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來的那一刻,瑪麗似乎看到了丈夫眼中閃動的那道一閃即逝的激動,而做為母親的她卻根本不用像做父親的那樣,她大聲喊著兒子的名字衝過去,幾乎是硬拽著把倫格從馬上拉了下來,在一個狠狠的擁抱之後,瑪麗的嘴裡終於迸發出了壓抑許久的哭泣,她大聲質問兒子為什麼不肯來見自己,卻又用一個似乎要把兒子擠進自己身體的更大擁抱發洩著積壓許久的擔憂積慮。
直到有一位騎士走來輕聲催促,瑪麗才不捨得放開兒子的手看著他在那名騎士的引領下向著聖墓教堂的大門走去。
“耶路撒冷王國彌撒的主儀官呀,”塔索不住的在老貢佈雷耳邊嘮叨著,雖然他始終覺得這個土裡土氣的老農兵是不會明白這個職務究竟多麼尊榮,可他還是不住的嘮叨著“貢佈雷家的倫格呀,那可真是有出息的,要知道就是當初雷納德大人也沒有做過王國彌撒的主儀官呀。”
“那孩子不是我的兒子,”老貢佈雷忽然有些落寞的向妻子招招手,轉身向自己的住處走去“我不明白他現在究竟是我的兒子還是個聖徒,也許在他復活時上帝已經給了他個新的靈魂。”
“那你認為是個什麼樣的靈魂,難道不是一顆能讓他成為聖人的靈魂嗎?”塔索立刻跟上去小心的問“還是你認為他和以前有什麼不同?”
“我不知道,這是上帝的安排。”
老貢佈雷搖頭向前走去,可塔索顯然並不想就此放過他,他小心的跟在老貢佈雷身後不住的低聲嘮叨著:“難道你不想知道究竟上帝給了他什麼樣的啟示,或者不想知道他究竟要完成的是上帝賦予的什麼樣的使命?你的他的父親,應該有權知道這一切的,至少應該知道他為什麼從失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