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就有可能借助那些學生家族的力量來挽回盧家的頹勢也說不定。
只是……”她輕嘆了口氣,卻有些說不下去。畢竟那些是盧芳的家事,家醜不可外揚,更何況那還有關她的老師。
原來如戲,俞越心下了然,芳兒果然還是一股子執拗的脾氣,她難道都沒有考慮過自己插手盧家那所音樂學院,完全就是對秦雨和盧芬這些年建立的威信的一種明顯挑釁麼?也許她自己不覺得有什麼,可是其他人……難說。俞越微微一轉腦袋,就找出了其中關鍵。
不過馬娉婷似乎剛剛沒有把話說完,俞越側目道:“婷婷,只是什麼?有什麼讓你覺得無法啟齒的麼?”
面對俞越的疑問,馬娉婷皺著一張臉,有些糾結,說出來,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長舌,不說,她真的很怕那個秦雨再向盧芳下手,雖然她不懂一個母親怎麼會逼迫自己的女兒,可是以防萬一,她還是和俞越多嘴一句吧。
“俞校長,接下來的話你聽就好,信不信隨你,但一定不可以傳出去,不然以後我不僅不幫你,還會盡量幫助盧老師躲著你的。”
在俞越點頭應是後,馬娉婷終於開口,“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親耳聽到了十年前把盧老師趕出盧家的是她的生母,盧家的長媳婦兒——秦雨;而且我還從老師的話裡行間察覺到她在學校裡落成舞蹈部的事情好像一直都不是那麼順利;再加上老師那個妹妹盧芬也是和老師不太對付,聽說這三五天裡,舞蹈部就要最後建成,我真的很擔心這其中又會出什麼差錯。”
俞越點了點頭,掩下心中的驚詫,十年前盧芳的離開外人都散播的是盧芳逃婚而走,他也一度相信,卻完全沒想到秦雨的身上去,於情於理,一個母親,怎麼會對自己的女兒不利,眼眸望向認真的馬娉婷,看不出有一點作假的跡象,想想也是,這孩子這麼維護盧芳,哪裡會害她?
可如果,馬娉婷說的是真的,那麼這個秦雨還真是勾起了他的興趣,也許對於一個孩子而言,她無法理解秦雨的作為,但她除了不解外卻無法深究,可自己不一樣,他有一種預感,如果換個方向,他來順著秦雨這條線查一查,也許可以查出令人意想不到的結果。
推了推金邊眼鏡,俞越緩緩一笑,“婷婷是擔心你的盧老師又受到她的母親或者妹妹的傷害麼?所以明知道這種私密是不該說出口的,卻還是告訴我了,這是不是證明,婷婷對我這個校長的信任呢?既然婷婷給了我信任,那以後我也會幫助婷婷,如果婷婷不嫌棄,就喊我一聲越叔叔吧。”
“我不是相信你,我是在賭,賭你對盧老師的那顆心到底有多真。”馬娉婷抬眼看他,眼睛裡透出的成熟在俞越看來就像一個真正的大人,“自從來到上京,我就遇到了各種各樣的大人和孩子,我並不想刻意去追究哪一些值得我付出,哪一些不值得,我只是按照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努力地回報那些對我釋放出善意,對我好的人。
盧老師對我好,你說你喜歡盧老師,我相信你口中這份喜歡,我記住了你那天述說你和老師的過去時那種悵惘與感情,我想幫助盧老師,僅此而已。
至於想要當我的越叔叔,那麼就請俞校長先使出萬般心思拿下我那位女戰士似的盧老師後再說吧。”末了,馬娉婷突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該說的訊息,她都說了,剩下的,就看俞越自己怎麼做了,也許這真的是一次檢閱這位俞校長對盧芳是否真心的機會也說不定。想罷,她再次從那隻精緻的小盒子裡拿出一塊純黑的巧克力,扔進嘴裡細細品味起來,剛剛那個仿若成人的馬娉婷就好像是俞越眼睛的錯覺,瞬間消失。
搖了搖腦袋,看著眼前吃著巧克力笑迷了眼睛的馬娉婷,俞越微怔然後是自嘲的一笑,自己今天看來是徹底被教育被忽視了,根本不用提芳兒,在面前這個孩子眼中,自己連一顆糖果都比不上啊。
回味著馬娉婷所說的那一番話,俞越覺得有必要表明自己的態度,伸手緩緩取下臉上那長年戴著的金邊眼鏡,他蹲下身子,眼睛和馬娉婷平齊,再次鄭重地作出承諾:“婷婷,你放心,不論我過去對盧家是怎樣的心思,對於盧芳我俞越卻是真心喜愛,我既然答應過你我會保護她、呵護她,讓她幸福,就一定不會食言,等著吧,你叫我越叔叔的那個時刻不會太久。
還有,你放心,芳兒舞蹈部落成的事情我會一直緊密關注,雖然你的老師是個女戰士,但是我這個心儀女戰士的少尉還是可以暗中幫助的。”
PS:
吃壞肚子了,懶懶腰疼屁屁疼,發遲了,抱歉啊……
親們,群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