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扇子浸在水中,結果什麼也沒有。這樣,她才發現扇子已經給張浪動過手腳了。她想起師傅的話,心裡又氣又恨,第二天,便草草收拾行禮,再回秣陵。
只是她費盡心機,幾番周折才潛入李府。本想等張浪睡過之後,忽然殺出,把他擒來,卻沒有想到張浪這個風流鬼在做這種睚眥事情,搞的她面紅耳赤,進退兩難。
裡面似乎是還有停止的跡象,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聲,喘息越來越重。對於黃月英這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來說,還真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一時間蒙在那裡,不知如何行動才好。假如有點經驗的人,都知道這個是最好的機會,兩人都處在最為緊要的關頭,是警戒最低,防守最為薄弱的時刻,但黃月英幾乎都害臊的不知如何是好,身體上也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燥熱,這讓她精神恍惚,注意力十分的不集中。
又這樣免費聽了一會春宮戲,屋裡的動靜才平息下來。
黃月英這才如夢初醒,恨的咬牙切齒,心裡把張浪罵了何止千萬遍。
她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筒子,插進剛才弄破的窗子裡,開啟塞口,輕輕的往裡吹氣。
大約一刻鐘的時候,裡面傳起輕輕的鼾聲,黃月英輕輕翻窗而入。
她看屋裡的情況之後,不由輕啐一口,原來張浪全身光溜溜、**裸,四平八穩的躺在那裡,被子不知被他踢到哪裡,而糜環同樣也像只小白羊,只不過她緊緊抱著張浪,在那裡酣睡著。黃月英帶著黑絲面紗,看不清她的表情,不過感覺她一定是臉紅耳赤,十分尷尬的那種,為怎麼捆張浪、怎麼讓他穿上衣服而煩惱。
不過,最終她還是要處理,為了扇子裡的秘密,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心裡罵了張浪不止千萬遍,可是事情還是要去做。
理智終於戰勝情感,黃月英走了過去。開始撿起張浪的衣服,然後幫他穿了起來。
黃月英只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腔來了,張浪的身體很強壯,身上的肌肉也十分結實,整個軀體線條十分完美,透著一股陽剛之氣,這讓從沒有見過男人身體的黃月英,感覺到害臊,並且隱隱中滿足一種好奇之感。
可是問題又來了,黃月英從來沒有給男人試穿過衣服,加上張浪如此赤祼,讓她有些縮手縮腳,結果弄來弄去,就是不得要領。氣的黃月英當場就想甩給張浪一巴掌。費了好久,用了好多的力氣,終於把張浪的衣服穿了起來,可真的十分不容易。隨後又用被子把糜環包了起來,一切辦好,她臉上早已大汗淋漓,就好像比打了一場惡戰還累,臉上紅潮起起退退。如果以後有人說起此事,或者自己回想起來,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局面?
黃月英揮起自己胡思亂想的念頭,又從懷裡拿一條細細的繩索,正是上次讓張浪吃盡苦頭的天蠶繩。她輕聲自言自語道:“你這個臭張浪,竟然讓本小姐為你穿衣,你還真是上輩子休來的好福氣。現在你福也享了,應該嚐嚐一些苦頭了,這天蠶繩的滋味,你上次應該領教了,今天讓你從新溫習一下,讓你好好記的本小姐是不好惹的。”說完,黃月英便想上去捆起張浪。
那知忽然發生異變,本來死氣沉沉、睡的像豬的張浪,忽然一躍而起,手疾如電,直朝黃月英而去。黃月英大驚失色,纖手一翻,欲化解來招,無奈張浪來速太快,而且距離又如此接近,加上她有些準備不足,結結實實被張浪給扣個正著。
黃月英右手被制,左手順勢而出。
結果張浪早有所料,右手發力一拉,黃月英控制不住力量,整人前傾,張浪反手一伸,捉住黃月英嫩嫩的左手,向後一拉,黃月英立馬被制,一點力量也發不上來了。
黃月英忽遭此變,雖然有幾分驚慌,卻也馬上冷靜下來,乖乖的在那裡不動,反問張浪道:“你沒有中了本小姐的七步**香?”
張浪嘿嘿笑道:“也許是上次你把我毒的過狠,抗體增加,這次沒有反應了。”
黃月英冷靜道:“你想怎麼樣?”
張浪怪叫道:“本將軍還沒有問你,你倒問起本將軍來了?你倒說說看,三更半夜,你不在家裡好好抱著老公睡覺,反倒跑到本將軍屋裡,偷看活春宮戲,事後還想行刺本將軍,你倒是什麼意思?”
黃月英本來還沒有一些波瀾的心,給張浪這麼一說,馬上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臉上不由刷的一下全紅了,就連雪白的脖子也染上陣陣粉色。
張浪繼續道:“本將軍還是頭一次全身上下由裡到外,由外到裡,給一個外人看的乾乾淨淨,你說本將軍以後還如何出去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