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妃與王爺一夜未歸,他絕不允許這等閒言碎語大肆流傳。
秋娘得知弘軒被刺傷後,明白了一件事情,以前自己清高,願得一心靈相通之人,直到知曉弘軒負傷昏迷,那種害怕失去的感覺才刺激的她猛然醒悟,哪裡有那麼多的兩全其美呢,能把握住當下已經難能可貴,她不想等真正失去時才追悔莫及,她不知弘軒是否因歷經生死而茅塞頓悟,她亦知曉他不會坐視不理,她不想再去問他心底的答案,事已至此,他的答案已不重要了。
弘軒站在那裡徵求的望著秋娘,秋娘心花怒放般重重點了兩下頭,像是怕弘軒會反悔,便仔細盯著他的眼眸,但見他神色依舊,便含羞跑遠。
弘軒看著勳達惆悵失落,獨坐庭院自斟自飲,他便叫來了策凌,未想到策凌居然如此震驚。勳達無神的雙目直直望著秋葉落木,緩兒才低聲沉鬱:“還是那句話,是你總好過是皇上,起碼她是心甘情願,即使你是在幫……她,我亦無權反對。”
策凌已經猜穿此事,以前只是知曉弘軒有心事,今日才知曉他為何遲遲不表明心跡,原是愛上不該愛的人,無論如何都會徒勞無獲。他拍了拍勳達的肩,寬慰道:“你說他是在幫她,可何嘗又不是幫秋娘呢?”
弘軒滿腹心事的盯著手中的杯盞,他知道他一定會負秋娘,這樣一顆滿滿當當的心哪裡還能容得下旁人鑽進去,他誇張的一笑,大聲說道:“我並非聖賢,哪裡顧得上幫這個幫那個,我不過是給自己找個出路罷了。”他端起杯盞一飲而盡,不顧兩人的眼神,便一人向遠處走去。
策凌低嘆了一句:“他才是最苦的。”
翌日,弘軒早早便覲見了太后,太后聽罷,處之泰然慢慢問道:“王侯世家的女子不勝列舉,你卻要娶一位雅妓,它日讓哀家有何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