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不讓氣氛變得古怪而曖/昧,這才出聲道:“傅哲瀚,你別開我玩笑好不好,你明知道我和你妹妹不對頭,你還說你喜歡我,我才不相信呢!
而且說句實話,我們之間好像並沒有那麼熟悉,充其量你是楊奶奶的侄孫,而楊奶奶更像我第二個奶奶,所以我們的關係更多的應該是和親人之間差那麼一點點的。但是,要說‘喜歡’、‘愛’這之類的,實在是有些扯得太遠了,不是麼?”
隨著馬娉婷一字一句的吐露,傅哲瀚眼中閃著希望期盼的光芒漸漸褪去,無奈地扯了扯嘴角,他心中自嘲道:“傅哲瀚啊傅哲瀚,明明知道會是一個否定的答案,為什麼你還堅持要親耳聽到,你是不想給自己心裡留下一點點退路和幻想麼?”
搖了搖頭,傅哲瀚假意撫了撫額頭的碎髮。退後幾步,才恢復自己人前一貫的風度和溫和,朝馬娉婷勾了勾嘴角,他笑道:“你和我解釋這麼多,難道你還真把剛剛我說對你有感覺的話當真的了不成?馬娉婷,你也太好騙了!
其實我是在門口看著你走進那條通向傅家內屋的過道,以為你有什麼事情,才跟著你進來。結果,我光看見你到處亂竄了,最後還偷偷趴在門邊當個偷窺者。這可不是一個淑女該有的禮貌。”
“傅哲瀚,不帶你這樣整人的,虧得我害怕打擊你的心臟。弄了半天你就是在捉弄我,不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啊!”聽見傅振漢前半句話,馬娉婷心裡先是一鬆,隨之又是不忿,哪有人拿感情的事情來開玩笑的。然後才繼續道,
“而且我和你說,我才不是故意要往你們家裡面闖,你都不知道,你家這內部結構,設計地跟個迷宮似的。這房間都大同小異,還互相連通,我又是第一次來。本來是為了找個洗浴間擦把臉的,結果一抬腳,就走到了這裡,然後……現在就看到你了。”中間偷窺那一段被馬娉婷故意地含糊過去。
對於自己家裡那九曲迴腸的結構,傅哲瀚也是知之甚深。不是在傅家大宅裡生活過十年八年的,是根本摸不清楚方向的。見馬娉婷這麼說。他立刻就知道她說的十有八九是真話,微微嘆了一聲,他指了指右手邊,才又開口道:“從這裡走,我帶你出去,你總不能一輩子都呆在這兒吧。”
“那當然!”馬娉婷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立刻跟上傅哲瀚的腳步。
只不過剛剛走出三五步,傅哲瀚突然又老話重提:“對了,你剛剛鬼鬼祟祟地蹲在那扇門邊,到底在看什麼?那房間裡有什麼好看的,難不成那裡面有你認識的人?”
一說到這個問題,馬娉婷就有些難以啟齒,難道要她對傅哲瀚這麼說,“告訴你啊,你的二伯和閻家閆坤的妻子在床上妖精打架,而且人家兩個還是可以讓你跌破眼鏡的父女關係,你是知道呢?還是知道呢?還是知道呢?”
所以,支支吾吾的,馬娉婷選擇了一個比較委婉的方式,“認識說不上,只是覺得那房間裡的人我有點眼熟而已。對了,傅哲瀚,傅珊珊她老爸是你二伯對吧,我就是有點好奇,他和傅珊珊她老媽的感情生活怎麼樣?”
這個問題讓傅哲瀚反射性地皺了皺眉頭,可能男性一般都不喜歡女性過於八卦,這已經涉及到人家夫妻間的隱私了,馬娉婷這麼問是個什麼意思,難道她討厭傅珊珊已經討厭到想讓二伯和二嬸感情不睦的地步了麼?
想到這一點,傅哲瀚的臉色有些冷下來,猛然停下腳步,他轉過身,眉目透露出不悅,“馬娉婷,我怎麼不知道,你是個那麼愛扒別人家隱私的女生?我知道上次在學校裡,珊珊她對你做的有些過分,可是珊珊她並不是一個惡毒的女孩子,她只是太喜歡閻譽了,她害怕失去閻譽,所以才有些不折手段。
如果因為那件事情,你記恨她,我諒解,甚至我可以代替她讓你出氣,可是你不能夠因為珊珊的不客氣就想讓她的父母之間產生嫌隙,這樣在背後用言辭去破壞一個家庭,是不是有些不恰當?”
我/勒/個/去!傅哲瀚這一席正義使者似的話讓馬娉婷真心無語,她用一種看著妖怪的眼神看向傅哲瀚,所以這位傅家的小少爺是一位相當於她前世里人家口中所說的白蓮花聖母的存在麼?怎麼會有這種看不清事實的人啊。虧得她以前還覺得傅家裡傅哲瀚還算是有些清白的人,但現在看來,她的想法簡直就是被拉低了智商的表現。
拜託,她哪一句話是想要破壞傅珊珊的家庭了?傅珊珊她老爸本身就不是個有節/操的人好麼?不然,他還能和有著別人的妻子兼自己的女兒兩個頭銜的莫麗薩一道滾床單;不然,他以前是怎麼勾引得住盧芳的母親秦雨的?這明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