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我都困死了,後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哦。”原來如此。
“大清早我想上廁所,就先醒了,然後我就回房睡了。”
“好你,趁我不在就偷男人,看我回來整你。”
“那你快回來呀,我想你。”
“好你等著。”
“出來了嗎。”靜真善解人意。
“沒有。”我笑了,“哎,只好自己解決了。”
“忍住留給我吧。”靜浪浪地笑了。
“小騷貨別急,後天我就回來了,到時候有你受的。”
“誰怕誰。”
“掛了,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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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快點回來,byebye。”
我放下電話,靜說的每個字都還在腦海縈繞,閉上眼,幻想中的場景如同電影般在腦海回放,我品味著發生了的和本該發生的,右手的動作讓快感迅速累積…畫面變幻著,我自虐地想象著我被綁在床邊的椅子上,床上靜苦苦哀求身上的陌生男人放過她,而那個男人完全不顧她和我的感受,撕碎了她身上的每件衣物,用力扳開靜的大腿狠命捅了進去,然後一邊揍她一邊瘋狂地搞她,而我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完全無法保護自己的未婚妻被蹂躪…好刺激…受不了了我…高潮前一剎那我大聲喊出“操我老婆!。”,猛地一股精噴了一米多遠…
(十)
雖然發洩了一次,但我仍然久久不能平靜。
半夜一點,我給小鋒寫了回信:
“真羨慕,和表姐偷情一定很刺激吧,趁她男人不在,把她灌醉了享受她的肉體,想想都很爽哦。怎麼沒有抓住機會上呢?女人只要插進去一次,以後就好辦了。最好就是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一鼓作氣,哪怕當時她說不要不要,弄了一次以後她就會接受了……”
這麼對別的男人說自己的女人,真的很有快感。
點了send,我不由想起小時候對強Jian這個概念的深惡痛絕,而長大後無數次在身下的女人蒼白的拒絕聲或反抗的動作中習慣性的侵略、佔有她們,那個轉變,其實正是瞭解女人的過程。萬事無絕對,但大部分情況下,有花堪折直需折,然後透過呵護和凌辱並行的方式徹底征服女人,這就是王道。
星期一是我在西安的最後一天。中午和當地幾個同事吃了一頓燒烤,幾個男人喝了一瓶西鳳,連兩個女同事也抿了幾杯,一夥人說話的嗓門就大了,言語也放肆起來。一個做sales的男生說,Don你出來一個星期,上海那邊的女同事都想你了吧。邊上幾個人就起鬨說那是,Don的故事我們都聽說過。我也有點喝高了,心想你們要是知道平時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