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給足夠動心的錢,叫我們殺誰,我們就殺誰,管他是名人政客,還是三教九流,咱們對是非也不感興趣,對政治更不感興趣,在咱們眼裡,錢就是一切,有了錢過想過的生活,就這麼簡單。”坐在鄭為民身後的東哥用槍在鄭為民的腦袋上晃了晃,放肆地笑道。
“三位兄弟,對於你們過什麼樣的生活,我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指使你們殺我的人是誰,他到底給了你們多少錢?你們現在要帶我去哪裡?”鄭為民連續發問了三個問題,令三個人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鄭為民笑道:“三位兄弟,我的要求不高吧,我也只是想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知道是誰要殺我,我不怪你們,我們只是執行者,你們不執行,其他殺手拿到錢之後照樣會殺我,我想你們完全可以告訴我實情。”
三個殺手保持了一分鐘的沉默之後,坐在鄭為民右手邊的殺手馬臉壁虎,朝坐在麵包車後排的東哥笑道:“東哥,能告訴這小子實情不。”東哥想了想,冷哼了一聲,賣了個關子道:“這個沒必要告訴這小子,到時後,讓他自己問那人就行了。”
鄭為民聽到這話心裡一愣,暗道:難道背後指使的人等一會兒也要露面,看樣子,那人對自己恨的不輕呀,這麼晚還要到大山裡等著看殺手結果我的生命,到臨死之前,我到要看看這恨我的人到底是誰。
想到這裡,鄭為民哈哈大笑,三個殺手見鄭為民在這漆黑的夜晚,笑的有些毛骨悚然,喝道:“你小子毛病呀,笑什麼笑,要不是人家花了大價錢,想親手殺死你,否則,哥幾個早就讓你見閻王了,還讓你有勁在這裡笑,真有你的。”
鄭為民見殺手說背後的支持者要親手殺死自己,不覺冷哼了一聲,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了一個救自己的注意,笑道:“三位兄弟,你們是不是眼裡只有錢?是不是沒有是非觀念?”
三個殺手一愣,都轉頭看向鄭為民,不知道他要說什麼,負責開車的疤子笑道:“我們眼裡只有錢,這句話沒錯,我們沒有是非觀念,也沒錯,怎麼啦?”鄭為民呵呵笑道:“這可是你們說的,不許反悔,你們說那人給了你們多少錢?如果我出更高的價,你們會不會殺了他?”
“這,這,這——————”疤子連續說了三個“這”,似乎鄭為民說的對,一時找不到辯駁的話,殺手馬臉壁虎想著鄭為民要耍什麼花招,道:“小子,你別想矇混過關,我們俠鷹堂有俠鷹堂的規矩,接了別的人活,就不能中途反悔,我們俠鷹堂口碑就是靠誠信打出來的,你要是想殺掉你的仇人,除非你能活著出去,否則,你已經沒機會了。”
鄭為民呵呵一笑,道:“殺手也懂得規矩,知道誠信,說明也不是是非不分嗎?哈哈,啊哈哈。好依你們的,我到要看看那人怎麼殺死我。”
三人一路說說笑笑,麵包車沿著一條破破爛爛的石子路,很快到了一個荒無為煙的山區,先是經過一片長約一公里的茂密的松林,然後,車子向北拐入了一條山道。
此時,誰也不知道,一輛摩托車自鄭為民上了麵包車之後,以一百米的距離,遠遠地跟著鄭為民乘坐的這輛麵包車,這輛摩托車開始在車流多的還打著燈光,後面到了無車輛行駛的山道,摩托車手把燈熄滅了,始終盯著麵包車的亮光,悄無聲息的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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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 腰間的兩把手槍
毛小葉的回答讓鄭為民喜出望外,小姑娘也不用培訓了,明天直接可以上班,也省去了夏小潔不少的麻煩,心裡惴惴不安的感覺頓時消除了很多,他轉頭對毛哥說道:“毛哥,明天小葉就可以到酒店打字室上班,你要是不放心,明天起床後到一樓的打字室看一下。”
毛哥心下感激都來不及,哪有不放心之理,笑道:“放心,放心,鄭支書,你的人品沒的說,我要是不相信你,這天底下還有誰能讓人相信。”毛哥說到這裡嘆息了一聲,道:“鄭支書,村裡有你這樣的好乾部真是老百姓的福氣呀,我真巴不得你到我們村去當支書。”
毛哥想著村裡的幾個小煤礦都被村幹部霸佔著,心裡不覺把他們和鄭為民一一對比,感覺哪一點都比不上鄭支書,瞬間氣憤難耐。
鄭為民之前聽到毛哥發過村幹部的牢騷,自己也答應給他們村的老百姓解決問題,這才說道:“毛哥,之前我答應讓你們村幹部把貪汙的錢給你們,這事我一定給你辦到,這樣你把村裡的地址和電話號碼給我,保證不出一個星期,你們村幹部會乖乖地主動找你們退錢。”見毛哥面有難色,鄭為民笑道:“放心吧,毛哥,你儘管按我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