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們形象地稱它叫做‘豆種’。”
見學生們此時都仰著高高的頭想要爭相觀看,帝鴻懿軒抬步在講臺前走了一道,笑了笑道:“大家也不必太急著湊近。等會兒老師會留給你們足夠的傳閱時間,現在就安心聽老師繼續說道一下。”
聽著他含笑的清朗聲音的安撫,女學生們幾乎一瞬間醉了,頓時都靠在了椅背上,見狀,帝鴻懿軒繼續道:“‘豆種’算是翡翠這一個大家族中非常常見的一個種類。而且佔據了中低檔商業級翡翠的很大份額;豆種翡翠往往用來做中檔手鐲、佩飾、雕件等,幾乎涵蓋了所有翡翠成品的型別,所以行內也就有了“十有九豆”之說。
也正因為豆種翡翠本身就是一個龐大的家族。所以我們把它簡單地分類就有了豆青種、冰豆種、糖豆種、田豆種、油豆種和彩豆種等近十種;而按照其內裡顆粒結構的粗細程度又可細分為粗豆、細豆、糖豆、冰豆等。”
說到這裡,帝鴻懿軒頓了頓,含笑看向學生們,“既然最基本的知識老師已經告訴了大家,那麼現在老師就考考大家。這位同學帶來的珠鏈屬於豆種裡面哪一類,價值又是如何?”
這次的問題倒是得到了在場女生的一致響應。不過大家都是你看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只是在座位上輕聲自己嘀嘀咕咕,卻沒有一個敢真正站出來猜一猜。
見狀,帝鴻懿軒道:“既然大家都不說話,那老師就自己點了,”說著把手伸出來,圍著視線一週滑來滑去,在學生們有些擔心的眼神下,他不意外地把手指向了馬娉婷,“那就娉婷同學,你來說一說自己的看法吧。”
帝鴻懿軒點了人,在場的女生暗自鬆了一口氣,慶幸還好自己不用說錯丟醜的同時又有些隱隱的不是滋味,想著老師可是總在點那個新來的學生的名字。
馬娉婷正坐在講臺邊不近不遠地觀察翡翠觀察地入神,被帝鴻懿軒點名後過了至少五秒鐘才反應過來,她站起身,伸出右手食指指向自己,看向帝鴻懿軒,眼中是滿滿的詢問“又是我麼?”
見帝鴻懿軒笑著頷首,她才認清事實,垂頭低嘆:唉,自己還是硬著頭皮上吧。
想罷,她走道講臺前,垂頭仔細看著帝鴻懿軒手上的那串白綠色的珠鏈,整串珠鏈上十五顆豆綠翠珠大小十分均勻,每一顆珠身直徑差不多在九毫米左右,珠身呈現出綠白相間的色彩,透明度並不算高,有一種朦朧之感。
磨蹭了半晌,仍然有些無法確定的馬娉婷堪堪抬頭看向帝鴻懿軒,恰好帝鴻懿軒低頭看她,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便道:“直接說吧,不過是個對錯而已,你上次不是憑感覺猜對了我帶來的那隻手鐲麼?這次也讓我看看你的感覺到底有多準。”
帝鴻懿軒這樣一席話,不亞於給馬娉婷吃了一顆定心丸,是啊,管他呢,不過一個對錯而已,便站直身子,面向同學們道:“我覺得這串翡翠手鍊應該屬於細豆種、嫩豆莢色和白色雙色飾品,屬於豆種裡面的中高階品種。”
沒等帝鴻懿軒問出原因二字,馬娉婷便給他一個我會解釋的眼神,然後繼續侃談:“我會這麼說是因為在我離這串玉珠這麼近的觀察下,這串手鍊的珠身沒有剛剛我們見到的那塊粉紫色的翡翠玉牌那樣的透明度,而是呈現出一種青、淡的光輝,就好像是給事物蒙上一塊麵紗,有一種霧裡看花的感覺,而且這珠身內的細小顆粒雖然是肉眼可見,但是整體看來並不顯粗糙,反而有一種排列次序似的美感,因而我判斷它是細豆種;
而珠子雖然是綠色和白色相間,但這種綠色不想我先前觀察的同學們帶上來的油青色、墨綠色和飄花的藍綠色,這是一種青色,就像是我小時候在奶奶的菜園裡看見的那種將熟未熟的綠豆莢的顏色,所以我便叫它為嫩豆莢色。
大概我的判斷就是這麼多,究竟是對是錯就要看帝鴻……不,是老師怎麼評判了。”
險些把帝鴻懿軒的名字叫出口,馬娉婷記起他前次的囑咐,急忙改口,有些心虛地拿眼角瞟向站在身邊的男人。
帝鴻懿軒清淡地回她一眼,眼裡明顯是怪她沒記性的神色,見馬娉婷悄悄地吐了吐舌頭,他在心底喟嘆,不論平時多麼精怪,到底還是個孩子心性。
此時,聽了馬娉婷的言說,大家把目光又再次轉向了帝鴻懿軒,帝鴻懿軒也不做計較,轉頭來評述一下馬娉婷的判斷。
他習慣性地摩挲著翡翠珠鏈的珠身,緩緩道:“其實娉婷說的已經非常接近事實的真相了,這串綠白相間的雙色翡翠手鍊,確實是屬於豆種裡的細豆地,而我們常常把豆種的綠統稱為豆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