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要說便小心翼翼道:“願聞其祥。”
張浪也雙手負背微微一笑道:“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龍又乘時令變化,猶人得志而縱橫四海。”
田豐見張浪雙眼盯著自己,眼裡放裡讚許之色,又聽他一廂精闢的解說,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心中無比佩服道:“主公胸於成竹,豐甘拜下風。”
張浪隨意的笑了兩聲後道:“近日天下必有大變,那時八方風雨會中州,先待我們會會天下眾英雄在說。”
田豐贊同的點了點頭。
張浪和田豐的對話讓典韋和高順聽的一頭霧水,不知所言。
典韋大大咧咧道:“我們到底去哪啊?”
“今聞陳留曹為當世英雄,我們可去相投。”張浪想了想後道,其實自己去投曹只是想去見識見識這個絕代奸人,也想去會會他手下的一堆名垂千古的虎將和謀臣。
高順可不知道曹是誰,不過知道陳留在哪,難得有機會插口道:“那就走啊。”
眾人都沒有什麼意見,也就上路了。
此時,曹刺殺董卓失敗後已逃至陳留,又得衛弘相助,先發矯詔,然後招集義兵。不數日間,應募之士,如雨駢集。有陽平衛國人樂進;山陽鉅鹿人李典前來相投。又有沛國譙人夏侯惇聞曹起兵,與其族弟夏侯淵兩人各引數千壯士來會。此二人是曹的兄弟。曹的父親曹嵩原是夏侯氏之子,過房與曹家,因此是同族。夏侯二人無不自小習槍,恿猛出眾。不數日,曹氏兄弟曹仁曹洪又各引兵千餘來相助,曹大喜,於是在村中調練軍馬。衛弘盡出家財,置辦衣甲旗幡。曹日漸強大起來。
經過幾個星期的長途跋涉,出定陶,過樵陽,就到陳留了。而沿途所見所聞也讓張浪這個鐵漢觸目心驚,更讓楊蓉張楚淒涼不已。行在平原上,荒野千里,毫無人煙。偶爾見到的也是一路不斷逃亂的百姓,有的為了躲避官府強行徵兵,有的因為黃巾殘餘軍隊四處做亂,不得不背景離鄉。沿路時不時看到百姓的屍體,可憐河邊無定骨啊。到現在張浪才明白杜甫寫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是怎麼樣的一個心情。看到眼前的情況,燃起了張浪的熊熊怒火和強烈的正義感,自己心中暗暗立誓要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
就算到了陳留,也顯得十分的蕭條,路上行人寥寥無幾,來往商販也少的可憐。不過和定陶相比,陳留還是強多了,整個城大了有三、四倍,護城河既深又闊,城高牆厚,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城外還駐了兩營漢兵,城樓處滿布哨兵,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假若不進到城內看誰也不會相信這麼雄偉的都市盡是這麼蕭條。
一進陳留,典韋就有些心不在焉,行路遮遮掩掩,深怕別人看著他樣子。張浪猛然醒悟過來,典韋前舊事於陳留太守張邈,還殺了他的部下,此時能進城來而是萬幸了。急忙找一客棧休息。又命高順去打聽曹舉事的地方,到了天黑幾人才出門而去。
行不到一小時,遠遠就看到前面***照耀。高順大喜過望道:“就在前面,我們要到了。”
眾人急忙加快腳步,張浪的心情忽然有些激動起來,就要看到這個後世議論紛紛的軍事家,政治家曹了。
隨著張浪一幫人越走越近,前方傳來了吆喝連連,中間隱隱夾著兵器交響和馬嘨聲。而大寨佈滿放哨計程車兵。旌旗飄灑,營帳相連,營間不時有士卒巡迴走動。
就在這裡忽然從兩邊的草叢裡鑽出一分隊士兵來,把張浪眾人團團圍住。帶頭的小隊長大聲吼道:“什麼人,膽敢夜探軍營,給我捆起來。”
典韋和高順見壯,隨手拔出兵器護住張浪和田豐幾人。
張浪見士兵就要上前,急忙伸手道:“慢來慢來,我等聞孟德舉兵,特前來相投,你快快前去通報,如若晚了小心你的腦袋。”
那士兵隊長,先一愣,然後有些懷疑的打量張浪幾人,後見除了典韋和高順外,另二人無兵器,又有兩女在,心中不由相信幾分。開口阻止士兵捉人,然後客氣道:“不知各位壯士高姓大名,也好讓我去通報一下。”
張浪不由暗暗佩服曹軍訓練有素,士兵雖說話很客氣,可神情卻無一點放鬆警戒之意,可見訓練相當有素。
正當張浪要開口報上自己的名字時候,忽然從前方傳來一陣雄厚的聲音道:“你們在這裡做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那士兵回前看了看來人,急忙行禮道:“參見樂將軍。”
那小隊長接著道:“樂將軍,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