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甘露傾倒在埃塞爾胯間,涼得後者發出“嘶”的一聲。
它將小瓶子放到一邊以備不時之需,炯炯地看著躺在眼前毫無防備的人類,低頭碰了碰半翹的人類性器。張嘴,舌尖舔舐那根在天馬一族看來小得可憐的玩意兒。
布洛克沒有讓任何一滴甘露流到石頭上去,那可是天大的浪費。它的舌頭靈活極了,埃塞爾胯間的東西直挺挺立了起來,威風稟稟昂揚矗立在墮落天馬面前。
它張嘴含住他。
噢,真甜!
埃塞爾輕哼了聲,低聲說:“這東西不是讓你這麼用的。”
“嗯?”布洛克吐出那根已經硬邦邦的性器,咂咂嘴,“它很甜。”
潤滑甘露很甜,還寫著“可食用”,在它看來就是相當於蜂蜜的好吃的東西,還可以用來增加情趣,埃塞爾就是香甜蜂蜜蓋住的那一塊香噴噴的麵包。
“這東西的真正用途是潤滑。”埃塞爾翻了個白眼,張開雙腿,露出大腿間的風景,“只有這一瓶,別再吃了。”
似乎和馬沾點關係的生物都喜歡甜的,討厭酸的,不知道那位高貴又聖潔的大美人是不是也是一樣。是的話,那他的見面禮裡可得多加點兒內容……
想到當他深愛著的那位隸屬於絕對的光明聖潔之子答應他的求愛,然後在他這個黑暗陣營的信徒身體上馳聘,跨越種族甚至是陣營的愛情結合──光明之神在上,埃塞爾光是想想就覺得興奮。
“我們肯定什麼時候遭遇過小偷,親愛的。”布洛克一邊翻行李包,一邊嚷嚷,“重要的工具不見了!”
布洛克天馬的身體沒辦法輕而易舉地進行前戲,不能很好地擴張,只能使用工具。它是不介意用蹄子擴張,前提得是埃塞爾允許且事後不會殺了它。
他們賴以擴張的手工小雞雞不見了!!
墮落天馬的內心剎那間凝聚起一股怒氣,是哪個王八蛋小偷,竟然把第三隻手伸到它的頭上來──
“是沒帶吧。”埃塞爾說。
“啊?”
“走地太匆忙了,你忘記了嗎?”他在打聽到喬克的位置後,第一時間就催促布洛克帶他上路。出門時什麼也沒帶,這一瓶潤滑的玩意還是之前他就放在身上的。
“……”布洛克內心的怒氣團瞬間消散地無影無蹤,變成陰沈沈的哀怨。
沒有手工小雞雞,它要怎麼給主人擴張啊?埃塞爾肯定不願意它直接提槍上陣,難道這次它要讓已經摩拳擦掌等了好一會的老弟重新縮回去嗎?那樣簡直太不人道了──
“算了,我自己來。”
horses4、我自己來(馬x人3p)
要是沒有適合的東西擴張,人類的身體很難一下適應馬的尺寸。情慾被挑了起來的埃塞爾只有自己動手,另一方面也是為防止甘露被嗜甜的天馬全部吃掉。
埃塞爾接過瓶子,將呈現半凝固狀的液體倒在手上,撐著身體翻身趴伏在大石頭上。沾著潤滑甘露的手撫摸自己的臀部,將甘露順進臀縫中。
液體涼涼的,埃塞爾輕輕哼了一聲。
他的中指探進臀縫裡,在肉穴的皺褶上柔和滑動、撫摸。過了一會兒,中指伸了進去。
進去一點點,很快又抽出來,如此反覆,直到輕鬆整根沒入。做前戲不著急,慢慢來,反正又不是沒有休閒的時間。
第二根手指也伸了進去,同中指一起在菊穴裡不緊不慢地抽送。埃塞爾輕輕搖晃腰身,前面早已經立起來的性器在岩石表面上慢慢地摩擦,蘑菇頭吐出的液體已經將那裡弄溼了一小塊。
情慾悸動,埃塞爾的呼吸越來越不平穩,但有個呼吸比他更不平穩的家夥站在一邊。
他挑眼看了下那家夥,“嘖”了聲。
性交這種行為,最懂得享受的唯有人類,動物哪能明白人類對這種事的偏好。像這個墮落的黑天馬,至今沒學會什麼叫真正的前戲,每次都只想著把伴兒的後頭弄鬆到能承受自己的粗大,然後幹進去搗鼓。
雖然說前戲的目的就是為了進入然後搗鼓,但也不能就這樣敷衍了事啊。
埃塞爾並不是懶,是給布洛克練手的機會,若是後者找比人練習,他會生氣。
布洛克在這方面的長進並不怎麼盡如人意,像現在,那家夥只知道站在一邊,跟只狗似的討好地搖尾巴,還傻兮兮瞪著眼睛。就不知道乾點什麼,好讓他更興奮。
“過來。”埃塞爾擰著眉,命令。
墮落天馬靠過來,尾巴搖地更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