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來之前那個奇怪的青年都還不出現,她又才會把‘預訂’的牌子放回去。她之所以不再讓別的客人去坐那個位置,是因為她覺得那個位置上的特別感覺,只有她和那個好久沒來的奇怪青年才能體味,她捨不得讓那些來買醉的俗人去破壞了那裡的感覺。
有時候她也會坐到那個位置上去,閉上眼睛體味一下那裡那種獨特的感覺,因為她感覺那裡的寧靜與吧檯裡高腳椅上的寧靜不一樣。具體有什麼不一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同一色黑幽服飾,同一個吧檯,同一把高腳椅,甚至同一個動作,不同的是手裡的書,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開始看起以往她不喜歡看的那種擁有完美結局的書了。雖然完美的結局看完之後她發現心裡空蕩蕩的,但她還是看,為什麼?她不知道,因為她說不上來。
也許,絕情酒吧的名字應該改改了吧,她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可改成什麼呢?她還是不知道。
又是一個完美的結局,看完後的雲水卿忍不住幽幽嘆了口氣,完美的結局帶來的失落讓她嘆氣,可在她嘆息的同時角落裡也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竟然兩聲嘆息重疊在了一起,她心裡一震,抬頭看去,那個奇怪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又坐在那裡了,只是他靜靜地坐在那裡,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嘆息與她的嘆息重疊在一起。
雲水卿又像以前那樣,輕輕地從高腳椅上站起來,放下手裡的書拿起‘暫停營業’的牌子掛到門外。
“為什麼?”雲水卿掛好了牌子後輕手輕腳地轉回來正準備轉進吧檯去繼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