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道:“正是,閣下,我不惜血灑屍……”
花玉燕眼一瞪,叱道:“不許胡說,讓人聽了就不舒服!”
李雁秋淡然一笑,住口不言。
花玉燕軒了軒兩道長長的眉,道:“我忘了,你本是這麼個一身鐵筋傲骨,鐵肝義膽,頂天立地的奇英豪,大丈夫……”
李雁秋淡淡笑道:“閣下,你說誰?”
花玉燕一搖頭,道:“別打岔,我不再勸你,但我要提醒你留意幾件事,第一,‘七狼’跟晏家的仇怨,內情絕不簡單……”
李雁秋道:“我卻認為‘七狼’是上門欺人,這是他七個的一貫作風!”
花玉燕搖頭說道:“倘若你這麼想,日後你就會知道你是錯了……”
李雁秋道:“閣下何不索性告訴我……”
花玉燕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否則我不會等你問,可是我敢說此中內情絕不簡單,而且十九曲在晏家。”
李雁秋淡然笑道:“是麼?”
花玉燕道:“我認為是,不信你往後看好了!”
李雁秋笑了笑,道:“這就是你閣下提醒我的第一樁。”
“是的!”花玉燕點頭說道:“第二樁,‘七狼’或不難鬥,你要是李慕凡,那更可以說容易,不過,據我所知,‘七狼’背後還有更厲害的人……”
李雁秋目中異采一閃,道:“真的麼?”
花玉燕搖頭說道:“我不會騙你,也沒有必要騙你!
李雁秋道:“你知道那是誰麼?”
花玉燕搖頭道:“不知道,也想不出,不過,我無意危言聳聽,能使七狼伏首聽命的人,不難想像他是怎麼樣個人!”
李雁秋道:“這是第二樁!”
花玉燕點了點頭,道:“第三樁,晏家家門內危機重重……”
李雁秋心中一跳,道:“你閣下知道些什麼?”
花玉燕目光一凝,道:“你如此對晏中,我不以為晏中在言談之中沒對你葉露過?”
李雁秋搖頭說道:“怎麼說我是個外人,他自己家門裡的事……”
“閣下!”花玉燕截口說道:“你不該這般對我。”
李雁秋臉一紅,赧笑說道:“真正厲害的是閣下,我承認,晏中對我說過,我自己也看出了些,但兩者都不多,都不夠詳盡。”
花玉燕道:“這不就是了麼,幹什麼瞞我,我對你掬心,你忍心這般對我……”頓了頓,微一搖頭,接道:“我知道的也不多。”
一頓,改口說道:“先告訴我,你都知道些什麼?”
李雁秋淡淡道:“閣下,事關晏家的隱私,恕我不便……”
花玉燕雙眉一揚,道:“你要明白,我不是試探你!”
李雁秋道:“閣下,事實上你我初次相逢,緣僅此一面。”
花玉燕的神色有點氣,但他旋即斂態說道:“你說的對,我不該怪你,那麼我先告訴你,晏二的那個年輕嬌妻,跟他的幾個徒弟,都不是什麼好路數!”
李雁秋道:“前者我聽晏中多少提一些,至放後者,我不知閣下何指。”
花玉燕道:“我指的是適才楊九那幾個。”
李雁秋道:“楊九幾個如何?”
花玉燕搖頭說道:“別的我不知道,也不敢說,楊九此人面泛奸詐,心智深沉是實,而且聽說他最為晏二夫婦寵愛。”
李雁秋道:“他確有討人喜愛之處。”
花玉燕哼了一聲,道:“晏二要了這麼一位年輕嬌妻,恐不是福,楊九能上邀晏二夫婦的寵愛,內情也絕不簡單,跟這種人交往,我希望你該處處留神提防!”
李雁秋笑了笑,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多謝閣下。”
花玉燕道:“你別不當回事,要知道,凡事敗在一個‘驕’字,有道是,‘明槍好躲,暗箭難防’,小人之心叵測,也最可怕。”
李雁秋臉上一熱,斂去笑容,道:“閣下,我多謝明教。”
花玉燕向李雁秋微微一笑,道:“從善如流,知過能改,這才像話……”
李雁秋眉鋒一皺,花玉燕已笑容一斂,接道:“還有,你是樂家老鋪樂長春的至交?”
李雁秋一點頭,道:“不錯,閣下怎知……”
花玉燕搖頭說道:“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那掌珠倩姑娘……”
李雁秋心中一跳,忙道:“樂倩怎麼樣?”花五燕目光一轉,道:“告訴樂長春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