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助人的呀,難道是和女朋友還沒和好,心情很差,而自己又恰巧碰觸到他的隱痛了麼?
算了,這時候,她是多說多錯,嘟了嘟小嘴,馬娉婷無辜的看了小劉司機一眼,安靜躺回椅背上,手撐著小臉,再次看向窗外。
十分鐘後,車開到首都初中門口,馬娉婷下車後,習慣性地朝小劉司機招了招手,說了聲謝謝,然後對自己今天不小心說錯話的行為表示了深刻的歉意,然後甜甜一笑,才轉身走進校門。
司機小劉目送著馬娉婷走向校門內的身影,長長嘆了口氣,雙手抵住方向盤,臉上浮現掙扎之意。不過兩秒鐘,“滴滴叭叭”響起,身後已經有其他車輛催促的鳴笛,小劉司機驚醒過來,最後看了眼首都初中的校門,一咬牙,踩著油門迅速地飛馳而去。
過了一個算不得輕鬆的週末,拖著傷腿傷手回到A班的馬娉婷得到了廣泛的關注:她才剛一進教室,就被一向不對盤的墨雪瞪了一眼,看見她手上和腿上綁著的紗布,墨雪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捏嗓子嚎出了聲音。
頓時,全班同學的眼光都集中在馬娉婷身上,不少人都對她的傷口表示出了或濃或淡的探究意味。
在她剛想開口解釋什麼的時候,後背突然被人重重一拍,然後猛地增加了一倍的重量,青鶴堂大姐大王紜那豪氣的聲音便響徹教室,“姐們,怎麼這麼弱,兩天了傷口還沒好,你呀還真是缺乏鍛鍊,要不我……”
沒待王紜說完,馬娉婷手背到身後輕輕掐住她腰間的軟肉,微微一擰,“噝”一聲,王紜也顧不得說下文了,而是齜牙咧嘴地揉著自己的小腰,指控道:“喂,馬娉婷,太過分了啊,居然向我最脆弱的地方下手,嫌自己傷的不夠重是不是。”
王紜揉著腰,說著說著看向馬娉婷,見到她幾不可見的搖頭,眼中滿是拜託之意,瞬間明白了些什麼,又是一巴掌拍到馬娉婷的肩膀上,“以後出門要小心吶,要不是被我撞見,小妞你早就香消玉殞了,好好想想該怎麼回報我吧。”說著捏了把馬娉婷的小臉,笑著回了座位。
被吃了好幾口豆腐,馬娉婷心裡不住吐槽,在班上,王紜大姐大你能不能不要表現的那麼豪放,那麼爺們啊,這活脫脫的就是十幾年後的女漢子嘛。
馬娉婷在眾人目光之下,靜靜走回座位,剛一坐下,身邊便傳來朱圓圓那關心又怯弱的聲音,“娉婷,你怎麼受傷了?要不要緊,痛不痛啊?”
朝著朱圓圓淡淡一笑,卻又覷見四周突然豎起的一雙雙尖耳朵,馬娉婷故意拔高音量道:“沒事兒,不用擔心,不過是點子太低,被一些流氓地痞捲進了一些是非,只是受了點輕傷,十天半個月就會好的。”
聽見馬娉婷的解釋,朱圓圓明顯鬆了好大一口氣,而班上的其他人則是反應不一,和玉那幾個人臉色沒什麼變化,卻也沒什麼關心;傅珊珊則是一臉嬌弱下掩藏著深深的欣喜,眼底不停閃爍著幽暗的光,她身邊的嶽洋也是一臉幸災樂禍;傅哲瀚一臉但心的注視著馬娉婷;閻譽則是似乎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從座位上起身,直直向馬娉婷走去,一把抓住她未受傷右手,把她拽出了班級。
被閻譽拽出教學樓好遠,感覺到手上那股蠻力越來越大,馬娉婷忍不住尖叫道:“放手,我很痛,你是不是要讓我兩隻手都廢掉才甘心啊!”
手上的力道猛地變輕,閻譽那隻灼熱的手掌卻是沒有放開,只是微微上移,剛剛被他捏住的馬娉婷的手腕已經是紅了一大轉,眼帶痛惜,閻譽看著她發紅的手,嘴裡說出的卻是不盡人意的責備,“你還知道痛,知道痛怎麼讓自己受這麼重的傷,這兩天,你不是應該在盧家好好畫圖,怎麼還有時間去街上閒逛?”
明明是滿心的關懷,可是卻以這樣一種錯誤的方式來表達,又不是她自己想要被抓,又不是她自己貪玩,馬娉婷心中那股怨氣陡然就升起來,“我受傷不受傷,和你閻少爺有什麼關係麼?我們不過是合夥人而已,利益相交,你覺得你又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最尖利的劍鋒往往是最傷人的話語,狠狠刺進一個人的心,鮮血淋漓,閻譽只覺得自己的心突然間破了一個口,很痛,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一直以為作為閻家下一任的家主,自己從小在槍林彈雨中成長,已經足夠堅強,可是自從遇到馬娉婷,她的一顰一笑,一個蹙眉,一個嘟嘴,她的狡黠,她的愛財,她的一切都給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一直以為,他只是把馬娉婷當小姑娘,當做一個洋娃娃,偶爾去逗弄,去解悶,但是,越是和馬娉婷相處,時間越久,他覺得自己越是無法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