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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說話間程昱已經一瓶酒下肚,又拿起了第二瓶。他本來還算勝酒力,但肚子裡沒東西墊底,又是不顧後果的灌自己,臉上早被酒燻出了七分醉意。程昱迷迷糊糊的,好像已經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覺就是難受。

難受的快撐不下去了!

站起身,頓時酒氣上竄,程昱兩手撐著頭痛欲裂的腦袋,暈暈乎乎的朝天大吼:“太難受了!你們知道嗎,老子太他媽的難受了!!!”

他的嗓門太大,聲音波及了整個酒吧。酒吧的人紛紛扭過頭來看他。七號自然也聽到他的聲音了,二話沒說,到櫃檯結了賬就準備走。

程昱瞥見了那抹人影,腦子突然變得異常敏銳和清醒,眼睛像兩道鉤子一樣直直的勾住七號,對祁天說:“去把他給老子帶回來!老子就是綁,也要把他綁在我的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糾纏

七號看到祁天走過來,找零也不要了轉身就朝門口走去,本來就匆忙的腳步因為急於躲避而更顯慌亂。祁天無可奈何,只能隔空喊他:“七號!”

七號大概是不想在酒店裡把事情鬧大,好歹是停下了,跟著祁天很不甘願走過來。

酒店已經有不少客人看出了端倪,以為要打架,紛紛避而遠之。本來熙熙攘攘的人群愣是在程昱方圓兩米內自發的騰出一個空地來。

七號站在空地中間,看著被酒精燒到神志不清的程昱,皺著眉頭提醒他:“程昱,我們已經分手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要再糾纏我了。

程昱的酒量還可以,本來還沒醉到那份上。但是他心裡堵的慌,尤其是被這句話刺激,撬動了壓在心口的大石,三分醉意加上胸口的一口悶氣愣是被他吼出了七分醉的感覺:“誰說我們分手了?老子同意了嗎?我哪點做的對不起你了?!你有什麼資格甩老子!你憑什麼!!”

酒吧裡已經有保安過來,祁天跟對方嘀咕兩句,不一會兒換成了經理,老遠就開始低頭哈腰的打招呼:“原來是程少……”

祁天對他做了個“噓”的手勢,指指程昱說:“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呢。對了,你這兒有沒有個隔音效果比較好的房間?”

*

祁天是想先把程昱勸進房間的,畢竟當眾像個怨婦一樣的求別被拋棄實在太過丟人,哪怕是用吼的。奈何程昱這會兒腦子已經沒在脖子上長著了,一根筋的忙著句句聲討七號,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祁天只好退而求其次,轉身迂迴到七號身邊,商量著:“咱去屋裡說吧,這兒人太多,影響不好。”

七號也這麼覺得,幾乎沒怎麼猶豫,轉身就朝樓上走。祁天扭頭一看,果然嘴裡還在罵罵咧咧的程昱已經屁顛屁顛的跟上來了。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把老子當什麼了?就是抹桌子的抹布用完了還得洗一洗呢!”

程昱沒注意到一個激動把自己比喻成了破抹布,依舊鬥志昂揚的說著。祁天聽了他這個蹩腳的比喻,噗嗤一聲想笑來著,但仔細想想,又好像有那麼一點心酸。

七號和程昱已經走進了房間,經理跟在後面帶上門準備出去,祁天一把拉住了他:“別走呀,一會兒萬一打起來你還得幫我拉架呢!我一人可弄不了他!”

經理嘿嘿笑了兩聲:“您這不是在考驗我吧,程少想打人還用得著拉架嗎,由著他打唄,打到高興為止,我保證我們這兒的人口風一個比一個緊,絕對安全!”

“你懂什麼!”祁天瞪了他一眼,“這小子不一樣。咱要是不拉著回頭他鐵定後悔,別再把我們皮扒了!”

那邊程昱罵了半天,七號最後忍無可忍,擰著眉頭,聲音不大卻一字一頓的提醒他:“程昱,我再說最後一遍,我們已經互不相干了。”

說著就準備繞過他朝門口走,看上去果斷決絕,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程昱一下子就急了,連反駁的話都顧不上說,反身揪住他就往裡頭的套間裡拖。

七號的力氣跟程昱差一大截,被他拖的踉踉蹌蹌十分狼狽,情急下分貝驟然提高:“程昱,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程昱把他往床上一扔,伸手開始脫自己的外套,“咱都一塊兒過了一年了,老子要幹什麼你看不出來嗎?!”

七號壓根沒想什麼要勸他的詞兒,立刻兩手撐著床跳起來準備開跑,程昱站在旁邊雙手叉腰冷冷的看著他,等七號從他身邊過去的時候才一個反身把人揪回來,一手又按回床上。

七號整個人掙扎的十分劇烈,看上去就像是要跟程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