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
關於早在幾個月前赫克托爾忽然離開羅馬,之後再無訊息的傳說,一些人是感到很高興的,在他們想來,但願那個人永遠不要在出現,甚至一些並不需要擔憂的人也並不喜歡這個看上去總是莫名其妙的令人不安的監察大臣,雖然很多人始終說不出來,除了他那奇怪的外表之外,為什麼一想到他就感到毛骨悚然。
陪著皇帝走在軍營裡的赫克托爾遠遠要比倫格更加引人注目,而這個時候當接受將領們的祝賀時,看著站在皇帝身旁的白化病人,很多人隱約覺得,這一次赫克托爾的回來,似乎又要引起一場軒然大*。
“陛下,看來很多人的確希望把我徹底忘掉。”赫克托爾舉著酒杯向倫格微微致敬,他那很少露出笑容讓旁邊的胡斯彌爾看了不禁有些開始擔憂,不知道又會有什麼人要在監察大臣的這種笑容中倒黴了。
“你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不過我想那都是些好事,至少不算很壞。”倫格隨口說著,他不能不承認在羅馬,人們對赫克托爾的畏懼要比自己大的多,至少從那些將領們看到他那時的沉默中,就可以感覺的出來。
“陛下,這段時間對我來說也並不很美好,那些人可能不會想到我都經歷過什麼,”赫克托爾似乎為羅馬人對自己那異乎尋常的畏懼感到很不滿意,他聳了聳肩膀之後向倫格輕輕鞠躬“不過陛下我這次回來給您帶來了一個客人。”
“哦,是什麼人?”倫格有些奇怪的問著,他知道赫克托爾當然不會隨便帶回來什麼人,特別是在這個即將對曼德索城的科尼亞展開總攻的前夕。
“是那個科尼亞人圖戈裡的使者,”說到這兒赫克托爾向著帳篷外夜色中隱約可見的曼德索城看了看“我想您現在也許願意見到這個人。”
當赫克托爾說到圖戈裡的使者時,倫格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就明白了過來。
在這段時間裡,赫克托爾莫名其妙的離開了君士坦丁堡,甚至可能離開了羅馬,沒有多人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更沒有多少人知道他是到科尼亞去完成皇帝賦予的使命。
如果說阿諾伊現在最終被困死在曼德索城裡,而面臨著城破身亡的局面是由於羅馬軍團的巨大功績,那麼很少人能夠想到,這個功績中飽含著多少這個讓人畏懼的白化病人的功勞。
就在羅馬軍團還在為將來可能會與科尼亞人發生大戰浮想聯翩時,赫克托爾隻身一人悄悄的進入了科尼亞,在那個時候,雖然很多人已經意識到總有一天羅馬將會和科尼亞有一場戰爭,可是他們卻並不知道赫克托爾已經投入了一場只有他一個人的戰爭。
阿諾伊帶領著十萬大軍開始進軍羅馬,這個時機和兵力數目看上去令人畏懼,但是事實上他原本可以帶出更多的軍隊,可是最終他卻帶了十萬人,這其中有著的這個白化病人的功績是很多人永遠也不會想到的。
“陛下,圖戈裡顯然希望您能幫助他成為蘇丹,”何赫克托爾一邊喝著酒一邊隨口說著“這段時間我一直和他有聯絡,您也許不會想到,這個亞爾斯蘭的後裔的確是個人才,他現在居然已經在向科尼亞邊境的東部進發,而且據我所知,他似乎希望得到另外來自東方的幫助。”
赫克托爾的話讓倫格舉到嘴邊的酒杯微微停下,他尋思著赫克托爾的話,一時間已經隱約明白髮生了什麼,在對那個圖戈裡的舉動感到頗為意外的同時,他也不禁為赫克托爾居然比他想象中做的更多頗為欣慰。
“看來我必須要做出一個決定了。”倫格放下酒杯走到地圖前,這幅地圖這個時候看上去已經顯得頗為陳舊,這是因為這段時間以來一直被人修改使用,原本頗為整齊的羊皮紙邊角,已經露出了絲絲毛邊。
“現在圖戈裡已經控制了這片地方,”赫克托爾在地圖上標註著科尼亞的土地東端劃了個圈,然後他的手指繼續向東,一直到標著片片群山的地方停留下來“他顯然已經和烏古斯人有所聯絡,不過這個人絕對比我們想的要精明的多,在一直向羅馬提出要求的同時,他一直希望能夠打通與烏古斯人在邊境上的聯絡,所以即便已經有了一定的勢力,可是他卻一直不肯向科尼亞內地進軍。”
“看來我們給自己找了個野心不小的盟友。”倫格略微笑了笑,對於圖戈裡,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意識到這個人的不簡單,一個能夠只依靠亞爾斯蘭後裔名義的人,居然能讓自負的科尼亞蘇丹阿諾伊不惜向羅馬正式提出要求與他斷絕聯絡,但是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圖戈裡的確已經給阿諾伊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不過當聽到赫克托爾的話之