婷婷,別瞪你的燈籠眼了,比燈泡都亮。”
馬娉婷一吐舌頭,晃了晃頭道:“什麼燈泡眼,這麼難聽,人家是閃閃亮亮大眼睛好不好?”話落,她一眯眼,睨著盧芳微微點頭,“哦,老師你又想轉移話題對不對?”
“我,我哪有?”被自己的學生抓了個正著,盧芳表情有些窘迫。
“沒有的話。就快點從實招來,為什麼不告訴盧爺爺老師當年離開的真正原因?明明是老師的媽媽讓老師離家的不是麼?”
見馬娉婷一臉認真,盧芳嘴角有些僵硬,扯出一笑,“到了今天,真相是怎麼樣的,還有誰會在意。我早就被打上逃婚、給家族蒙羞的標籤了,說出來也只不過造成更大的誤會罷了。”
不贊同的搖了搖頭,馬娉婷聲音微微拔高:“老師,你這樣做不是姑息養奸麼?你不想追究可不代表其他人就會接受你的突然迴歸。
正所謂‘前因不知。後果難明’,你不弄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又怎麼能繼續在上京呆下去。”
“每次聽婷婷你說話。老師都覺得自己是學生,婷婷才是老師。”盧芳聞言笑道。
“算了,老師你根本一開始就在跟我打馬虎眼,剛剛在盧爺爺的書房也是,好幾次都阻止我替你說話。真不知道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算了,人家不想管你的事情了,你自己都不在意,我再著急也沒辦法。我累了,去睡了。”有些鬱悶地說完,打著哈欠。馬娉婷朝早已被盧家下人收拾好的臥室走去。
看著馬娉婷有些悶悶的背影,盧芳搖了搖頭,低低嘆了口氣。她哪裡是不想找出真相,她也是沒有辦法。
今天回到這闊別十年的家,卻已經不再是她曾經生活的地方了,雖然這家中的一草一木,一廳一臺並未有過多的變化。可是有些東西終究還是變了,比如人心。比如世情。
爺爺真的老了很多,看事情已經沒有了過去的透徹和敏銳;大嫂變得更加尖刻,說話也更加尖銳;小芬早就不是當年跟在自己身後姐姐前,姐姐後的單純女孩,眼中有了算計,有了貪婪。
雖然今天沒見到母親和哥哥,但是照著十年前的事情來看,是不是母親也早已經不是她的母親?
她不想這樣想的,可是一回到盧家,她骨子裡那份琢磨和打量就不自覺地全然冒出。
這就是首都,這就是上京,這就是盧家。身處高位,卻不見得多麼幸福。
但自己偏偏卻又逃脫不過,兜兜轉轉一大圈,還是回來了。
“唉”,又是長長的一嘆,盧芳只覺得身心無比疲憊。
她剛剛起身,卻聽臥室“啊”的一聲尖叫,“婷婷”,盧芳猛然反應過來,迅速地跑進臥室。
待她進入房間,看到的卻不是想象中的樣子。
只見一個男人正蜷縮著身子倒在地板上,手捂著下體,整個臉皺成一團,表情痛苦,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而馬娉婷則是金雞獨立的站在床邊,那條伸出來的小長腿兒直指向天,目標被命中的很準確。
見到男女完全反轉的局面,盧芳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現在的心情,雖然一直都知道自己這個學生聰慧靈敏,但沒想到面對渣男,竟然如此兇猛,她真想拍手叫好。
忍住心底的那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