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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部分

賈詡身後,點頭哈腰著遞酒倒水著。

劉繇略一沉吟,然後便昂首挺胸走到賈詡旁邊坐下,向他質問道:“今天是又想吹什麼風啊?咱們這位‘言不顧行,貪生怕死’的賈詡,賈大人今天又來我們這裡勸降來了吧?今天有些下血本了,還弄了這麼一大桌酒席,真是破費了,哼哼……。”

太史慈等跟隨著劉繇大有深意的話語,臉上也是紛紛表現出不同程度的譏笑和嘲諷。

賈詡面無表情的對待著這些人無聊的冷嘲熱諷,只是平靜地擺手請眾人開動。

劉繇首先不客氣起來,抄起筷子,就毫無儀容的吃喝起來。太史慈等人隨後也舉筷跟進,他們大概都看明白了,曹智這是要殺他們了,從來沒有的豐盛午餐,應該就是斷頭飯吧?

在胡吃一通後,劉繇很快就飽了,他遭受連番打擊下,身體已越來越不行,胃口其實也比從前差了很多,真能吃下去的東西不多,那怕是假裝的。

其餘兩人都是以劉繇唯馬首是瞻,劉繇放下筷子後,他們也跟著放下了碗筷,酒桌上漸漸沒了聲響,眾人都默默想起自己的心事來。

這時,賈詡也放下酒杯和筷子,抹抹嘴,說道:“我代曹州牧問諸位一句,諸位願降否?”

太史慈冷哼一聲:“我等受劉刺史大恩,所謂一女不嫁二夫,忠臣如何能事二主?再說他曹智憑什麼自稱揚州州牧?”

賈詡看了太史慈一眼,道:“聖命,昨晚剛受封就任的!”

“胡說,我不信,一派胡言!”劉繇一聽曹智也受了皇命,不由咆哮而起:“這種伎倆你們也敢拿出來騙人,假傳聖旨,或是拿著子虛烏有的聖命在外招搖撞騙,哼,正禮(劉繇字)見的多了,切”

對於不削一顧的劉繇,賈詡正待說些什麼時,卻突然恭恭敬敬地站了起來。

眾人順著賈詡的目光往門口望去,卻發現曹智帶著禰衡、鍾繇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廳中。

鍾繇可能太史慈、徐盛不認識,但劉繇在認識不過了,他們在長安曾經一起共事多年。

劉繇看到鍾繇心裡一沉,如果不是剛剛聽說了曹智也已有聖命,而且黃門侍郎鍾繇也在了曹智身側,劉繇大概一見曹智就會破口大罵。然而,此時劉繇心下嘀咕道:看來自己被撤職,曹智成為揚州州牧是真的。

劉繇半站的身體在這一秒頹廢的重新摔落座椅,最後的作為忠臣,以被亂臣賊子謀害、殺死留名青史的機會也沒有了。

“劉先生,鍾侍郎你已經親眼所見!我主是等揚州州牧是欽點聖命,也是揚州上下眾望所歸,你還有什麼話說!”賈詡最後進著他勸降的職責,也趁機反諷著劉繇剛才的清高和罵他“言不顧行,貪生怕死”。

“放屁,鍾繇,你說,你是不是也和曹智這個狗賊同流合汙了,你我一直以為你是有節氣的忠臣,沒想到”

劉繇不甘心的再次站立而起,心存著最後一絲希望,對著曹智和鍾繇站立之處惡言相向。

當被劉繇稱為狗賊時,曹智抬頭望向了激動地劉繇,他發現自己又一次被劉繇激發了殺意,正瞪著眼睛似乎準備呵斥時,鍾繇及時站出道:“劉兄,是鍾某親自送來的聖旨,皇上現在正在安邑,是曹將軍率部迎帝到哪兒的李傕、郭汜之流,也已被曹將軍打敗,逃回了長安,曹將軍現在…現在是皇上身邊大大功臣、重臣,你你不該率部攻打他的丹陽郡,這次皇上和眾大臣都沒有站在你這邊,劉兄,我看你還是”

鍾繇說到此處下意識地朝身側的曹智望去,他希望曹智此時能介面做出些承諾,就此放過劉繇,他也算做了次好事。

曹智在連做三個深呼吸後,心境剛剛重新平復,他沒介面鐘繇的話說什麼。不是不給鍾繇面子,而是還沒想好怎麼說。

曹智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其實他打心底實在做不出那麼殘暴的事——即便不搞株連只殺這些所謂的死忠之臣,曹智其實也是不忍心的。像劉繇這樣的可都是極為稀罕的忠臣啊!

只不過,將這些人隨隨便便放了也是絕對不行的。曹智並不是傻子,不說這樣會惹得忠於曹智的政治團隊強烈反對,就事情本身而言,像劉繇這樣的死忠之臣被釋放後未必會感恩待德,反倒是繼續給他製造麻煩的可能性更大。雖說曹智並不認為這些光靠一個劉繇和太史慈等文臣、武將就能夠推翻他苦心經營起來的勢力,不過,他們多少也能鬧出一些麻煩。這種不利於他的事,曹智自然不會做,他只是不忍心大肆殺戮而已。

連獻帝身邊的人都作證了,而且從鍾繇的字裡行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