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巴列城的大圓頂教堂門前,仔細看著逐漸走進的年輕人。
從認識這位夫人開始就對她平板的面孔記憶深刻的倫格也很快認出了她,雖然她站在幾位貴族夫人的當中,但是她身上那種讓人無法忽視,似乎用傲慢和倔強武裝起來的外表卻讓她顯得那麼不同,以致倫格一眼就從那些貴婦人中發現了她的影子。
“子爵大人真沒想到在人任何地方都能見到你,”埃施瓦夫人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就讓人覺得好像透著股冷漠“不過我聽說你這次去和撒拉丁議和並沒有能創造奇蹟,雷納德伯爵的行為一定很讓你憤怒。 ”
“我只為沒有能和撒拉丁達成協議而憤怒,而且夫人請您不要忘了,雷納德伯爵依然是我的保護領主。 ”
倫格的話讓埃施瓦夫人和巴里安的臉上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他們似乎是在看怪物似的盯著倫格,以致有那麼一會兒,他們認為自己是聽錯了。
儘管對這兩個人那種古怪神色有些迷惑,但是倫格卻還沒有想到自己這句話聽在他們耳中是多麼諷刺。 在他心目中,多年的陰謀和政治傾軋讓這些人已經變得完全把陰謀手段當成了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他們或她們總是用挑撥離間和惡語中傷組織自己的語言,所以雖然倫格對這位夫人不久後即將面對撒拉丁時表現出的勇敢頗為欣賞,但是對於她這種令人討厭耍小陰謀地習性卻實在不以為然。
不過想到這裡。 倫格卻覺得應該稍微提醒一下這位夫人關於即將發生的事情。而這也是他現在能唯一拖延撒拉丁的有限辦法了。
“夫人,我想您也許可以稍微注意一下太巴列城堡的防禦,”倫格在對埃施瓦夫人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眼睛卻是看著旁邊的巴里安,他知道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